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醉，我不止是自己酒量好，对于别人喝到了几分醉的程度也大致心理有数，看她现在的状态，至少再喝两三杯也不会有问题，这和她之前和没喝过没关系，主要靠的是天赋。
“辛丞学长，醒醒。辛丞学长，醒醒！”
我感觉有人在一遍喊我的名字一遍推我的肩膀，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对面的苹儿。
“我好像有点迷糊了。”我揉了揉眼睛，“几点了？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也得赶快回家了，我明天还得早起。”
“学长你不用送我回家。”苹儿摆手说到。
“那怎么行，虽然咱们镇上应该没什么坏人，但是这深更半夜的也不能让你一个女生自己走夜路回家啊。”我撑起身子看向店外，愣住了。
“学长，已经天亮了。”苹儿说到。
熹微的晨光佐证着苹儿的话，照进我眼睛里。
“几点了！”我慌慌忙忙地掏出手机想看时间但是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现在是早上五点。”苹儿说到，“我听学长说了早上有事要早起，就把您叫醒了，不晚吧？”
琼安说过弥撒时间是七点半，所以时间还很充裕，我放下了心，但还是搞不清状况。
我昨晚是打算请苹儿吃个饭然后就送她回家，自己也回家的，怎么现在已经是清晨了。而且我出来时手机是充满电的，现在这么会没电关机了。这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就像失忆了一样。
我揉着有些发疼的脑袋试图回忆起点什么时，看到了桌子上的酒瓶子，一瓶、两瓶、三瓶、四瓶……都是白酒瓶。
“这是……”
“是学长昨天晚上和我一起喝掉的。”苹儿说话吐字清晰，看上去也很精神，“然后学长好像有点喝多了就趴桌子上睡过去了。”
“我喝醉了？你？把我灌醉了？”我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的！”苹儿焦急地说到，“因为我自己喝得很开心，没注意学长的状态，结果学长忽然说了一句我好困然后就趴到桌上睡觉了，我怎么叫也叫不醒学长，所以就想干脆让学长多睡会儿，等到现在才叫醒学长。”
“等到现在？你一夜没睡？”我诧异地问到。
“是啊，这孩子可是被你折腾得一夜没睡。”照例准备在早上关店休息的王叔从后厨走出来插了一句。
“被我折腾……”我惊得差不多全醒了，扫视了一眼店里。
比我先醉倒的四维已经不见了，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我不会喝醉之后犯了什么错吧，我急忙又低头看着自己，还好衣服是都穿在身上的，不过好像多了一件？
和四维之前醉倒在这里，王叔给他盖的绿色军大衣不同，我身上多了一件米黄色的外套。
“是苹儿给你盖上的，你醉倒在桌上之后一点都不老实，睡着睡着就把外套从身上扯下来了，一直是苹儿盯着给你重新盖上。你说是不是你折腾得苹儿一夜没睡？”
王叔故意用有歧义的话讥讽我，但是我羞愧得一点也没办法对他发火。
“苹儿，你一晚上都没睡一直到现在？”我急忙把她的外套从身上卸下来交还给她，“而且你怎么连外套都不穿啊，多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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