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星期八也就算了——周一到周天的周瀚海,余鱼只想着能离多远是多远。
但世事就是这样巧合,余鱼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驾轻就熟地走到那个熟悉的楼层,余鱼看着对面紧闭的门,心里悄悄舒了一口气。
他敲开了3102的门。
卡兹一声,开门的人有张阳光的脸,他与周瀚海差不多身高,但皮肤黑一点,应该是个常在户外运动的人,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脖子上正搭着浴巾,看见余鱼,他眼睛顿时一亮,伸出手:
“你好,我是陆识途。”
余鱼微笑着也伸出手:“我叫余鱼。”
看着对方略微疑惑的脸,余鱼有些拗口地解释:“年年有余的余,小鱼儿的鱼。”
意识到对方对汉字基本不通,余鱼不好意思地笑了:“总之,就是一个不太好听的名字。”
“余鱼,哈哈,真是有趣的名字。”
对方很是平易近人,三言两语把余鱼紧张的心理给遣散不少。
余鱼进了对方的家里,这边的户型跟周瀚海那边的一样,是个接近200平的舒适性大平层,但偌大的实木地板上、沙发上四处散落着纸盒与衣物,咋呼一看上去,显得凌乱的很。
陆识途已经把头发擦了半干,把浴巾丢在一边,倒没有不好意思:“刚回国,东西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家政也还没请,对了,你有什么好介绍没有?”
余鱼一愣,笑了:“我没有请家政的经历,不过我可以帮你留意。”
陆识途露着白齿笑了:“那就有劳了。”
一番交流,余鱼发现对方的口语十分不错,虽然还是有ABC的口音,但若是不仔细分辨,几乎就是跟国人无异了。
他对待这份兼职很是认真,在家里已经做了很多的工作,也在网上甄别了不同教材,最终帮陆识途选了一套他认为实用的教材,今天是第一次上课,余鱼打算先摸一摸他的基础。
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
陆识途显然对他的家教很满意,“林太太一直跟我夸你,当真是没有半分夸张,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余鱼脸色微红:“陆先生客气了。”
陆识途托着下巴,语带怨怪:“别老陆先生陆先生的叫,我们好歹也算是认识了——叫我识途吧。”
他想了想,眼里有着促狭:“或者叫我陆哥也行。”
陆识途真的是一个很亲和阳光的人,余鱼笑了笑,把手里的书放在桌面上怼了怼:“那你明天什么时间段有空?”
陆识途想了想:“早上十点吧。”
他看着余鱼那张清秀柔和的脸,目光有些深邃:“教到十二点,中午再一起吃个饭如何?”
“啊?”
“我刚到这儿不久,需要个向导好好给我指引熟悉一下这个城市——我可以按时间给你付费的。”
“不用不用,”余鱼连忙摆手:“我可以给你当向导,但付费就不必了,这份家教的收费已经很高了……”
余鱼很是诚实,陈姐给他介绍的学生资源很好,费用已经算是同等行情里比较高的了,他本就不好意思,区区一个小要求,怎可能再另行收费。
陆识途和煦地笑:“那就定了,明天十点,中午再一起吃个饭。”
把余鱼送出门,茶几上的手机适时的响起,上面跳动着三个字,周瀚海。
“Aaron,你终于来电话了。”陆识途瘫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笑:“你给我安排的房子不错,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狗血剧必备的男二粗现了!
第4章 兼职
要说周瀚海与陆识途交情有多深,那也倒未必见得。
说是利益共生倒还符合。
周瀚海做事常不讲情面,是个铁腕角色,所以一般很难有什么契合的合作者。
前些年全球金融风暴过后,A城开始对一批盈利薄弱甚至亏损的国企开刀,国企改制本就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汉城房地产改制之初,组董事会的时候便是一番腥风血雨,最终还是周瀚海拿到了控制权,手段霹雳雷霆可见一般。
熟悉周瀚海的都知道,只要跟他合作,只有别人配合他的份,绝无他妥协别人的道理,如此独。裁者的行径自然没有几个人可以接受,陆识途是有能力者里少有的闲散做派,这一点倒是非常符合周瀚海的胃口,此次周瀚海花了重金把陆识途从国外挖了回来,自然是考虑周全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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