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说完，林奕心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吻。”林奕心退开的时候道。
沈娇：“！！！”
林奕心已经转身往跑步机跟前走：“谢谢你今天来给我过生日啊。”
沈娇盯着那被紧身衣物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背影：“有个问题。”
林奕心开了跑步机，先开始慢走：“你问。”
“你是已经考虑好了吗？”沈娇声音小小的，“我们的关系。”
林奕心脚下一顿，觉得这运动鞋的鞋底摩擦力有些大：“没。”
“那你今天怎么这么……”沈娇想了想词，最终还是用了个极其不合适的，“任人宰割？”
林奕心脚下又蹭了一下，紧张和尴尬让她的呼吸都变快了。
她怕自己摔倒在跑步机上，于是先按了暂停，双手叉腰深呼吸，做了好一会准备，才道：“这个主要是因为……我觉得很抱歉。”
“抱歉什么？”沈娇朝她走近了几步。
“就……”林奕心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你生日……我忘了……”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话，因为谎言要找补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说实话，起码会显得道歉真挚一点，林奕心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数着上面的纹路。
房子里一时陷入沉默，林奕心等得焦心得不行，转头去看沈娇。
结果沈娇的脑袋压根不在她的视线里，她已经蹲到了地上，身子微颤，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
林奕心从跑步机上下来，走过去，用腿蹭了蹭她：“喂，真的很抱歉啊，我一休假脑子就不转了，过得连日子都忘了。”
沈娇伸出一只手挥啊挥，挥到了林奕心的腿上。
林奕心穿的短裤，光溜溜的小腿被摸了一把。
“对，对不起。”沈娇终于抬头，是在笑，乐得不行，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细小腿，干脆伸手又摸了一把，“你站太近了，我不是故意的。”
林奕心抬脚轻轻踹了她一下：“我也不是故意的。”
沈娇抬眼看她，还是那个亮晶晶的眼睛，仿佛没有烦恼忧愁似的：“我原谅你了。”
“真的吗？”林奕心有些惆怅，她就地蹲下身，两人挨着，“你不在意这个事吗？”
“在意，要说实话的话……”沈娇看着她，“那天里里外外好多个局，我就回了家里一趟，其他的都推了。”
林奕心低头戳了戳自己的脚尖：“为了等我？”
“是也不是。”沈娇还是盯着她，“咱俩上次不是说得挺不愉快的吗，之后好久没联系，我说了给你时间，那肯定不能再打扰你。你没找我在我意料之中，我也不太有什么心情去见我那群狐朋狗友们，他们太吵了。”
“哦。”林奕心又强调了遍，“我就是忘了。”
“所以我很开心啊！”沈娇的声音扬起，“你今天这么说，我特别开心。而且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你说的是真心话，我真是开心死了。你只是忘了而已啊。”
“哦。”被沈娇说的，林奕心也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十恶不赦了。
沈娇开始前后晃悠，微小的幅度，因为两人挨得紧，每一下都摩擦过林奕心的胳膊。
“晃什么呢？”林奕心抬头看她，“真这么开心吗？”
“你就为这事，今儿一整天对我唯命是从？”沈娇偏头，两人视线终于对上。
林奕心的眼里有水光，她又垂了眸，躲开沈娇的目光：“也没有唯命是从吧，就正常的……”
“正常的让别人亲你？”沈娇话赶得特别上。
林奕心有些懊恼，总觉得有些事怎么说都不对劲，干脆狠狠地撞了沈娇一下：“你回去吧你。”
沈娇被她撞得坐到了地上，干脆长腿张开，一副地上坐着挺舒服的模样。
“那要只是忘了，你是不是得给我补个生日礼物？”她问。
“嗯，可以。”这也正是林奕心想的，补了就不觉得这么欠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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