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院子在这几秒钟的功夫便安静了下来,环视四周发现空无一人,她心脏忽地一收缩,看着那片黑暗呼唤了一声佛珞,无人响应,随后她将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发现没有佛珞的身影。
紧接着她到院子中看那被砸烂的木桶和破碎的竹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佛珞一定是遇到了危险,她朝门外走去,这四周少有人家,夜晚都是树林,方渺然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直直行走。
未走几步,便听到远处传来一脚步声,方渺然停下,心脏砰砰砰地直跳,不敢去看,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方渺然站在原地,有些发抖,但却还是一心担心着佛珞,怕她有什么危险。
未等她有动作,耳边便传来一声轻唤:“渺然…”
方渺然这才敢抬头去看,佛珞在树影中直直地站立着,那把黄柄宝剑此刻沾满了鲜血,她黝黑的头发披在肩头,细碎的发丝随着夜风被吹起,那呼呼的声音灌入两人耳间。那身白色的衣裳上此刻被鲜艳的红色浸泡,犹如一朵白莲被滴上了恶魔的血。
方渺然顿时心惊,朝前跑去,一把抓住佛珞,佛珞在方渺然抓住她那一瞬间便无力地倒在了她的怀里。方渺然仔细一看佛珞这是晕了过去,她虽然很轻,但对于方渺然来说,要抱起她还是有些吃力,此刻方渺然心中十分着急,忍不住想要哭泣,可她又告诉自己佛珞现下需要自己,容不得自己这般脆弱。
只好将佛珞靠在自己身上,将她缓缓朝宅子内带去。其实方渺然心中还是有些惊慌的,她不知将佛珞打伤的那人是否还活着,会不会又折返回来。但现下她来不及思考更多,心中只想着将佛珞带回房内再说。
好不容易将佛珞安置在床榻上,方渺然现下又着急了起来,她发现佛珞此刻已经晕厥过去,加上自己又不会内力,还作何是好?百般焦急,伸手去探了探佛珞的额头,发现竟是滚烫的,于是便出门去打了一人温水,将毛巾给她敷上。
佛珞脸蛋通红,嘴里轻声呢喃着什么,方渺然虽不是习武之人,但她当下断定佛珞可能中了毒。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思忖着该去找谁帮忙,实际上她也不知佛珞这宅子坐落在何地,因着她也是清晨醒来便发现在此地了,现下心中也是十分焦急。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便是去下午购菜的镇上,看看是否有医师,刚有这想法,方渺然便快速出了门,刚出门未多久,这树林阴森的黑暗,有佛珞陪伴时倒不觉得。现下一人走着,着实心中打着鼓。
方渺然越走越快,因着她心中十分着急,怕时间晚了佛珞遭遇不测,她本还是走着,为了节省时间便跑了起来,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程,倒是减了一半。
到那村舍,她先是敲了一户人家的门,那户人家应是觉得奇怪,这夜晚有人敲门,便没有答应。只是在门缝望了望。方渺然便出声道:“夜间打搅实在抱歉,有一友人突发热病,不知能否告知这村落的郎中在何处?”
估摸着那人听着这也是一个姑娘的声音,大概也不会有威胁,便开了门,是一中年男子,他指了指前方,对她说道:“一直朝这条街走,约莫一百来米,便可见一棵大槐树,那家人便是医师了。”
道别那人,方渺然快步朝前走,这郊外的夜晚不若市区,很是冷清,这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路,但因着心中担忧佛珞,方渺然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不一会儿便看到一棵大大的槐树,方渺然敲了敲槐树后的那扇门,随即便有人来开了门,郎中之家便是如此,即使夜晚有人来敲门,也不会有疑虑,乡村夜间多有少儿突发病状。
开门的是一面容慈善的老中医,虽白发苍苍,却十分精神,他见方渺然气喘吁吁的模样,便知道她事况紧急。
“姑娘,有何急事?”
方渺然将事情简单明了地说出,这是她在途中便打好的腹稿,老中医得到消息后,转身入房内拿了一些东西,便和方渺然一同前往宅子了。
两人因着步伐很快,未有多久便到了,方渺然将老中医领到房间,她见佛珞方才通红的脸颊现在褪了些颜色。老中医上前一把脉,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又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随即抽出自己的针,在一些穴位上扎了针,方渺然站在一旁心揪了起来,也不知道佛珞到底是怎么了,她还在犹豫该不该说出佛珞可能是被习武之人致伤,那老中医看了看方渺然的神情,随即笑了笑。
“姑娘,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我许浪也是老中医了,遇到过的病人不少,你这友人是内伤,倒还无恙,未走中毒,只是伤了些元气,待我给她针灸过后,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方渺然听那老郎中如此一说,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下来,她按照老郎中的叮嘱,先是给佛珞换了些温水继续热敷着,那老郎中说,不管佛珞多热,都要用被子给她捂着。
方渺然认真听老郎中说完,一边听着一边点头,随后那老郎中提着木箱准备离开,方渺然唤住老人家,将一锭银子放在老人手中。
老人乐呵呵地笑了一声,随即朝门外走去,算是拒绝了,方渺然朝外追去,发现老人竟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五十三章 倒v结束
【血甯之约】
那老中医走后, 方渺然来到床边,看佛珞此刻无恙,便也松了口气, 只是佛珞在她心中向来无所不能, 竟还有被人内伤的时刻, 这么说起来,那人岂不是武功神力?
方渺然倒吸了口气, 莫名觉得这事与自己有牵连。就在此时,躺在榻上的佛珞开始轻声喃喃自语,随即脸渐渐发红, 似乎有些燥热, 她便掀开了被褥,遵从老中医的叮嘱,方渺然上前将佛珞掀开的被子又给她盖了回去, 佛珞随即皱了皱眉头, 又将那被褥掀开,方渺然见她如此不安分, 便整个人压在被子上, 佛珞扭动了一下身子, 随即嘴里哼唧几声,有些不情愿地又睡了。
待到佛珞安静下来,方渺然打来一盆水, 将佛珞的脖颈和手臂擦了擦, 整个过程佛珞都很配合,见她如此乖巧, 方渺然犹豫了一番,要不要给她换件衣衫?
想到此, 方渺然便伸手去解开佛珞的外衫,三下两下扒拉下来,将她轻轻朝侧面一推,对方似乎也很配合,待到只剩内衫时,方渺然有些犹豫了,在佛珞睡熟时要去脱她的衣服,方渺然实在有些羞赧。于是便就如此罢休。
躺在佛珞身边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方渺然见她已经气息沉稳,自己却久久无法入眠。现下佛珞未醒,她也不知方才自己沐浴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独自揣测。
就在这时,佛珞动了动身子,似乎有些不适,方渺然一把按住她,将被褥给她裹得紧紧地。
佛珞在睡梦中,觉得自己似乎泡在温泉中,那温泉雾气腾腾,刚泡下去时,水温还十分暖和,紧接着水温越来越热,自己想要爬出来,却又一直被人摁住,不得动弹。
她全身发热,迫切想要散热,只好在那温泉中褪下自己的衣衫。
方渺然见佛珞一直不安分,她在那被褥中动来动去,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未过多时,佛珞这才安分下来,方渺然有些好奇,轻轻掀开被褥想看佛珞方才在动些什么,两人躺在这房间里,烛灯早已被方渺然吹熄,于是在她掀开被褥那一刻,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未看到。
于是便伸手一探究竟。
方渺然刚伸出手,整张脸羞得发红。原来佛珞方才不知做了什么梦,将自己衣衫褪下了,估计是太热了的原因,她轻轻一摸,触碰到佛珞皮肤之上有涔涔细汗,现下佛珞睡地正熟,可方渺然却有些难以自禁了。
同佛珞相识这半年以来,似乎亲密接触的时间也很少,除了那次沐浴之外,佛珞一直都把距离拿捏得很有分寸,不过也正是那次沐浴,像是无形中开启了方渺然的某些想法。有时她想要与佛珞更近一些,但佛珞似乎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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