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你听信了路西法的谗言!你在违背上帝的圣命!你将失去上帝的恩惠!你将再一次加深你的罪孽。你想想吧,你想想吧。”
“我已经做到了我能做的一切!我完成了对父母的承诺,完成了我血统的传承。我不欠任何人任何东西!现在,我要去找我的女儿了。”
米迦勒喝阻道:“她们已经不再是你的女儿,莉莉丝是怎样的,她们就是怎样的。”
我说:“那我就杀死她们,让她们解脱,就像我对司克做的那样。”
他本不在这儿,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投影,我穿过了那投影,在远方的天际,孤独的晨星仍在指引我。
我只希望自己不会堕落。
......
某处响起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让各处的大呼小叫相形见绌。
荷蒂骇然道:“恶魔!”
那是一只黑色恶魔,五米高的身躯像是地震的使者,它的头上戴着个三角形的头盔,头盔上刻着魔法师才懂的文字,它四处冲撞,警务骑士们挡不住他,一个个被掀翻在地,踩成了重伤。
荷蒂说:“快想想办法!”
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我还在失忆,你让一个残疾人上战场,良心不会痛吗?”
荷蒂怒道:“没错,你是个白痴!”
她抱起我和萨米,跳下手动铁轨车,跑了三条街区,躲到一座废旧的房屋中。屋内很昏暗,一股酒气混着霉味,冲得人只想打喷嚏。
荷蒂说:“恶魔使把这周围破坏过了,应该不会再回头来一趟,这里很安全。”
她又指着我说:“你快点给我恢复。”
我身体里的鱼骨刺在跳动,在挣扎,想要刺破我的身躯。
我的记忆在回来,可不仅仅是圣徒的记忆朗基努斯的记忆,还有属于赛特的记忆。
是因为这段鱼骨吧,这鱼骨属于赛特,所以,我会看见赛特的往事。
赛特是该隐与亚伯的兄弟,朗基努斯继承了赛特古老而粗糙的武器,难怪我经常与亚伯碰面,而且还很投缘。
又有什么东西炸裂,空中传来狂风般的声音,脚步声引起了震动,地上的木板不停地跳着。
但这屋子的二楼走下一个人,荷蒂喊道:“是谁?”
那是个留着长发长胡子的男人。
他是神箭头阿德曼。
他看见我,表情木然,说:“朗基努斯公爵?”
我答道:“伯爵。”
他看见了我和萨米荷蒂在一块儿,可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像是那种会向官方通风报信的人,更不像是多管闲事的类型。
他甚至连外面的破坏都不理不睬。
荷蒂说:“伯爵,外面的恶魔,你不管吗?”
阿德曼说:“为什么要管?”
荷蒂:“你是‘恶魔猎人’,对不对?我听说你恨恶魔。”
阿德曼找了张椅子坐下,他问:“公爵怎么了?”
荷蒂紧张起来,或许她怕阿德曼是高庭狱门的残党,或者是叶格丽的爪牙,那么,她不能暴露我受伤过重的事实。她说:“他很好。”
阿德曼笑道:“别耍花样了,他不能动,瞎了眼都能看出来。但我对他的脑袋没兴趣,为什么你以为这世界让的人总想杀另一个人?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荷蒂问:“说话?说什么?”外面的响声朝这里靠近,那是一个女恶魔使,她身后跟着巨大的三头猎犬,似在搜寻某物。荷蒂从窗口看见了这一幕,不禁屏住呼吸,满眼流露出惧意。
阿德曼说:“公爵,你听说过我家里的事吗?”
我说:“你...杀死了你的女儿?”瓦希莉莎说过,他的家人被巴尔教的吸血鬼变成了血族,自相残杀,他杀死了所有家人,从此踏上了猎杀异类的旅途。
他和赛特的经历很像。
阿德曼喝了口酒,这让他更醉了些,叹道:“你非要说的这么残忍。”
“反正你已经看透了。”
阿德曼说:“你知道我见过最离谱的事是什么?我路过一个村庄,那村庄里的人都信奉恶魔,他们会定期抽签,将村里的年轻人送给一个地煞吃。而那些年轻人,他们也信这个,他们心甘情愿地为了地煞去死。你猜那村子民风怎么样?”
我说:“一定很糟糕吧。”
阿德曼哈哈笑道:“从没见过这么糟的,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法律,也没有道德,只要能享乐,他们会做野兽都不屑于做的事!要我说他们的勾当,我都嫌脏了自己的嘴。”说罢,他不停朝地上吐唾沫。
我问:“所以说,你杀了那个地煞?”
阿德曼说:“我将村子里的人全杀了,从老到小,一个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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