可是要怎么报复对方,才能让对方体会到自己当初的痛苦呢?
就算是千刀万剐,他也觉得不够解气。
接着,布衣突然之间被蛇尾巴紧紧缠住,衣服一点点撕碎,撕碎的布料被塞进嘴里,他呜呜的想要发呼叫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然后双腿被一点点掰开,他恐惧的摇头,想要认错,却来不及了。
时笔用力的掰断一根粗壮的树干,将树干折断,用最粗糙最尖锐的那一头,狠狠的朝着布衣下面捅去。
“啊啊啊啊!!!”
一下接着一下,直到血肉模糊,他才厌恶的将半死不活的人放开,扭着尾巴离开了。
南蛮国布衣王子身损大火的消息不胫而走,国王一怒之下急火攻心,一病不起。
他宠了几十年的儿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没了,怎么忍得了这口气?而他将一切罪魁祸首都推到了达知达这个罪魁祸首的公主身上。
并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捉拿王子妃为王子殉葬!”
话说另一头,梁羽辞又一次灰头土脸的被一个贵族赶了出来,第一,现在的贵族根本不需要什么参谋,像他这种只读过几年圣贤书,家道没落的人,根本不会有人看的起的。
前几年他跟着殿下处处顺心,事事安心,从未想过,国家都不存在后,他的处境是多么的难堪。
他背着一个小行囊,将住了几个月的房门关上,穿着一身寒酸的布衣怀里揣着几个冷掉的馒头,朝达知达国的索洹城出发。
那城市里有殿下的产业,虽然已经转手给了楚由与巴曼,他还是想亲自去看一看,心里也抱着一丝自我安慰的幻想,觉得去了可能就能够碰见殿下。
几年过去了,虽然他一直相信着殿下没有死,可这种没有任何希望的盼头总是让人很难受的。
他日夜不休,一路搭着顺风的马车,或是走走停停,布鞋烂了再换一双,衣服破了补一补,总算走到了离索洹城最近的一座山头休息。
这座山头很茂密,粗大的树藤蔓盘绕着树根蔓延而上,茂密的枝叶为他挡住了一片骄阳,正好供他靠着树干休息。
他刚躺下,小眯了一会儿,一股子血腥味顺着风飘了过来。
常年风餐露宿,让他变得很谨慎,知道在这荒郊野外,闻到血腥味可不是什么好事,要不就是运气太差赶到野兽进食,要不就是碰到打家劫舍的家伙了。
他跨紧包裹爬上树,眺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大型动物以及土匪,才小心翼翼地爬下树,朝着那股子血腥味蔓延的地方走去。
接着他就看到了人生中这辈子最恐怖的一件事,一个浑身□□的少年躺在树下,下身模糊不清,翻烂的血迹与血肉模糊的痕迹让他皱着眉头。
这是得有多大的仇,才会用如此让人难堪,愤恨的手段来报复。
他走过去查看一下,发现这人还有气,并没有死透,可是这要怎么救?
人都成这样了,还不如早死早了事。
他念一声罪过罪过,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打算直接捂住这人的鼻孔让他走得快一些:“你也莫怪我,你都这样了,我也没办法救你,下辈子投胎选个好人家吧。”说完他正准备动手,那命不该绝的人,赫然间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里面全是要活下去的坚强。
“救我……救救我……”那微弱的如同猫细细低唤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坚强。
即使他的呼救再多么的坚强,可能都伤成这样呢,恐有回天乏术,也难以救治。
梁羽辞不忍直视他下身的惨状,只好从旁边的碎布里找出完整的衣服盖住,勉强的沟通着:“我去找人来救你,你一定要坚持住!”
说完,他留下一个小包裹在这人身旁,脚下生风,快速地跑向城池,寻人去了。
昨夜的那场大火烧得人心惶惶,一早上起来,空中那股浓烈的焦味依然消散不去。
随之而来的是城中开始戒严,官军四处搜查,也不知是要捉拿什么人,弄得动静很大,只要一出门,街坊百姓便能看见官兵在巷子里穿行。
彬鸢站在阁楼上,看到远处一座座被云层掩盖的山丘,一条弯曲的小溪蔓延进山间里,一两个农家女子拿着棒槌在河边捶衣,唱着歌。
那婉转如麻雀一般婉儿动听的声音幽幽传来,惹得路过的少年郎频频相望。
这边是古代的景象。
当然这些景象都只限于贫困人家,一河之畔的另一边可是宏伟的城内,在这里夜夜生宵达旦,只有富贵人家才能享受的起,穷人那只有遥看的份。
彬鸢看的腻了,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补觉,谁知牧儿慌慌张张的从楼下走过,样子看起来很着急,也不知是需要干什么。
彬鸢刚想叫一声,哪知上一秒晴空万里的天空,下一秒就乌云密布飘起了雨。
“哎……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他嘀咕一句,回了书房。
另一边城外,衣衫窘迫的梁羽辞被士兵们拦在了门口,不让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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