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誰也不見,連謝懷柔也一同被擋在外面。
感受到周圍投來的視線和竊竊私語。
「右相也被擋在外面。」
她不是可以隨時覲見的嗎?發生何事了?」
「不知,不如……」
「去問問看。」
「……」
謝懷柔沒有理會與她搭話暗問的同僚們,只是站在外面,一同等著。直到天色漸漸暗下來,不少大臣都陸續離開,準備明日早朝再諫。
謝懷柔一直等著,天邊晚霞把雲朵染得絢麗。她知道此刻女官們處理著朝政,也已近收尾。
再過半刻,至少可以見到她身邊的女官。
……
謝懷柔等到女官們出來,就跟著離開了,一路無話。
陳綿綿忍不住停下來,行一禮說「大人。」
謝懷柔揚唇笑,沒有直接問話,只是說「前幾日吳郡太守呈上來的那些字畫,陛下可挑選到心儀的?」
「噢,有啊,」陳綿綿點點頭,「陛下尤其喜歡陸軒畫的山水圖。」
「今日拿出來品鑒了?」
「對啊方才……」
陳綿綿頓時一啞,她們這些陛下身邊的女官按律令是嚴禁接觸朝臣、透露朝政內容的。
可謝懷柔太特殊了。
平常都是一同處理奏折的,以至於她完全忘記了要注意提防。
「大人,妾身想起來還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
陳綿綿白了臉,忙告辭,「還請大人恕罪。」
謝懷柔望著她的背影,步子漸緩,琢磨著,她下午原來是在殿內賞畫麼。宸太妃的事難道只是一時興起圖有趣不成?
這是她登基已來最出格的聖旨,到底是為什麼。
—
接下來,季郁連續三日未早朝。
就像是擢羅詩妍的聖旨一日被文武百官壓著,她就罷朝一日似的。今朝已經有兩位重臣,因見不到季郁,而在殿門口以額撞柱,以死諫言的。
雖然被內侍拉著並無大礙,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謝懷柔也已三天沒有見過她了。
於是,她今日以請教中元節宴會的奇花為由頭來拜見宸太妃。得到了應允後,立刻在宮人的帶領下來到她居住的宮殿前。
……
謝懷柔早聽說過,宸太妃還是羅美人時就跟嘉和公主頗為投緣,她曾因把先帝賞賜的九斛珍珠給她當彈珠擲玩。
還帶著她玩彈弓打死了太后養的鳥,一下被罰成了最末等的采女,失了寵。
季郁即位後,才把她封為宸太妃。
謝懷柔未曾見過宸太妃,初步判斷著,她大概是位擅長唆使奉承,又肆意任性的人。
宮女把她領到殿門口,躬身說「大人請稍。」
她先進去通報了。
「……」
謝懷柔在外面候著,環顧四周,主殿的南邊是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再遠些應該是有個偏殿,這兒到處都有瓦片花盆栽種著各色花草,沒有別的裝飾。
她瞥見,好幾種明顯是不同季節的花,竟開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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