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绞尽脑汁挤出了一篇情况说明,仔细一数却发现字数不够。
“这看着像一百字么?”我把纸举远,认真观察。
陈宇在刷着牙,闻后凑近看了一眼,“唔拧。”
我:“啥?”
他把牙刷拿掉,“不行,你这一面都没满。”
我欲哭无泪地倒在桌上,“但我是真的想不出来了。”
舍友听见我们的对话,有些奇怪道:“你为什么不把之前的抄上去?”
我一听,更郁闷了。这个法子对付其他辅导员还成,独独不能用来对付老魏。
之前我有段时间以网吧为家,检讨都是一式十份地准备着。
第一次还好,第二次去办公室时,老魏把我喊住,让我等一等。
然后他掏出了我上一次的检讨,字字对应,分毫不差。
将两张检讨平铺在桌上后,他对我露出了一个和蔼的微笑。
……
我越想越无奈,这老魏是上学时受刺激了还是怎的,怎么动辄就罚情况说明或者检讨。
写就算了,回回到他跟前还得解释一遍你写了什么。
我苦思冥想,最后只得再次重申以后开会绝不走神,还在末尾附赠了一首诗,以示决心。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老师说啥我记啥,安静如鸡不找茬。
总算努力填满了一百字。
……
等我收工洗澡出来,陈宇和舍友已经上了床。我这澡洗得心不在焉,我想到一些东西,总觉着不对劲。
舍友正在被窝里热火朝天地熬着电话煲,不便打扰。
我想了想,上床时扯了扯同侧陈宇的床帘。
陈宇没睡,声音从里边闷闷地传出来,“嗯?”
我索性掀开床帘钻了进去。
他被我吓一跳,整个人都往里边缩了下,而后他反应过来,怒了:“刘于渊你有病啊?”
我盘腿坐下,自顾自地盘地开口:“我刚刚洗澡老想着一个人,越想越觉得奇怪。”
“谁?”陈宇狐疑道,“又是那什么陆归璨?”
这次还真不是,我摇头,“是老魏。”
随即我看见陈宇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绿了。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谁?”
我反应过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松口气,“哦,那你想说啥?”
我说:“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我现在才想起来我每次的检讨他好像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我犯了什么事他都能念叨半天……”
我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身子也坐直了些。
“我们院怎么说也有一千多人,那么多份检讨,就独独记着我的。他是不是太关注我了,都有点不寻常了,他不会……”
陈宇听得直皱眉,一把打断我,“你想太多了。”
我:“我没有!”
我一拍大腿,“对了!他今晚还问我手机是不是丢了!你说他咋知道的?”
“看你手机知道的呗,谁想不开会去用个卡得要死的古董机。”陈宇翻了个白眼,“这么和你说吧,现在是辅导员关注你,你再加把劲,过阵子院长就来‘关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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