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道:“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并且要喝得一滴不剩。这义庄没有多余的棺材给你,别做梦了。”
晓星尘可以不吃饭,不喝药,却忍受不得身上一点儿肮脏,竟然每天强行拖了病体去清洗。昏迷的时候有薛洋帮他擦拭,现在醒了,自然也就用不着了。
每天的任务少了一项,多出来的时间让薛洋还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心里十分不爽,躲在门后面看晓星尘在那费事地烧水洗身,有时候不小心碰到伤处疼得一抽。
薛洋白了一眼走开,心中暗骂真是鱼找鱼虾找虾,宋岚那道士有洁癖,晓星尘也被传染了不成,真是麻烦死了。
薛洋每每看到晓星尘时心中都不痛快,加上晓星尘对他极其排斥,那他也便从未给过好脸色。但一个人的时候,尤其一闭眼睛,眼前全都是他晃动的身影,不管是这些日子消瘦虚弱的,还是之前敷衍躲避的,炉灶前忙活的,院子里走动的。甚至是更久远的之前,那三年的时光,自己坐在晓星尘身旁插科打诨,天南地北的胡言乱语,逗得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时此刻晓星尘仍旧在他身边,一切都没变,一切又全都变了。
这天薛洋像往常一样从药铺抓药回来,路过街市时候,看到一群人聚在在一块儿,形成一道厚厚的人墙,及其喧哗超乱,不知在干什么。
若不是人太多挡了薛洋的路,薛洋根本没兴趣观望。他挤了半天竟没挤过去,不禁怒从心中来,翻身到前面。
发现原来是一青年男人抱了跟柱子,任凭他人如何劝解也死不撒手,痛哭流涕,另只手上还拿着一把匕首横在脖子上,看起来是想自杀。
那男人一边作势要割喉一边哭嚎:“我要去死,我要去死!我就不信我都要死了阿媛还不肯见我!阿媛你在看吗,你出来见见我啊!”
他声泪俱下,模样好不凄惨,众人劝解无效,眼看匕首就要横切下去。
紧要关头不知从哪飞来一块石子,正中那人手腕,石子虽小,力道却极大,刀刃应声而落,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巨变来得快且突然,那人失了力道,颓然地顺着柱子滑座在地,嚎啕大哭:“为什么老天也不让我死啊啊啊啊!”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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