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看清试卷后,他有些懵了,试卷上的大半考点非常陌生,他甚至有点想举手问老师是不是发错卷子了。
但到底他还没那么傻白甜,他拿着一只笔,对着完全陌生的试卷游起了神,整个人呈现一种呆滞状态,最后他还是不信邪,继续一字一句的读题,努力想找出他这些天看的内容。
他的动作有些猛,吸引了讲台上男老师的视线,对方放下喝水的保温杯,敲了敲桌子道:“有些同学,做不出来不要折磨试卷,拿试卷发脾气。”
蒋东岐脸色顿时爆红,做贼心虚地瞥了一眼男老师,发现对方果然也在注视他。
这下他不敢放肆了,拿起笔对着试卷,面上假装在认真答题,实则心下慌得一批,怎么说好的重点都没考呢?!!
选择题范围也不对,明明复习了那么多,蒋东岐要抓狂了,只好从文具袋里拿出橡皮擦,临时制作了一个骰子,继续走以前的套路——靠运气盲选,大题随缘。
大题都不会做,先写一个“解”字吧,好歹能有一分。
就在蒋东岐抓耳挠腮之际,他不忘朝云桑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对方脸色镇定,手中的白金钢笔一刻不停,衬着那看上去会发光的白色衬衫,对方不像是学生,而像是什么从容的精英人士。
他盯的目光有些久,然后就看到云桑翻面了,在刷刷刷写第二面,这让他跟见了鬼一样。
经过几次“参考答案”的洗礼,他知道云桑应该很厉害,但亲眼所见,才发现他磕磕巴巴纠结不出的题,人家唰唰唰就写完了。
别人当他在瞎写,可蒋东岐知道,云桑肯定不是瞎写,最后连老师都被对方吸引过去了,站着课桌前,欣赏对方的答卷,眼中时不时闪过几分惊讶,他出的试题难度只是中等,但他故意设置了那么多陷阱,对方竟然一个没踩,甚至还提出了极为奇妙的解题方式。
他已经猜到了单科最高分花落谁家了。
可其他人因为考试失利,完全无心关注老师,整个考场弥漫着一股低迷的气氛。
考试铃声再次响起,象征着考试结束,很多同学立刻起身往教室外冲,他们早就憋了满肚子的火,急于找地方倾诉。
男老师慢吞吞地收卷子,察觉到这一幕后再度挑了挑眉,“大家别乱跑,半小时后还有一场考试。”
他把收起的卷子弥封,回到了办公室,其他老师手脚比他快的,已经坐在椅子上休息了,正闲聊:“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监考那个班的学生,卷子发下去一个个都魂不守舍的,我看了一下试题难度,王老师出的卷子也并不难啊。”
“我那个班也是,大半人心思浮躁抓耳挠腮的,这群孩子有些奇怪。”
“确实不难,我监考的那个课室有个姓云的孩子拿了满分。”姓王的男老师慢条斯理地拿起保温杯接水,仔细想了想他那个班,种种特征也对上了。
老师们摸不着头脑,殊不知学生在走廊和厕所隔间里群情激愤,一个个情绪都要炸了。
“怎么回事,那打印出来的重点资料,我辛辛苦苦背了两三天,说好的必考点呢,怎么一道都没有考到?!!”
“为了背那玩意儿,我昨天晚上熬夜到五点!结果就考到了一个选择题???”
“这重点难道是假的?”有人提出了合理的质疑,“有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成绩,故意放出假重点迷惑大众,让大家成绩下降他好渔翁得利?好家伙,这手段太高了,把我们耍得团团转啊!”
“下场考试再验证一下,大家就能知道答案了。”
众人闻言觉得有理,纷纷理智地散去。
等到语文卷子发下来,发现全然陌生的古诗词填空和古文阅读翻译,不少同学情不自禁地从嘴角挤出了几声冷笑,眼神更是露出三分讥讽、三分薄凉和四分果然如此。
台上的老师:???这群孩子什么情况?
厕所隔间内,当时正好目睹了那场对话的江听,脸色都吓白了,心脏紧张得扑通扑通乱跳,脑袋里的思绪也乱作一团。
一旦真相暴露,他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被这些愤怒上头的同学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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