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都一样。”电话那头的线人打了个哈欠,道:“你上次要查的人,我这边有眉目了。”
“李悄,这姑娘的背景可不简单啊,和b市那个李家好像关系匪浅。不过这个姑娘本身身体不太好,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直在e国那边的医院接受治疗。我这边已经查到医院的地址了,需要我发给你吗?”
需要吗?
呵出一口白气,元秋白微微仰头,看着自己头顶交错的摩天大厦——空隙间隐约可见墨蓝色的天空,如果这种颜色再淡一点,就和花俞的瞳色很像了。
花俞
垂下眼眸,元秋白轻声道:“地址发我邮箱吧,我最近通告比较多,不一定有时间去。”
“好咧!发了,你回去自己收一下。”
“嗯。”
挂断电话,元秋白看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久久没能回神。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想到花俞呢?不仅仅是想到花俞,元秋白甚至还觉得有点诡异的愧疚之感。
“我也不是抖啊总不会真的被凶出感情来了吧?”
元秋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陷入了长久的自我怀疑之中。
花俞订了第二天下午的飞机,上午闲着没事干,就瘫在家里晒本子;她一直有做笔记的习惯,之前回国的时候,在路上丢了一批笔记。眼下屋子里的笔记,只剩下近五年的了。
这些本子不比印刷的书籍,如果不常拿出来通风晒一晒,容易生虫不说,字迹还特别容易晕开。花俞把它们全搬到二楼的阳台上——为了防止蠢货踩到这些金贵的笔迹,她把狗给关在了楼下,严禁它来二楼撒欢。
二楼的阳台正好可以看见隔壁的院子,花俞一边摆弄地上那摊笔记,一边侧目朝隔壁看过去;她发誓,她就随便瞥一眼,真不是故意的!
结果就这么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在隔壁门口一直按门铃,频率很快,一副恨不得把门铃按烂的样子。花俞微微挑眉,又仔细看了看——女人看起来有点眼熟,花俞仔细回想,很快就把她和那天在大门口拦住白秋沈兄妹的女人联系到了一起。
之前还只是在大门口,现在都敢进小区了?现在的人贩子也太猖狂了吧?不对,看之前白秋沈的反应,也许不是人贩子,还真是熟人也不一定。
不知道现在元秋白回来没有?如果元秋白没回来的话,这个点隔壁岂不是只剩下两个小屁孩和一只猫?算了就当我发发善心,帮她们叫一下保安好了。
花俞啧了一声,拿出手机正要打保安室的电话,忽然对面的防盗大门开了。元秋白从里面走出来,也不知道她和那个女人说了什么,那女人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声音也跟着提高了许多。花俞离得远,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听到“还钱”“孩子”之类的字眼。
她胳膊撑着阳台上的栏杆,朝元秋白喊了一声:“要不要我帮你叫保安?”
元秋白听到花俞的声音,抬头看过来,脸上的表情还带着猝不及防的呆滞。花俞觉得她那表情还挺可爱的。
但是元秋白很快就反应过来,冲花俞摇摇头,笑眯眯的回:“不用,我自己可以解决——谢谢前辈!”
啧!又是前辈。
舌尖卷着不耐,舔舐过牙齿内侧,花俞冷下脸,不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隔壁,精致的脸上仍旧是一贯的冷漠。
元秋白把头转回去,又拿一个后脑勺对着花俞。花俞隔着老远,对她的后脑勺做了个敲头的动作,敲完之后,花俞自己绷不住,浅浅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元秋白
说了什么,那个女人居然真的离开了。花俞看着元秋白回去,关门前还朝自己挥了挥手;她双手抱着胳膊,自言自语:“挥个屁的手啊!我又不是担心你才站在这里的,自作多情。”
讽刺完之后,转念一想,元秋白本人又不在这里,自己说这些好像也没什么用。撇了撇嘴,花俞也没心情晒笔记了,把地上零散的书本收拾起来,一块带回书房里放好。
想了又想,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找到元秋白的微信。
花俞:那个女的是谁?
元秋白:我妈妈。
花俞:???
元秋白:真的呀。
花俞拿着手机,翻了个身,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回元秋白什么的好。手指在输入框里划来划去,打出一行字之后,她抿了抿唇,又把那行字删掉。
元秋白辍学的原因,是因为她父母各自离婚又再婚。花景榴事后又给她发了一份老报纸的剪辑——上面记载了一起车祸事故,事故中不幸身亡的车主,正是元秋白的父亲。
那时候她还不叫元秋白。
元秋白躺在二楼阳台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手里的手机还停留在微信界面,对方一会儿显示正在输入中,一会儿又消失。这算什么?不知道怎么回复自己?
把聊天记录往上翻,元秋白这才发现她和花俞的聊天记录简直是屈指可数的少。就连她和周知原尬聊的记录都比花俞的聊天多!
想不通啊明明接触也不多,怎么会喜欢上呢?难道就因为花俞长得好看吗?
元秋白摸着自己的良心质问自己,问完之后,她又忍不住自我反驳——花俞不止长得好看,她还会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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