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么爱面子,万一吵起来,很难看的……
舒馥淡定许多,悠然靠回椅背,其实是用强烈的求生欲,勉强支撑自己。
她小的时候,还敢揪蓝怜的耳朵,长大了,在蓝怜面前,有时连话都不敢说。
蓝怜嘴唇微动,很想和舒馥说说话,但是碍于会长的身份,还有背后一双双的眼睛。
餐务助理上前:“会长,怎么了?”不禁狐疑地看了看舒馥。
舒馥赶紧垂下头,不给会长添麻烦。
蓝怜心里一疼,小馥毕竟是亲生女儿,难道见不得人吗?
遇见还得装不认识,或者非要说成是朋友的孩子,她越发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这孩子长大以后,对自己笑得越来越少了。
可舒馥不笑的时候,眼角眉梢,自然挑露出一种冷漠的艳丽,随年龄增长,不断为她添加成熟的质感……
与蓝怜这位冰山美人很相近,却也不同,并非将人推远,而是让人心心念念,不愿散场。
可惜,在座无人知晓……
没人知道这么好看活泼的孩子,是我的女儿……
“蓝会长。”钟落袖在她身边出声,一只纤手,轻轻搭扶在舒馥的椅背边缘,往浅里说,是亲近呵护,往深里说,仿佛宣誓主权。
蓝怜回过神,冷冷道:“钟小姐。”
钟落袖太招人,如果不是高档餐厅秩序井然,怕是要发生踩踏事故。
蓝怜不便多留,丢下一句,“吃好。”带着人马,大步走出餐厅。
一同出席餐会的人,大半对钟落袖点头哈腰的,讨好之意非常明显,毕竟视后嘛,平时也是难道见到。
钟落袖规矩地微微一笑,轻点点头,算是皆个打了招呼。
“小馥。”钟落袖俯身,知道舒馥又在蓝怜那里受了委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舒馥开心,她也很开心。
舒馥不高兴,她心里便也下起了雨。
舒馥恹恹的,用银叉拨了拨盘里的奶油卷心菜,反过来安慰钟落袖,“……没事的,会长经常装作不认识我。”
钟落袖逗她笑:“乖,吃完饭,姐姐想去兜兜风,你载我啊。”
舒馥无精打采,哼唧道:“姐姐,我们早上兜的路,都能到祖国西边去了,你还没开够啊。”
钟落袖落座,点了杯果汁给舒馥,自己要了杯卡布奇诺,“是你开,不是我开。”
舒馥:“我开不动了,我好想回家。”
钟落袖:“那你跟姐姐回家。”
舒馥差点说漏嘴,我晚上还有比赛呢,她赶紧拿过服务生端来的鲜榨果汁,猛喝了两口。
……咳咳,呛死我。
舒馥掩饰着转移话题,“姐姐,你怎么点卡布奇诺啦?”
从特浓,到拿铁,到卡布奇诺,钟落袖的口味是越来越甜了。
钟落袖不以为然地说:“姐姐就不能吃点甜的?喝点甜的?”
当我们在谈论食物的时候,我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舒馥总觉得钟落袖意有所指,可她的小脑袋瓜子,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情。
离家出走以后,她的生活像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
舒馥镇定镇定心神,晚上还有重大挑战。
钟落袖的红唇,在咖啡杯的缘口,灼灼亲烙下一枚撩人心绪的印记,美极了……
舒馥一时又慌,眼角缀着那性感多情的唇痕,有种想入非非的飘浮感,醉了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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