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凇玙本想着回家,车开一半,罗子殊给他打电话,说他回国一段时间了,两个人还没见一面,谢凇玙没事干,就来了。完全是临时兴起。
酒过三巡。
罗子殊问谢凇玙的感情生活。
谢凇玙没说话,等了会才说:“还行。”
罗子殊就问他:“处得来吗?我说爱好啊什么的。”
谢凇玙含糊地“嗯”了一声,说“也还可以”。
谢凇玙想到了谢桉樾,他俩没有什么处的来不来,那是一种奇妙的关系,和爱好没有任何联系。谢桉樾从不需要和他有共同话题,他们是怎么都可以处在一起的人,谢桉樾也是怎么都可以和他说在一起的,所以不是爱好的问题。
他们的问题只是“不能”,而不是“不爱”。
罗子殊喝得有些脸红,他叹了一声,看着自己的酒杯说:“……其实这样的好,说真的,爱好不同真的不好处在一起。你看我前妻,她就不喜欢小猫小狗,特怕,觉得我幼稚,可我专业学的这个啊,就算成天对着粑粑,研究来研究去的,我就是喜欢,然后……然后我俩就掰了。”
罗子殊总爱说他前妻,总是能把话题绕到这。
罗子殊的前妻追的他,两人结婚了两年,一直没要孩子,就是因为罗子殊的猫猫狗狗。
罗子殊舍不得猫狗,也舍不得老婆。
这事情拖着拖着,后来,就散了。
罗子殊结婚的时候,谢凇玙还回来参加过婚礼,在别的城市,行了礼。罗子殊离婚那天,一边喝酒一边给谢凇玙打电话,跨洋打,打了七八个小时,然后疯狂给谢凇玙打钱,打了好几笔。他喝昏头了,发酒疯。
谢凇玙第二天就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
他俩的关系原来就挺好,后来有段时间不联系了,等谢凇玙出国后,保持着没事说说话的频率,而过了这件事情,才是真真正正铁起来的。
罗子殊说着说着,觉得困。
他和谢凇玙说:“得了,兄弟,我们回吧。”
谢凇玙喝了一些,不多,车是开不了了,罗子殊走路有点晕,谢凇玙就架着他往门外走,准备叫个代驾,先送他回去,自己再回家。
罗子殊还惦记着自己的猫,他嘴里嘀嘀咕咕:“我儿子小罗这两天惨,我得回家啊……你说它好好一个崽儿,猫——崽儿,它怎么给它摔了的?”
“不过我说啊,它就是该!成天打玻璃瓶子,受伤了吧?活该!这就是该!”
谢凇玙应这他,往前走,问:“你家在哪?地址。”
罗子殊想了想,叹气,又摸脸:“我家啊。来!兄弟!来我家玩。我带你玩。看我儿子,看小罗。我让小罗管你叫爹……喵喵喵喵的,快快快走,给我儿认爹,以后,有我一口酒,有你一口酒,有我一口肉,有你一口肉!”
谢凇玙胡乱应着,说“好”,然后在手机上找代驾。
这个时候,在罗子殊嘀嘀咕咕念的经里,谢凇玙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我哥哥么,这又是要去谁家睡?”
谢凇玙闻声抬头,谢桉樾正冷着脸站在不远处。
第二十章 红潮
谢桉樾烦躁极了。
那种烦躁说不出来,就是想骂人,想把周围的人挨着个的骂,骂完还不够,要打一架才痛快的那种烦躁。
安卿水给了刘助理一个眼神,刘助理会意,把车开得飞快,在闹市区飞速前进,引来了无数喇叭。
谢桉樾又被这喇叭烦得不行,不过他一句话也没说,臭着张脸坐在那,被刘助理带去了公司。
处理事情用不了多久,主要是助理有些事情不能私自做决定,需要过谢桉樾的眼。
一个小时之后,事情处理完了,谢桉樾就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过了好一会才敲了敲桌子,说:“搬回去。”
就是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桌,非要顶着落地窗看鸟和天空,这下又不看了,就要摆回原位。
刘助理愣了下,赶紧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想着明天一早就叫人来搬,雇主的心情已经这么差了,总得有件事让他顺心。
驾车回去的时候,刘助理本是不想走那条路的,但是别的路远,现在又是下班时间,他怕堵太久谢桉樾要骂人,就还是从那走了。
路过那家酒店,刘助理心中忐忑,果然就听见谢桉樾说停车,谢桉樾下了车,冲两人挥了挥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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