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待他能理解我的意思,陆归璨第一反应却是道歉,“对不起,你不喜欢吗?那我下次不……”
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急忙道:“不是!我意思是就叫名字挺好的啊!别叫全名了!”
陆归璨竟是愣了一下,半天没接话。
我猜他大概是礼貌惯了,又说:“叫全名多生疏啊,我舍友啊朋友他们都不叫我全名的,而且这个比他们叫的好听多了。”
陆归璨笑了,“那你舍友他们叫你什么?”
“小渊子啊,”我想到这个外号就来气,“你不觉得这很像太监吗?”
“噗。”
我怕对方也来兴趣,忙说:“但是你不许这么叫我。”
他笑着说好。
我看着梦里出现过的这张脸,有些不可思议,“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陆归璨却一下冷了脸。
我说错什么了吗????
转瞬间,他恢复如常,垂下眸子道:“我舍友告诉我的。”
我觉得匪夷所思,他舍友是指王泽吗?
王泽和我有什么干系?
但这个名字使我联想到了第二个人,这倒好解释了些。
陆归璨应当还不知道陈宇的事,我想了想,只说:“哦哦哦,这样。”
……
打吊针的过程其实很漫长,特别是清醒的时候,但这会有陆归璨坐在旁边,有人陪聊,能让我好受多。
他像以往我们单独相处那样,很多时候都是安静地听着,只偶尔会笑着接几句。
讲到肠胃炎时,我语气不由变得悲壮,“我发誓再也不吃面筋了,这个月不会吃,下个月不会吃,下下个月也不会吃……”
陆归璨对我的行为是好奇的,“没吃晚饭吗?一口气吃两份?”
我脱口而出,“不是啊,本来那份买给别人的,那个人不吃就进我肚子里了......”
说完我想打自己一嘴巴。
也不知道陆归璨会不会往自己身上想,最好是不要吧。不过以陆归璨的直男思维,大概想不到别处,就算他知道那份面筋是给他的,多半也会把“爱情面筋”当作“兄弟面筋”。
陆归璨果然没多问,嗯了一声。
不知道是药效还是我折腾了一天的原因,哪怕陆归璨在身边,我还是禁不住犯困,讲一句打一个哈欠。
陆归璨看我哈欠连天,便让我睡会。
他说:“睡吧,我在这呢。”
入睡前一秒我还在悲哀。
陆归璨啊陆归璨,你要没那个意思你就别说这种惹人误会的话啊,特别是对着一个弯成蚊香还暗恋你的人!
我和他根本不在一条路上,或许终点是一样的,但他的道路是笔直通畅的,我的却是弯曲多变的。
我会因为方向感而迷路,最后只能站在错综复杂的弯道上,看着隔壁的他毫无阻碍地越走越远,头也不回。
但是他不会知道的。
他以为我和他同在一条大路上,却不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方人。
......
也许是睡得太久,也可能是这儿环境太差,我醒来的时候,大脑依旧昏沉沉的。对面的座位是空的,看起来那对夫妻已经离开了。我盯着那惨白的墙壁看了许久,才渐渐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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