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屈服于闻鹫的淫威之下, 给闻鹫捡起了花瓣。
她一边小鸡啄米似的捡走闻鹫头发上的花瓣,一边语无伦次地念:“再跳一次也不是不行,除非你最后不把我接住, 你要把我接住那就免了,死不成还得白白受惊吓……”
闻鹫打断李余的碎碎念:“你再拔我一根头发试试。”
李余:“是根白头发,你什么年纪你心里没点数吗。”
闻鹫一听李余这话,想起了闻素和闻奕曾说他老牛吃嫩草的事,险些被气笑:“是吗?拿来我看看。”
李余赶紧甩手,把指间那根乌黑的发丝抖落到地上去:“被风吹走了。”
说完她还心虚地看了眼边上静静看着他们的轩王, 低声嘟囔:“不帮你拔就是了,头发而已, 拔一根又不会秃, 除非……嘶——”
李余细思恐极,盯着闻鹫那一头被全部梳起的长发, 仿佛要探究那藏在发冠之下的秘密:“你不会真的秃了吧?对、对不住啊,我不知道。”
闻鹫微微侧身:“我看你就是想再跳一次。”
李余闭嘴了,不皮了。
李余捡完闻鹫头发上的花瓣, 见后衣领里还夹了几片,就把手指伸了进去。
曲起的指节带着微微的凉, 轻触到后颈温热的皮肤,如触电一般带起轻微的酥麻。
闻鹫没想让李余替自己把衣服里的花瓣也捡出来, 意料之外的触碰让他下意识绷紧了身躯, 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他问李余, 语气里藏着些许不自然:“你刚刚说的牛顿是谁?”
李余叹息:“一个总被气到掀棺材板的可怜人。”
轩王妃和萧若雪也看到了李余被闻鹫从亭子里拉出来, 坠落后两人安全落地的一幕。
萧若雪惊呆, 想跟着轩王妃一起过去看看。
轩王妃怕李余见着萧若雪会想起以前的事情, 继续追着萧若雪纠缠, 便让萧若雪在原地等着,自己带人过去看看究竟。
轩王妃靠近之前还在奇怪,闻帅蹲下做什么?但无论做什么,安庆被闻帅这么吓唬,一定气坏了,指不定怎么发脾气呢。靠近后,她才发现情况和她预想的有些出入——
闻鹫站起身,整了整衣摆,问李余:“不起来?”
李余死鸭子嘴硬:“这里……风景不错,我再坐会儿。”
闻鹫一语道破:“腿软起不来?”
李余撇了撇嘴,没好气道:“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的。”
说话间,闻鹫弯下腰朝李余伸出了自己的手,李余也没拒绝,她把自己的手用力拍进闻鹫掌心,拉着闻鹫的手掌费力站了起来。
李余站起身后,桂兰也带着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确定李余无恙,她气势汹汹地转向闻鹫:“闻……”
“哎呦!”李余突然大叫一声,同时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桂兰吓了一跳:“殿下?”
李余:“疼疼疼,先带我去找太医,快!”
桂兰惊疑不定:从高处落下怎么会肚子疼?
可李余叫得凄惨,桂兰没办法,只能先带着李余去附近找地方坐下,再叫太医过来。
李余转身的时候趁着桂兰没注意,用尽吃奶的力气在闻鹫的手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才松手离开。
闻鹫忍着笑甩了甩被掐疼的手,转头正对上轩王满是探究的视线。
闻鹫:“……”
轩王用陈述句说:“安庆变了许多。”
闻鹫沉默几息:“嗯。”
轩王:“你……”
闻鹫:“我还有事,先走了。”
李余和闻鹫先后脚离开,一旁围观的轩王妃看着闻鹫的背影,喃喃道:“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轩王没有正面解答妻子的疑惑,而是想起了以前:“小时候闻鹫还没被他爹带去战场,有次我俩凑一块嘀咕以后要娶什么样的姑娘。”
轩王垂下眼,眼睫打下阴影,遮盖住眼底倒映出的旧日时光,那时的他还是太子最疼爱的弟弟,闻鹫则是家中最会闹腾的大哥,成天带着他二弟和叔叔家的堂弟到处闯祸:“他说他想娶个比他还能闹腾的姑娘,这样闯了祸,两人能一块被爹娘罚跪祠堂。”
“我本以为那就是句孩童时候的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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