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斯卡曼德,”这个哨兵说,“今天在纽约塔放跑了克雷登斯的那个向导。”
忒修斯的结合热是在他们精神契合以后才出现的,在纽特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以后。忒修斯突然呻吟了一声,他的手肘无法撑住全身的重量而倒在了纽特身上,他的呼吸变得粗粝。“忒修斯?”纽特说,随之而来的重重撞入让他咬了一下嘴唇。
“你没有精神体,这是怎么回事?”忒修斯呼吸急促地质问,紧扣住他的腰。
纽特总是忘了精神契合会让他对于忒修斯来说就像一本翻开的书,而他忘了藏起书里缺少的这一页。忒修斯的精神体——一只成年游隼——正在他的脑海里翻找,希望能找到它的伴侣,但它不会找到,纽特不忍心看到忒修斯失望的表情。
“这会成为问题吗,”一丝不安,它像阴影那样扩大,“忒修斯,这会成为障碍吗?”
他们的情绪联系得如此紧密,忒修斯立刻察觉到了他的不安。“不,纽特,”他安慰起弟弟,“这不会成为一个问题。你的哨兵会想到办法的。”
“你的哨兵”这几个字眼让纽特呻吟起来,他哥哥喜欢说这些老掉牙的情话,为什么这点他过去没有想到?以后会找到机会取笑他的。“我想重新考虑了。”纽特的脑子里掠过一个隐蔽的主意,却被忒修斯捕捉到了。这哨兵咬了一下他的肩膀。
第一次并不很疼,过去,在希克斯老师的课堂上,那些刚结合的高年级向导没少讨论这种事,但这和他们讨论的一点也不一样。比起疼痛,纽特更惊讶的是自己竟然能够与另一个人亲近到这种地步,完全接纳对方的一切。忒修斯的亲吻愉悦中带着戏谑,他总在试探纽特的接受程度,但有时候又会要求回报。纽特尽可能地给他制造难题,把背部朝他弓去,用裸露的后腰蹭他的小腹,让他的手找到自己皮肤上那些颤栗的火花。忒修斯总是知道到哪儿去找,因为他相当地敏锐。
忒修斯把他翻了个身,再次把他撑开,这一次全进去了。纽特的腰陷入床单里,两条腿架起来挂在忒修斯的腰间,这个姿势毕竟让他害臊。他喘息里夹杂了一些水声,膝弯伴随着忒修斯撞击进来的节奏而无力地摇摆。他的膝盖分开得不够宽,和他的个性相像,忒修斯挤进来时,纽特挣动间抱住他的背,没来由夹得很紧。
结合热让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帮了自己的倒忙。忒修斯轻抽了口气,再次开口时嗓子哑着,有些不稳。“如果你再这么做,弟弟,”忒修斯压低音量,贴着他耳边调笑似的说,“我发誓我会打你的屁股。”热潮让纽特觉得身体不听使唤,他的呼吸灼热,而他的承受能力即将抵达极限了。忒修斯太硬,而他手足无措。
他在混乱中把紧搂住哥哥的怀抱松开,忒修斯借机又往里挺进了一寸,纽特双手拧绞住床单,脚踝抵在了床上。忒修斯俯身亲了亲他的鼻尖。他还是无法放松。
忒修斯眨了眨眼,突然意味深长地回过头。他的目光落在箱子上,在纽特分辨出他的神色前回过头来。“我刚才听到了什么?那是马面水怪的叫声吗,弟弟?”
纽特立刻分了心。他忧心忡忡地想起,不知道邦缇是否记得给水怪上好药膏。
忒修斯扣住他的手指,把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下,深埋进他的身体里。纽特在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被撞到了深处,发出的叫喊声让他自己面红耳赤。他挣扎着翻过身,想藏起自己的表情,忒修斯覆上他的背,手掌顺着他的小腹摸到他的阴茎。
“你知道,我一直想知道是什么先到,精神契合所带来的快感,还是身体的高潮?”
“梅林的胡子,”纽特皱着眉头溢出一声抱怨,咬住手腕阻止随之而来的叫喊和那些细碎的呻吟,因为他哥哥正一刻不停地撸动着他,“你也太不像一个傲罗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长期伪装成一个的,如果——”忒修斯的手指按在他铃口上。
纽特狼狈地呻吟出声,忒修斯的掌心还在摩擦着他,榨出他的高潮。他叫得像一窝被欺负了的嗅嗅幼崽一样。他射出来的时候,穴口控制不住地紧紧一吸。
忒修斯咬牙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这一回真的打了他的屁股。纽特倒在床单上喘息,忒修斯的手臂绕过他的腰。他还能感觉到这个哨兵的快感在自己的脑海里回荡,那几乎让他第二次高潮——刚射过的阴茎榨取不出什么,后穴却柔软湿润,鼠蹊处的酸麻感让他喉头发紧。忒修斯把手指伸进去,懒懒地逗弄着他,引起一阵惊颤。忒修斯撑起身体,让他翻过身,纽特让这个爱抱人的哨兵把自己拥进怀里。
热潮过去了,纽特仍然忍不住斗嘴。“唔,现在你知道了。到底是哪样先发生?”
忒修斯揉了揉他的一头乱毛,像过去一样,还是把自己当作大哥哥。“那你得问我的心。”纽特期期艾艾地口吃了,说不出一句回应的话来,忒修斯笑了。
“看来,你并不真的是木头一块。”他的哥哥说。
特拉维斯处理公文的途中并未看忒修斯一眼,忒修斯在办公室里等了大半个早上以后,他才突然想起来似的,看了一眼这个一大早从向导塔溜出来的哨兵。
“怎么样,让你的弟弟恢复理智了吗?”
“先生,”忒修斯说,“我觉得不必操之过急。也许我们先听听他要说什么……”
特拉维斯的一瞥打断了他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忒修斯?”
“我弟弟能够运用他向导的能力,通过追踪拜尔本的情绪找到格林德沃,”忒修斯更换了一些纽特的措辞,选择了一个更为温和的版本,“但他不愿意轻易透露这件事,除非伦敦塔愿意和他谈谈。简单来说,他希望能自己选择哨兵。”
特拉维斯把钢笔的笔帽扣好,重重放下那支笔,抬起了头。
“把他带到这儿来。”忒修斯听见他说。
和昨天晚上的蒂娜一样,纽特发现自己坐在一个上了锁的房间里,在桌子对面有三个人,而在这三位先生后面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今早起便不见人影的忒修斯。纽特酝酿着尖刻的话语,他已经打好了腹稿,但忒修斯在这三个人后面,无声地对他摇了摇头。“忒修斯已经对我说过了,但我们更希望听你亲口解释一下。斯卡曼德向导,”特拉维斯在意味深长的停顿后说,“你想干什么?”
纽特把那张桌子后面的所有人都查看了一遍,最后看了看冥想盆里的格林德沃。
“我能帮助你们找到格林德沃的藏身地,但我有三个条件:第一,我留在纽约塔,并且不受伦敦塔的约束;第二,我不登记为向导;第三,我可以选择自己的哨兵。”
他是认真的,但那三位先生互相对视了一下,哄笑起来,很快演变为恣意的大笑。
第六章
在震荡整间屋子的笑声中,纽特渐渐不再望向任何人。
他自己也笑了一下,但不是那种受了侮辱的人通常会露出的笑容。他这么笑仿佛只是在为自己辩解,只是敷衍一下在场的人。他对自己立场的这种尖锐而顽固的申明,明显地激怒了伦敦塔的首席哨兵。特拉维斯率先沉下一张脸,观察着他。
纽特双膝并拢地坐在椅子上,只用身体的侧面面对这几个人。那只磨损了的旧皮箱搁在他的膝头,而他出于一种并不掩饰的防卫心理,两只膝盖竖得高高的,双手扳在旧皮革的包边上。他的身体勉强挨到椅子的边,如同一个惯于会遇到挑战或者危险的人。与他这种不合作的姿态不相称的,是他几乎谦恭地低垂着头。手腕上那根向导之家的丝带,本来是用来临时标识出他的身份的,此刻已不知去向。纽特的手腕是空的。不仅如此,他的魔杖始终位于随时可以抽出来的地方。
在特拉维斯打量他的同时,纽特也凝望着桌面深处的冥想盆。特拉维斯不悦地清了清喉咙。他注意到纽特望着它的眼神,仿佛马戏团的一头狮子,很不高兴地望着一个在自己前方竖起的火圈。纽特仓促将视线收回,遇上了忒修斯的目光。
“斯卡曼德先生,“格林姆森说,“是什么让你觉得你能找到格林德沃?”
这个哨兵坐在特拉维斯的右侧。纽特从忒修斯的抵触情绪,以及他目光中的警惕,得出了他对这个格林姆森的看法。“这是个问题还是场测试?”纽特评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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