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会场开始,江山色就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一心只想要抱住自新报主编的大.腿,求他帮自己度过这一劫。
自新报主编叫冯印枕,是位中年男士,瘦长脸,双眼细长,看人却异常专注。
周北望将江山色介绍给了冯印枕,并大致讲述了近期江山色的遭遇,希望冯印枕能帮忙进行次采访,帮江山色澄清下。
冯印枕当即也答应了,道:“这也算是近期的热点话题,我回去跟组里讨论下,到时和你进行个深度的采访。毕竟,让真实发声,也是我们媒体人的理想。”
听到这,江山色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感觉自己小命得保。
冯印枕还有其余的应酬,跟江山色约定好采访时间后便离开。
周北望从侍者那拿了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递给江山色,安抚道:“有他们帮忙发声,这次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了。不过,你下次可得注意点,讲脱口秀前一定要全方位思考下,其实语言也没必要这么犀利,多注意下言辞,否则很容易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江山色今天提着的小金色流苏包与礼服格外搭配,只是太袖珍,无法装入手机,便在入场前将手机放置在周北望的车内。此时,会场内有音乐声,处于失声状态的江山色只能将头凑近周北望的耳边进行回答。
“我这次可是被教训得够够的,以后再不敢这么猖狂了。”江山色决定认怂保平安。
江山色平日里向来都是牙尖嘴利,声音清亮,如今陡然听见这种像是被磨刀石磨过的破铜嗓音从她嘴里发出,周北望觉得新奇,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此时的这番互动,落在了外人眼里,却显得格外暧.昧,仿佛是小情侣之间的嬉戏逗笑。
不远处的秦年时始终注视着他们,似乎是咬了下牙,他下颚角长得实在优越,这个动作令线条更加明晰。他明明是散漫地站着,可整个人却显得凛冽而锐利。
江明风也是聪颖之人,当即察觉出了秦年时的异样。
江明风看着自己手中的香槟,细长的玻璃杯中,澄清的琥珀色液体里,有小气泡不断升起,她缓声道:“我不管你跟江山色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今晚有赵邦彦在,不要过火了。”
秦年时的双目始终望着江山色的方向,好半天,才慢条斯理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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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喝了两杯香槟,江山色感觉到膀胱告急,便跟周北望说了声,独自去到女洗手间解决。
谁知冤家路窄,在洗手间外的走廊拐角处,她又撞见了江香.纱与严笑烟。
这倒也不算是偶遇,江香.纱与严笑烟是故意跟着她过来的。
之前在游艇订婚宴上,江香.纱与严笑烟把江山色给骗了上去,本意是为了使江山色难堪,谁知江山色最后来了场脱口秀祝酒词,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把场面给挽回来了。
挽回场面也就罢了,没想到江山色还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竟勾住了周北望。
那周北望可是圈子里唯一能和秦年时相提并论的男人,众多千金向来为他争得头破血流,哪里能想到,居然被江山色给截胡了。
这一个两个男神,都被江山色给荼毒,简直气得人胸痛。
勾搭周北望也就算了,现在看样子,江山色居然想要借着周北望重新跨入她们的圈子,完全是异想天开。
江香.纱冷笑道:“江山色,你脸皮能别这么厚吗?能不能有点底线?死皮赖脸非要进入这个圈子干嘛呢?就不能给彼此留点脸面吗?”
严笑烟也帮腔道:“她脸皮向来都是这么厚,不愧是出生不干净的人,那些在男人面前做小伏低的手段,我们可学不来。”
要是平时的江山色,铁定会嘴炮技能开启,怼到她们恨不得没出生过。
可是此刻的她不是平时的江山色,而是失声的江山色。
打不能打,骂也骂不出。
江山色人生中首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可怜与无助。
可她能怎么办?此时此刻,也只能认怂保平安,任由她们嘲讽了。
江山色不说话,江香.纱和严笑烟却觉出了不对劲。
江山色的嘴,向来都像是借的,着急着还,一张嘴就叭叭个没完。可是今天却一句话不说,只冷冷望着她们。
江香.纱警惕皱眉:“你怎么不说话?你什么意思?你在蔑视我们吗?”
严笑烟也柳眉倒竖,道:“江山色,你过分了啊!你是不是觉得,勾搭上了周北望就可以看不起我们了?”
如此一来,两个人气得胸更疼了。
江山色只能长叹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到底要她怎么样?
她太难了。
“你倒是说话啊!”江香.纱气得急了,忍不住像小时候那般,伸手想要推江山色。
可手刚伸到途中,还没挨到江山色,却听见一道天寒地冻的声音:“你碰她试试看?”
江香.纱与严笑烟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一个高挺人影。
走廊的灯是冷色调,他脚边的影子都显得灰暗而阴冷。
正是秦年时。
“秦哥哥,是她先动手的。”江香.纱忙辩解。
江山色瞬间睁大眼,完全没料到江香.纱居然会出这招。
这撒谎的自然程度,差点就赶上她了。
实在是后生可畏。
秦年时走到她们面前,冷色的灯光令他轮廓更为干净流畅,一身灰色修身西装衬得整个人身形高挺,凛冽而有种性冷感。
他看向江香.纱与严笑烟,眼眸里没有半分温度:“她是江家的二小姐,不是你们可以随便侮辱的。对她不敬,就是跟江家,跟秦家作对。如果下次再有类似的事发生,我不会善罢甘休。”
他话音平淡,却有如水般的寒凉,浸得人骨缝生冷。
江香.纱和严笑烟同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江香.纱的父亲在华心集团任闲职,而严笑烟家也是依附着秦氏集团,要是秦年时出手,那可是真·天凉王破了。
“如果听清楚了,就向她道歉吧。”秦年时眉眼之间裹着寒霜,声音也是含着冰渣。
江香.纱和严笑烟只得忍辱负重,低声对江山色道:“对不起。”
江山色只恨自己失声,否则此时说一声:“平身,跪安吧。”
那戏剧效果就彻底拉满了。
江香.纱和严笑烟道歉完后,面红耳赤,低着头快步离开。
此时,拐角处就只剩下秦年时与江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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