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王告病期间,右相排除异己,结党营私,与王府交好的官员,多数被贬离京都。”
乌压压的大殿上一片寂然无声。
皇上的目光始终在李明卿和沈光二人身上游移。
李明卿继续道:“种种行迹,都指向右相。右相能够自证,你从未向我父王下毒吗?”
沈光跪道:“皇上,微臣从未排除异己,结党营私,皇上可以派刑部去查。”
刑部尚书出列道:“刑部立案,取证,追查需要月余,皇上亲征在即,右相此言是要把监国之权先握在手里吗?”
沈光摘下头上的乌纱,仍旧跪道:“皇上明鉴,臣自任以来兢兢业业,恪守法度,从未逾矩,不想如今为人所诬,身陷囹圄,臣,只能自证。”
说罢把官帽放在地上,站起身来走出大殿。
皇上眉头深蹙,整个大殿上乌压压一片人,无人敢说话。
寂然无声,沉默了半晌,殿外的人一路疾跑而来,半跪半爬地摔进了朝晖殿:“皇上——启禀皇上——”
“何事?”
“右相——他——”
“右相怎么了?”
“自宫了。”
皇上阙然站起来,一时间竟有些眩晕一般,扶住了案。
李明卿的脸色白了白,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沈光竟能这般。
那小太监煞白了一张脸,颤着声音,低着头,时不时抬起头看着李明卿道:“右——右相还说他并无争权夺利之心,若要自证,这便是他的——自——自证。”
便有人站出来跪道:“皇上,自古以来女子不涉朝堂之事,今日郡主此行,便生出这样的事端,臣深感惶恐,冒死一问,琅琊王苦心孤诣,对郡主这般□□,这殿上究竟是谁生了不臣之心?”
不臣之心?
“皇上——请皇上为右相支持公道——”
“皇上——请——”
李明卿的嘴角挂了一丝冷笑,昭昭朝堂之上,自己反倒是成了众矢之的。
数半老臣对着皇上竟跪了下来,明摆着就是在逼着皇上处置李明卿。
李明卿的目光与沈孟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沈孟清晰地看见她微微摇了摇头。
或许——
她还有一步棋呢?
正当朝堂上乱成一团,皇上无法决断之时,殿外有人通传道:“平西候求见。”
众人纷纷侧目。
平西候本是太后胞弟,早年战功赫赫,扶持了先帝登上皇位,功成身退,不理朝政。
这个数年不理朝政的平西候今日也到了这朝晖殿上来,听来也真是稀奇。
可他又是为谁而来?
右相?
琅琊王?
官员左右让出一条道来,皇上从龙椅上起身,走下来,平西候一身灰色莨绸,虽已经年过半百,
却步履平缓,没有半分老态。
“老臣参见皇上。”
“平西候无须多礼。”
“今日朝堂之事,一时难以分辨,皇上心中可有了决定?”
“平西候有话但说无妨。”
“右相现已身体抱恙,自然不能监国。论能力,论官位,琅琊王是最合适的人,可惜王爷卧病在床,不若让郡主代王爷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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