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在呢!她们竟然这么....这不知羞耻!
阮软一边唾骂,一边止不住向里屋移步,最后大着胆子向里头看去,果然见到蔚澜将许孀烟压在身下,手里不知道在弄着什么,将许孀烟折磨得哭哭唧唧。
她不禁咋舌,没想到古代人还这么会玩。
“阮软?”蔚澜忽然抬头,跟看得津津有味的阮软四目相对,没注意到她僵硬的神情,摆手道:“稍等,烟儿这边快了,有事一会儿再说。”
阮软被她毫无底线的羞耻心惊住了,刚要劝说些什么,却发现许孀烟的身上有银光闪闪的东西。
她心中疑惑,凑近看了看才发现,原来她们并没有白日宣淫,只是蔚澜在跟许孀烟扎针灸而已。
阮软:....
“怎么了?”蔚澜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地抬头。
阮软尴尬地摇头:“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好奇一下!”
蔚澜微皱了眉头,听见烟儿又不安分地挣扎,没好气地拧了一下她雪白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红印子:“别乱动!不是你非要缠着我扎针灸吗?”
许孀烟红着眼眶,委屈巴巴:“我哪里知道这么疼啊!求求你....主人了,我不要了....”
蔚澜冷着脸:“胡说!哪有行医行一半的,坚持一下,还剩下十二针就没了。”
“十二针?!”许孀烟不可置信,拼死挣扎,“我不要!不要!”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蔚澜死死桎梏住她,不紧不慢地扎着针灸。
阮软误会了她们,自觉羞愧难当,行了个礼便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
刚走出大门,就被迟萱拉入一旁的枯树后,一脸八卦地问:“怎么样怎么样?里面都发生什么了?”
阮软冷笑,逃跑的时候不见她这么紧张自己,问起八卦来却比谁都快,气呼呼甩开迟萱的手,就转身离开。
“哎哎哎,到底怎么了?”迟萱挽留,拽住她的衣袖,却被她再次气愤甩开。
在愈演愈烈的怒气下,阮软一连三五天都没理迟萱。她带来讨好的小吃倒是来者不拒,可等吃完了仍然板着一张脸。
迟萱心里着急,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能说动阮软。
月底,断情峰又下了一场大雪,将整座山铺得厚厚一层,踩下去有闷闷的刺啦声。
阮软难得没有睡懒觉,一大早就起来了,拉着曲月和许孀烟一起堆雪人,却独独撇开了跟她同榻而眠的迟萱。
“看看看,我堆了个兔子,是不是很可爱?”
“可爱?”曲月迟疑了一会,“还可以。”
阮软看着面前的蠢兔子,艰难道:“还....还行?”
许孀烟不高兴了,瞥见她们二人身后栩栩如生的精美雪雕,气得牙痒痒。
明明都是从地上铲的雪,怎么成品的差别却这么大?
她舒然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怪笑,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过去在阮软的雪雕上掏出一个洞。
“啊!我的雪人!”
许孀烟咧开嘴笑了笑,团成雪球砸向曲月的雪人,然后拔腿就跑。
曲月和阮软紧紧追着,从地上挖起一大块儿雪就砸了过去。
你追我赶,你来我往,一场和谐的堆雪人,最后变成了打雪仗,直到将三个人都累得满头大汗才作罢。
“今天除夕了,晚上要不要聚一聚,吃个年夜饭?”曲月忽然道。
“除夕?这么快?”许孀烟喘了口气有些惊讶,“那就聚聚吧,好久没吃便炉了,一会儿回去叫澜....主人准备些食材。”
曲月大笑:“怎么还叫蔚澜师叔主人呢?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许孀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慢慢地红了起来却依然佯装镇定,“没、没事啊。”
曲月见她眼神躲闪就知道有事情,坏笑着戳她的胳膊:“快快快,还不从实招来!”
许孀烟闭眼装死,曲月不依不挠。她们又闹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阮软很久都没说话了。
扭头一看,竟发现她眼睛水盈盈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珠,把她们吓了一跳。
“阮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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