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立都不搭理我,我怎么找他出来聊。”魏良骏倒也想过这个办法,可是每次一说起这事方新立的脸拉得跟个驴脸似的,没法谈啊。
江景元被这根比任荃还难教的榆木疙瘩彻底没了法子,除非方新立像慕君汐那样用强的才能让魏良骏开窍。
“你啊,活该你受着吧。”江景元最后按住了快要暴跳的太阳穴,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魏良骏一阵无语,不知道江景元跟他谈这些有什么作用。
“嘿,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准我知道。”等江景元离开后,方新立才上按住魏良骏打听道。
“他就跟我说,怎么样才能让你跟他见面的时候不夹枪带棒的。”魏良骏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呵,一想到这小子算计我,我心里就不舒服,这辈子都不可能不针对他。”方新立冷哼一声,抬眸看了看没有一点反应的魏良骏,心里就更加生气了。
比起对他的不顺眼,我更不顺眼你,总是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儿,却又不肯说负责任的话,还是不是男人。
“喂,你说床笫之欢真有那么好,好到可以让一对人离不开对方?”方新立气归气,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心里却暗暗琢磨着江景元刚才说得床笫之欢。
魏良骏满头黑线,一张仪表堂堂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红,“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娶妻纳妾的。”
“你进了那么多次的花楼你告诉我不知道?”方新立挑了挑眉,一脸的不相信。
“我那都只是逢场作戏,算不得数的,倒是你,我看你都把花楼当场自己家了,就没有找一个试过?”魏良骏反问道。
方新立气不打一出来,“我的身份能随随便便在花楼里暴露吗?”
“那倒也是。”魏良骏摸了摸下巴,恍然。
“要不找个机会试试。”方新立看着魏良骏那高挑的身子,暗暗嘀咕道。
“你说什么。”魏良骏转头一问。
“没什么,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吹冷风啊,还不快进屋。”方新立推了把魏良骏,将他推了一个踉跄。
进到屋里方新立整个人立马抖了起来,“这有了地龙就是不一样了哈,整个屋里如同春天一般暖和。”
“要喝茶么,对了你们今天来究竟是所谓何事。”江景元扬了扬手上的茶壶问道。
“老师说让我们来跟着你学习,你是我们的师兄,现在离省试就剩下九个月了,抓点紧一举考过举人,后年二月份的会试和三月的殿试一举通过。”
方新立张张嘴还想插科打诨两句,就被魏良骏的实诚给卖了个十成十。
“是啊,我倒是也很想知道师兄有何高见能够让我和魏良骏两个人能够在短短九个月的时间考上举人,并一举考上进士。”
方新立调笑着看着江景元,他就不相信江景元有什么本事,就江景元那一手的八股文写得跟他们一样差,短短九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逆袭。
江景元不动如山地给茶杯添着水,连一滴水都没有洒落出来,脸上神色如旧,一点儿也看不出慌张。
“装得还挺淡定。”方新立自顾自的端过一杯茶,抿了一口笑道。
魏良骏心里虽然也不大相信江景元,但是顾仁怀说江景元有办法,他就相信顾仁怀。
江景元等他们二人喝完茶后,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半米高的纸张来扔在桌上。
“这些都是我收集得大明朝开朝以来所有省区包括殿试的试卷以及一些优秀的答卷。”
“收集这些有什么用。”方新立拉过几张看了看,的确是试卷不错,但是拿这些有什么用,朝廷每年出的题都是不一样的,就算是背下来也不一定会考啊。
魏良骏也附和着点头,他们家以前也试图收集这些,期盼能够从考卷中分析一些蛛丝马迹,可是最后却一点用都没有,每年出题的考官都不是同一个人,各有各的爱好,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揣测。
江景元却是用手肘撑在考卷上,一脸神秘道,“我们可以猜题。”
说着他掏出自己的一个记录本,“这些考卷我都仔仔细细的查看过,考官们每年的确出的考题都不一样,但是总归万变不离其宗,比如前年的考题是以前年发生的一桩贪污案进行策论,你们可以回去翻翻卷宗,或者出去打听打听,还有六年前的科举是以立储为策论……”
江景元举了很多例子,最后才说道,“所以我们只要抓住这个要点一直练习这类的八股文就行了。”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明年会发生何事,要是猜错了可就白费了。”
江景元笑得更加自信了,双眸中如同有星辰大海,“农税、徭役、水患、大旱、官商勾结。”这就是顾仁怀让你们来找我的目的啊。
扣扣——
江景元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他只好终止话题,起身去开门。
徐水舟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糕点,对江景元扬起一张笑脸,“娘让我给你们送些糕点,怕你们学习饿着了。”
“谢谢阿舟,要不要进来陪我们一块儿学习。”江景元接过糕点,牵过阿舟的手,让他踏进屋内。
“会不会很打扰。”徐水舟有点扭捏,男人们学习,他一个哥儿在一旁凑热闹,会不会影响阿元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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