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看见哈修嘴巴里咬着个什么东西,看样子不是骨头就是树枝,鉴于公园满地的植被,哈修不至于对这个树枝子流口水,所以前者的可能性大一点。
最近公园的环境治理要找人说一下,随地丢这么大一骨头太不像话。可等哈修跑到面前坐下,眼睛亮晶晶的看他的时候,辛小丰觉出不对来了。
伊谷春刚睡下就被伊谷夏的电话吵起来,看了一眼时间,无奈的抹脸,“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觉。”
伊谷夏蹲在阳台上,委屈的说,“哥,我失恋了。”
伊谷春道,“你失恋找我干什么?”
伊谷夏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哥?”
伊谷春说,“我也怀疑当年把你抱错了。”
伊谷夏气愤道,“伊谷春!”
伊谷春立马投降,“行行行!你说你说。”
伊谷夏软下声调,“你怎么都不安慰我?”
伊谷春想了想道,“该不会是杨自道吧?”
伊谷夏道,“就是他,他最近都不理我。打电话不接,去他家堵人也找不到。他是不是躲我?”
伊谷春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无声了叹了一口气。
“人家躲你你还上赶着找,人家不乐意就算了。”
伊谷春掀被起身,简陋的行军床嘎吱作响,坐在床沿暗自心里思索着这件事。他观察力敏锐,伊谷夏和杨自道的不对劲他在医院就看出来了,只是没细想。若是细想了,这事他心也不是不愿意。
伊谷夏是他亲妹妹,打小含着银汤匙出生的,一点委屈都没受过,捧在手心里长这么大,说要跟一个出租车司机好。哪怕是伊谷春这个爱民如子好公仆,都是有那么一点意见的。
伊谷夏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啊。”
伊谷夏说,“哥,我长这么大,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
伊谷春挠挠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吭哧半天道,“先睡觉,别想那么多。明天,明天我问问辛小丰。”
哄着伊谷夏挂了电话,伊谷春在睡不着,想着今天好像是辛小丰值班,套上裤子就下楼去了。
白炽灯惨白的灯光晃得值班大厅格外空荡,桌子后面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张,辛小丰不见踪影。伊谷春到天井看了一眼,哈修不在,辛小丰大概是遛狗去了。
伊谷春毫不惭愧的想,什么事交给辛小丰还真是放心。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协警。
天气渐冷,晚上的风凉。伊谷春上身只穿了件短袖衫,此时觉出有些冷的搓了搓手臂。
伊谷春回到大厅,看了一眼还在瞌睡的老张,又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想着这个时候大概不会有报警,就没有叫醒他,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想事情,一边等辛小丰回来。
玻璃门上贴着警局的字样,外面夜色浓厚,路灯幽黄的光并不能照的很远。一朵一朵的,却足以让伊谷春认出辛小丰缩着肩膀的身影。
辛小丰远远看到有人坐在门口,还以为是老张,等走近了才发现是伊谷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隔着玻璃门对视,辛小丰和伊谷春一样,只穿了一件短袖衫,外套抱在手里。
辛小丰推门进来,伊谷春看了一眼他怀里的衣服,那里面好像包了什么。开门声吵醒了老张,他眯着眼睛看过去,见伊谷春在,吓的彻底精神。
老张一下子站起来,椅子在地砖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哈修被惊的呜咽了一声。
老张讪讪道,“伊队,你,你怎么下来了?”
伊谷春挥挥手,示意没事。
辛小丰道,“头儿,你在正好。”
伊谷春问,“怎么了?”
辛小丰把衣服放在桌子上,小心的拆开来,“这个,哈修在公园刨出来的。”
伊谷春凑近了看,衣服里包的是一节沾满泥的骨头,二十多公分长,上面还有被啃咬过的痕迹,有的地方断裂了大半。
伊谷春只看了几眼,面色凝重。
老张也凑过来看,他没有伊谷春那么火眼金睛,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这这,卧槽!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辛小丰没说话,伊谷春道,“应该是人骨。小丰,哈修在哪刨出来的?”
辛小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范围应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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