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舟刚吐过的眼眸还噙着泪,一脸否定,“不可能,我之前去县里检查过,大夫说就是有些肠胃不通,不可能怀孕的,我这身体还得多养养,以前亏空得厉害。”
“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冷了,身体有些不适,往年也不见得有今年冷。”徐水舟说着还哈出一口白气来。
南方一直以来冬天都还相对暖和,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早的就开始冷了下来。
“我今天就去找师傅来家中补个地笼。”江景元心疼的拿手帕给徐水舟擦着嘴角的口水。
“不用了吧,南方谁家有起地笼的,这不平白给别人看笑话。”徐水舟不同意,整个大同都没有人在家中起地笼的,有钱人家都是买银碳回来烧,只有北方才这样做。
“用碳对身体才不好,很容易煤炭中毒,还是起个地笼安全,笑话怕什么,怕别人笑话这辈子都不要好过了。”
江景元握着徐水舟冰凉的小手,心疼得直皱眉,“况且我在家读书写字,也觉得这手脚冰凉施展不开,太冷了,连这墨都容易冻一块去。”
江景元说得还是有些夸张了,墨哪能这样容易冻上,他只是心里清楚,要是不说严重些,徐水舟肯定会阻止的。
傻夫郎,一颗心都在自己身上,真真是半点也没为自己考虑过,也不知道嫁给自己图啥。
果然徐水舟一听耽误到江景元读书写字,立马就把嘴巴给闭了起来,明年八月就是乡试了。
能不能考上举人就看这一举了,时间算起来还很富裕,但其实一晃眼就过去了。
最近江景元更是日日泡在书房读书写字,从早到晚,只有吃饭如厕才会出来,煞是辛苦。
“好,我去找吧,不耽误阿元的读书时间。”徐水舟不想浪费江景元的宝贵时间,准备自己亲自去找。
这地笼师傅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至少在梧桐县没听过有会这门手艺的人,要是一连几天都找不到,那就更加耽误阿元。
“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出门,还是我去找吧。”陈秀秀看江景元和徐水舟推来推去的,一拍桌子,发怒道。
徐水舟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他今儿还要去田边看着收鱼。
还别说这稻田养鱼还真是个好法子,这清水鱼给养得肥肥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两斤重,这才多久点功夫。
滋味跟从清水江打捞起来的一样,没什么差别。
以七文钱一斤售卖给凤凰楼正好,不仅不亏,还能赚不少的钱,当初投下的银子总算是回本了。
也让他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当初整个村子的人可都是在传他疯魔了,不拿银子当银子。
现在总算是可以扬眉吐气一把。
就连谭靖远听到消息,也跟着来看热闹,他今年写话本挣了不少的钱,买了宅子,又置办了些水田,正想着办法给自己家中创收。
果然凤凰楼收鱼的马车一到,谭靖远也跟着到了。
“小舟,我也来看看你这鱼养成什么样子。”马车的帘布一掀开,立马露出一张雪白光滑的小脸来。
徐水舟刚堆起笑容的脸,瞬间跨了下去,如果今天没有谭靖远或者林雪松的话,他肯定会很开心。
但是千防万防居然让这两人给凑到了一起,他想找块豆腐给撞死。
“好巧,没想到雪松你居然也会对我们农家感兴趣。”徐水舟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强掩饰尴尬打着招呼。
好在林雪松这孩子缺根心眼子,根本就看不出来徐水舟的笑意,乐呵呵的回道,“整个梧桐县都被我给玩腻了,我父亲催着我回家过年呢,想来想去我也就你这农家没有来玩过,所以来看看。”
徐水舟听到林雪松要回家了,心中一喜,总算是可以把这尊大爷给送走了。
“这位是?”林雪松指着谭靖远问道。
徐水舟的心还没放安慰,又升了起来。
“这位是我朋友,他家刚买了水田,是来向我学习怎么水稻养鱼法,他叫谭靖远,你随便称呼就行。”徐水舟尴尬地笑着解释。
又指着林雪松道,“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林雪松,林公子。”
徐水舟把林雪松三个字咬得特别紧,希望谭靖远能够聪明些,能明白他的意思。
谭靖远当然不是傻子,徐水舟之前天天在他耳旁唠叨有位叫林雪松的有钱人家的哥儿正在打听他的下落,准备揍他一顿,让他有多远躲多远。
他都带着妹妹们回到乡下去居住了一段时间,刚买的水田这些都是需要人照料的,恰好躲开了,没想到今日碰巧又遇上了。
“哦。”林雪松听完徐水舟的介绍也没有起疑心,只是轻飘飘地打量了几眼谭靖远,暗道一声,“这人模样长的挺不错的,就是有些不修边幅,明明外面穿的衣服是全新的,里面却的打了不少的补丁,连鞋子也是补过的,胡茬子也没有刮干净。”
谭靖远对林雪松的第一映像就是贵气,身上穿着雪白的丝绸质衣服,肩上还披着一件雪狐开肩,脖子上带着巴掌上的玉牌,头顶着玉冠,连脚下的鞋子都感觉不俗。
整个人贵气逼人,看得他好想打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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