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霉,她是太久没来了,不知道吴少爷心思活络到了在府里留女人过夜的地步。这岂不是变成了她一大早起来,去自己表哥房里捉.奸了,这是在不合体统。
过了好一会儿,吴少爷身后跟这个女人,两人姗姗来迟。白熙十分殷勤地给少爷斟茶赔罪,少爷虎着脸表示无妨。那女人也不再哭哭啼啼,大方地上来行了个万福礼,就站在桌边伺候两人用早饭。
“这是我新纳的姨娘,叫玫娘。”吴宇给她介绍。
白熙讪笑着点头:“玫姨娘好。哥,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
吴宇见她尴尬,立刻示意玫姨娘离开。
玫姨娘朝她莞尔一笑,轻轻卷起袖子,倒满一杯茶递给她,“表少爷与少爷慢用,妾身这便告退了。”
“你搞什么啊……这女人……”
这个姨娘,虽然不如清河郡主沈晗本人,但是眉眼间还是可以看得出,沈晗长得有三分像。
“像吧。”吴宇摸着下巴,笑得特别开心,“连你都觉得像,哥可是跑遍了好几家勾栏院才找到这么一个。她跟了我可比在院里唱戏松快多了。”
“色迷心窍了你,连清河郡主都敢肖想。”白熙拿着一只馒头,“咋回事,这馒头上为什么还有一个大枣……噗,你还要不要脸……”
“你在想什么,怎么就变成我不要脸了。”吴宇放下碗筷,拉着她就要出门,“小爷我是酒色穿肠过,佛祖心中作。”
“无耻,你什么时候成礼敬神佛的人了。”白熙不明就里,只好跟着他一路出了门。
“看你是我亲弟弟我才告诉你,从南门出去二十里有一座崇善寺香火旺盛十分灵验,更神奇的是寺内的方丈善慧大师能为人相面占卜,还能给人算命测字。”吴宇拽着她钻进马车。
白熙皱着眉:“鬼神之说有什么可信的,依我看那学个算命测字的完全都是骗人的小把戏。”
“话不能这么说,老弟,你的八字还记得吧?你跟公主成婚的时候报给了司天监的。”吴宇兴奋地搓手,“听说这位善慧大师正是我大唐衣冠南渡之前的算命大师,龙图阁大学士徐子平先生那一派的传人,本是十分了得。”
“开什么玩笑,徐子平大学士的故事谁知道是真是假,都过去一百多年了,哪里又冒出来一个传人。”吴宇这人不靠谱,净整这些个没用的。
“不得妄言,不要侮辱佛门。”吴宇用扇子敲她的头,“该烧香烧香,该拜佛拜佛,别在那里大放厥词,不要给你哥丢脸。”
马车停在崇善寺门前,小沙弥领着两人礼佛烧香。
“佛祖保佑保佑,保佑弟子几天以后的军事比才能得到好名次。弟子不贪心,一求佛祖保佑弟子能把那个三十斤的石锁扔出三丈远;二求佛祖保佑弟子能把箭射到靶子上……”吴宇神神道道地在那里磕头。
“佛祖保佑,弟子那篇策论不要惹怒皇上。”
小沙弥走到白熙跟前,双手合十:“两位施主,师父请两位到后院禅房。”
“卧呲,呲……嗷……粗鄙之语,粗鄙之语……弟子无心冒犯。下下签,下下签,完蛋了,我看军事比才不用参加了。”吴宇抱着签桶一脸郁卒。
“走啦。”
白熙拎着少爷的衣领把他拽起来,一手勾着少爷的脖子:“小师父切莫见怪,我家哥哥今早多吃了一盏茶,有点迷迷糊糊的。”
“我又没喝酒,迷糊什么,我快被你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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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不大,走了片刻就到了后院的禅房,白熙松开了吴宇,两人整整衣冠进了房间。
“两位施主安好,贫僧善慧有礼了。”
等在里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僧人长得有些面熟。这样一个年轻人竟然是一寺的方丈,完全不像大报恩寺的主持方丈那样白眉白须的老人。
两人略一迟疑,赶紧道:“善慧大师安好。”
“昨日友人告知贫僧,今日有贵客前来,原来就是二位小施主。”
善慧大师慈眉善目地笑着斟了一杯茶,白熙道了谢,接过,茶味微苦。
“不知大师所说的友人是?”白熙有些好奇。
“诶。”吴宇悄悄拉她的手,“不要问这么多。”
“无妨无妨。”善慧大师摇摇头,“佛门中人斩断六根,但是贫僧可以破例说给小王爷。所谓的友人正是贫僧的亲兄长,也是小王爷所在的天一书院的元山长。”
“怪不得我瞧着大师面熟,想必是见过您的那位友人。”白熙恍然大悟。
“大师的友人正是咱们凌云堂原来的山长陈从陈山长,山长只在书院呆了半年左右,你想不起来很正常。”吴宇道,“要不是当年我去偷考卷,被陈山长逮到,我也没有机缘认识大师。”
“大师,我不太会说话,也不了解禅道,今日来就是想问问大师,我们兄弟二人的前途命运。”吴宇很自来熟地探身抓了一支笔一张纸,“大师是测字还是看生辰八字?”
白熙掐了他一把,如此猴急,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丢脸丢到佛门和尚跟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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