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我和他又不会怎么样?我是那种人吗?你想太多了。”
江浮虽然不丑,但一点也不攻啊。
楚迟砚:“我只是担心他对你有什么想法,毕竟陛下人见人爱,我很是烦恼。”
咳咳,人见人爱的陛下表示听了很开心。
“哼,你知道有我是多么大的荣幸了吧。”
“嗯。”楚迟砚亲了亲他的眼睛:“我一直都知道。”
话题总算岔开,沈眠又想起另一件事儿。
“对了,你有没有写信告诉昭昭和陆准周周出生了啊?”
“没有,不过等两日后昭告天下,他们就知道了。”
沈眠不满:“这样不就显得一点诚意都没有了吗?”他坐了起来:“我要亲自写信告诉他们。”
楚迟砚按住他的手:“你要给陆准写信?”
沈眠对这个小气鬼真是无语了:“我给昭昭写信总可以了吧。”
楚迟砚不情不愿的把手放开,随他去了。
沈眠不是很写得来『毛』笔字,写起来歪歪扭扭的一点都不好看还浪费纸。
“你来。”楚迟砚的字写的还不错。
楚迟砚:“你使唤我,让我给他们写信?”
沈眠:“我写的不好看,我自己看着都难受,你帮我写,我念,你写。”
楚迟砚没动。
沈眠扬了扬下巴:“快点啊。”
楚迟砚:“你找我帮忙,又不肯答应我的事。”
“你有什么事啊。”沈眠一下反应过来:“除了那事儿就没别的吗?!”
“没有。”
沈眠:“……”
“那不行,”他还是没有勇气:“好痛的,我害怕,我不敢……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啊……”
他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楚迟砚一急,去亲他的眼睛:“好好好,我不做,别哭。”
沈眠得到保证,又觉得有那么点对不起楚迟砚,就小声说:“只要不进来,其他的都可以的……”
楚迟砚:“……”日。
由楚迟砚代笔,沈眠口述的信很快就写好了,楚迟砚用信封包好,然后让吴州进来给送去边疆。
沈眠觉得有些奇怪:“吴州现在都不抬头了吗?是脖子受伤了?”
楚迟砚:“他可能是害怕被挖眼睛吧。”
沈眠:“……”
“陛下答应我的事情可还算数?”
楚迟砚用膝盖顶了顶暗示。
沈眠还没来得及说话,楚迟砚又道:“不算数也无妨,我也习惯了。”
“谁说不算数了!”沈眠觉得他是在看不起自己:“我说话算话,但你不能进来。”
楚迟砚的激将法用得恰到好处:“自然。”
不知为何,沈眠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你、你想怎么样?”
楚迟砚摩挲着他的腰际,淡淡道:“桌子太硬,你又娇气,跪在上面肯有又要喊疼,说不定还会怪我,我也不能尽兴,不如这样——”
他按着沈眠的脖子将他推向自己,吻了吻他的唇,眸『色』幽深:“给我kou,好不好?”
沈眠没想到楚迟砚提出的的竟然是这样的要求,不过他自己都答应了自然也不好反悔。
回想刚才陪楚迟砚看书时,倒也看到过几张关于口侍的内容。
“我没做过……”
“没关系。”楚迟砚很有耐心的哄着:“慢慢来,我不急。”
做这种事还是有心理防线的,沈眠还没做就感觉那玩意儿very big,以前都能弄得自己要死要活,能小到哪儿去。
“你待会儿不准捉弄我。”
“好。”
“不准跟别人说!”
楚迟砚忍不住笑:“你想让我跟谁说?”
沈眠:“……”
看他把楚迟砚惯的,最后还是答应了他这个无理的要求。
沈眠慢慢蹲下去,楚迟砚就静静地看着他动作,即使很慢,他也不会催。
只是看着小皇帝羞红得好像快熟透了的脸,没忍住『摸』了『摸』。
“好红。”
沈眠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动作却没停。
楚迟砚闷哼一声,赞赏似的『摸』了『摸』沈眠的头:“好乖。”
他就默默地看,眼睛都舍不得移开。
突然间,眼前猛地有些混『乱』。
画面一闪而过。
像是出现幻觉似的,楚迟砚看见面前的人换了一副模样,沈眠还是沈眠,不过神情却是卑微、害怕、抗拒无助又绝望的,那种恐惧和麻木仿佛快要将他压垮。
那不是该出现在沈眠脸上的表情。
看不到一点生气,只有浓浓的,被腐蚀腐烂掉了的气息。
他是沈眠,又不是沈眠。
楚迟砚闭了闭眼,重新睁眼又回到了现在。
什么都没变,沈眠还是这个沈眠。
但他却不想再继续了。
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是楚迟砚将他拉了起来。
沈眠眼睛里涌了些生理泪水,一脸懵懂:“怎么了啊?”
楚迟砚说不清,方才那画面明明就是幻觉,但又觉得无比真实。
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将衣服整理好,让沈眠坐了上来,抱着他才感到一点安心。
沈眠觉得楚迟砚有些不对劲,抱得他很紧:“到底怎么啦?难道你是嫌我做的不好吗?”
他有点委屈:“我、我都说我没做过了……”
“不是。”楚迟砚打断他,用手捧着他的脸,凑上去温柔又急切的亲:“你做的很好,陛下很乖。”
他吻过沈眠的眉眼、鼻子、下巴,最后才吻到唇上:“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做种事,以后我们都不做了。”
他不想再看到小皇帝那种绝望麻木的眼神,那种看起来好像你能让他做任何事,再亲密无间,可实际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无比远,越能亲密就越遥远,如果小皇帝有什么事,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从来都是沈眠掌握着他的命脉。
-
今日是封后大典加小太子的满月宴。
封后大典有很多流程,沈眠穿着一身华服,哐哐当当的一身衣服可能有几十斤。
重死了。
楚迟砚把一且都安排好了,他只用『露』个面儿就行。
他陪着楚迟砚祭祖、接受百官和百姓的叩拜,一时间还有些兴奋。
没有人说他的闲话,文武百官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说他只是一个亡国的皇帝,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楚迟砚是怎么跟官员们交代的,但那都不重要,结果才是关键的。
忙了一天很累,满月宴的时候把周周抱出去给大家看了一圈,大家都是明白人,一看到孩子就使命夸。
什么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帝王之相、气宇轩昂、剑眉星目什么的,有的没的都夸上了,沈眠都替他们尴尬。
周周好像也懒得听似的,全城闭眼,笑都没笑一下,不想理这群吹彩虹屁的,很高冷。
沈眠给楚迟砚报备:“那我先去那边了啊。”
楚迟砚还不是很愿意:“尽早回来。”
沈眠:“嗯嗯,我知道的。”
谢思年去接过孩子:“来,让干爹我看看这干儿子。”
周周在谢思年手上倒是睁眼了,就是有点吐『奶』。
谢思年笑道:“不是我说,这孩子长得真是不赖,看起来有几分像我小时候。”
沈眠:“你要不要脸啊。”那明明就是他和楚迟砚的完美结晶。
谢思年好像也只是开开玩笑,专注逗孩子去了。
沈眠还有正经事,他跑到江浮身边:“江师父,我想问你一点问题。”
江浮正喝着酒,还觉得有些辣口:“嗯?你想问什么?”
沈眠一脸假笑:“请问《暴君守则》是您写的吗?”
江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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