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等魔族不懂爱,只知道占有, 魇也同样如此。他们同样不理解爱情, 所追逐的只是他们心中认定的强者。
远古时代的高等魔族和魇,属于魔族的shou性比现代要强得多, 在不断的伤害与试探里,一场长达千万年的拉锯始终进行着。
晏靡在很久以前率先拿下一局, 现在却愈发感觉力不从心。他觉得自己捉摸不透魔王在想什么,无论是故意叫错德耶尔的名字,还是展现“剖开真心给你看”, 谢泽渊都不为所动。
不, 也不全是不为所动。就是动的方式, 不太对。
晏靡亦步亦趋地跟着谢泽渊,门廊下,那些原本盛放的紫藤花因为主人长时间的沉睡而枯萎,看上去萧条又衰败。晏靡的目光掠过紫藤花,放到谢泽渊的身上。
他换下了在表世界里常穿的白衬衫,穿上一席黑色长袍,袍角的地方画着繁复的魔纹,那是高阶附魔的纹样。他衣服前襟处垂挂着金色流苏,晏靡看着他走路的步伐,甚至可以想象那条让他又爱又恨的流苏是怎样随着谢泽渊行走的动作轻轻摇摆。
魔王走在前面的时候,从不会向后看上一眼。没有谁值得他回头。所以晏靡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停留在谢泽渊的身上。
他不知道为什么谢泽渊突然带着他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魇有个优点,想不通的事情不会七想想,他们非常务实,实际到让高等魔族有时候都气的牙痒痒。
就好比现在,谢泽渊一路上都在等晏靡主动开口,哪怕是问一句:“主人,我们去干什么?”然而没有,别说问个问题,到了魔域的魇,比在表世界的时候说话还要少,更多时候都用肢体语言和眼神来表现自己的想法。
谢泽渊想逼他开口,还要用到点特别的手段。
魔王谢对此非常不满,而作为人类养成的那一部分情绪却又乐此不疲地想要撬开晏靡的嘴,想听听他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中庭的走廊并不长,很快,他们走到了尽头。谢泽渊推开宫殿大门,一座藏馆展现在两人面前。
巨大的透明落地窗被厚重的帘子遮挡,谢泽渊拉开窗帘,一整片猩红玫瑰映入眼帘。这些玫瑰和门廊下的紫藤不一样,它们妖异又凶悍,在缺少魔素的情况下,会主动攻击路过的一切生物来维持自己的养分。
猩红玫瑰怒放着,在阳光下,娇艳异常。
谢泽渊推开了窗户,朝着晏靡道:“过来。”
晏靡走上前去。
谢泽渊伸出手,轻易折断了一支猩红玫瑰,他让晏靡找出一个玻璃培养皿,将猩红玫瑰的花瓣全部摘下放入。
他一共折了十三支猩红玫瑰,其他还没被折掉的玫瑰花瑟瑟发抖,生怕下一支就轮到自己。直到谢泽渊停手,并离开落地窗,猩红玫瑰们才重新迎着微风展露身姿。只是原本一整片的玫瑰丛,现在秃了一小块,看上去及其不和谐。
谢泽渊一手拿着盛满玫瑰花瓣的培养皿,一手从身边的架上抽出一根研磨棒,他走到藏馆的桌前,开始细细研磨那些饱满的玫瑰花瓣。
猩红玫瑰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颜色是血红的,带着轻微的血液的猩甜味道。晏靡站在谢泽渊的身边,看着他将玫瑰花瓣一点点磨碎,最终完全化成了鲜红的汁液。
这一步谢泽渊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耐心足够好,动作不急不慢,赏心悦目。晏靡看着他修长的指节和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感觉身体又要瘫软下去。
谢泽渊放下研磨棒,将玻璃培养皿端在手中,他调动魔素,移开了桌上所有的东西。
晏靡呼吸一滞,他想到了什么似的飞快地瞄了一眼魔王。
谢泽渊端坐在高背椅上,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上去。”他朝着清空的桌扬了扬下巴:“衣服脱了趴好。”
魇在高等魔族的命令下,呼吸急促,晴域被催动,他驯服地褪去衣衫,趴伏到桌上。原晶矿石打磨的桌有着冰凉光滑的质感,晏靡灼热的肌肤贴在上面,感觉一阵舒爽。
耳边听见抽屉打开的声音,晏靡转过头,看见谢泽渊从抽屉中拿出一支洁白的羽毛笔。
在晏靡的注视下,谢泽渊忽然翻转手腕,让羽毛笔的羽毛朝下,轻轻扫过晏靡的后背。
“唔。”羽毛尖端的柔软和根部贴近根管处的坚硬形成奇妙的触感,在后背上游走,晏靡仰起头,不禁低吟出声。
羽毛游走到晏靡的腰部,这地方本就和挺翘的臀部形成诱人的凹陷,现在因为晏靡抱臂趴伏的动作而更加曲线分明。
谢泽渊加重力气,来回扫过那迷人的凹陷处。
晏靡被弄得难耐异常。
他眼中氤氲起一片水雾,朝着谢泽渊露出渴望的眼神。
然而谢泽渊却突然停手。
他捋了捋乱掉的羽毛,重新拿好了笔。
晏靡瞪大着眼睛,似乎想不明白谢泽渊是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停手的。
谢泽渊轻笑了一声:“别急,一会儿给你。等会儿,就不许叫不要了。”
说着,他咬破自己的手腕,盛满玫瑰花汁的玻璃培养皿里滴进了谢泽渊的血液。
高等魔族的自愈能力很棒,他自己咬出的伤口不过片刻就回复过来。谢泽渊没再管手腕上那个浅浅的红色印记,用羽毛笔蘸着混合了他血液的玫瑰花汁在晏靡的背上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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