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能做出那般事。但细想下去,更加可怕。”柳罗衣说。
“没错,若他真的这般能演,行事又滴水不漏,此事便又难了几分。”尉迟离叹了口气,“姐姐也说,完全查不到此人的一切行踪,所能找到的一切资料,都显示他是个忠兵良将,非常受皇帝赏识,且无不良嗜好,花酒都不喝。”
“公主,我在想,既然一时解决不了始作俑者,倒不如换个思路,直接从当年陷害爹爹那件事入手,待救出爹爹了,一切就都真相大白。”柳罗衣突然说。
“果然是我的小柳儿,都同我想到一起去了。”尉迟离突然伸出手,勾住了柳罗衣的肩膀,胳膊下面的身体立马便绷得紧紧,尉迟离讪讪一笑,放开了手。
柳罗衣一阵失落。
“都怪我,也怪陆云奎被杀那件事,让我先入为主地便想直接找到那陷害之人,虽说也有些收获,但那人实在滴水不漏,如今算是进行不下去了。不过我已经叫人去查柳大人当年被冤枉的具体的情形,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尉迟离看着柳罗衣,笑得眉眼弯弯。
柳罗衣连忙移开眼神,嗯了一声,又道:“但我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真相,已经很好了,此事牵扯太多,又处处是阻力,公主不必自责。”
“何况,如今发生的这些不算数的东西,往后时间久了,说不定都是惊喜。”
尉迟离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得张扬肆意:“小柳儿怎么像个老神在在的哲学家。”
随口一说都是人生哲理。
柳罗衣挣开她的手,问:“何为哲学家?你才老。”
她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想起了自己从前,所遭遇的那些个痛苦和折磨,似乎都是为了遇见一个尉迟离。
若是放在那时,问她是否愿意经历那令人痛不欲生的一切,她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不,但是现在,她竟然会犹豫。
犹豫着,若是此生都不会见到尉迟离,她该怎么办?
尉迟离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回府后,将柳罗衣送回房中,尉迟离这才回到自己房间,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将身上粘的那些个泥土洗洗干净,她方才都没敢同柳罗衣说自己遭到了埋伏。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她是真的害怕柳罗衣担心。
尉迟离将脑袋埋进了水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等憋不住气了,这才猛地从水中抬起头,溅起一片水花。
身边有人走过,尉迟离眼中进了水,一时睁不开眼,便伸过手去,道:“辛然,给我递个帕子。”
一只柔软的手落进了她的手心,放下帕子后,又慢慢抽离。
似乎十分恋恋不舍,与其说抽离,倒不如说是抚摸。
尉迟离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忙拿帕子擦干净脸,这才睁开眼,只见那位很久没出现过了的晚霁,正低着头在一旁,站得规规矩矩。
“怎么是你?辛然呢?”尉迟离吓得急忙往水里钻了钻,用帕子挡住。
虽说她不在乎这些,但来这地方久了,到底还是有了些羞涩。
“回公主,她方才身子不爽,便叫奴婢前来服侍。”她轻声说着,往近走了走,伸手去扶尉迟离,“公主,奴婢扶您起来。”
“别别别,你退后,别过来!”尉迟离吓得都结巴了。
晚霁抬眼看着尉迟离,一双朦胧的眸子中充满了失落,柔柔地往后退去。
尉迟离稍微松了口气,但是看了看周围没有别人,只得继续道:“罢了,你帮我把衣裳拿来,然后出去。”
晚霁将衣裳递给尉迟离,却没轻易松手,反而趁机碰到了尉迟离的手臂,顺着她湿漉漉的手往下一点一点触碰。
那姿态和眼神,若是随便一个心思不定的,绝对把持不住。
但尉迟离哪能想到这些,她一扬手,将晚霁推了出去,然后把衣服拿了过来,十分自然地说:“行了,此地没你事儿了,出去吧。”
自然得仿佛啥都没感觉到。
晚霁猝不及防被推出去,那是十分不甘心,她又往前走了两步,身上原本就不服帖的衣衫便顺着她的身子滑落,露出一双白嫩的香肩来,她顺着浴盆俯下身子,眼神充满赤裸裸的媚意:“公主,让奴婢帮您擦身子吧。”
尉迟离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突然从盆子里钻出来,一扬手将衣服裹上,拎起晚霁的肚兜,直接将她整个人丢了出去。
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晚霁猝不及防被推出来,险些没站稳。
尉迟离到底还是良心发现,将她那薄如蝉翼的外衫也扔了出来,这才回到盆中。
“本公主尊贵的身子怎能这么轻易地让旁人看见。”她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是高考了,希望小可爱们都能好好发挥,金榜题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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