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陆西烛轻轻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目光冷淡地扫向周在溪,毫不客气地将他的罪名定死:“在家里就敢如此暴打你的o,以前恐怕更是肆无忌惮。以后出门可别说你是周家人,不然岂不是平白让周家无数好a替你担了这心狠手辣、无耻至极的罪名!”
周在溪不爽地扫了他一眼,半分要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畏惧于周思言的权威才不得不沉默。
顾安宁也无所谓,反正周思言会处理他。
周思言沉声说:“把家法请上来。”
周在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用还漏着风的门牙惊慌失措地吼着:“你凭什么打我?!”
周思言拿起金色托盘上的黑色鞭子,沉沉地扫了周在溪一眼:“凭我是周家家主,你违背家训,欺负弱小、不思悔改、心思恶毒、行事冲动。那是你的o,你本该保护他、怜爱他,却在酒后冲动无度,将其从楼梯上推落,还打算趁其昏迷施以拳脚,其心……可诛。”
“按住他!”
周在溪被死死地按在地上,即使倔强地仰起头,却也只能看见大哥的妥协。
“啪”,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伴随着周在溪痛苦的哀嚎回荡在大厅里。
顾安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舒适的画面,假装怕陆西烛害怕般用手捂住他的眼,却悄悄露了个指缝,让他能够看见。
陆西烛同样津津有味地数着鞭子,只觉得挥着鞭子的大哥简直帅爆了。
明明还穿着睡衣,却毫不影响他身上那如同定海神针般的气势,他的眉眼很冷峻,却意外地并不会刺伤人,反而让人心生敬畏。
他的动作干净利索,打完五鞭后就收了手,不带任何私人感情,完全是一副公平公正的模样,任谁也挑不出错来。就连已经无力痛哭的周在溪都偃旗息鼓,知道自己被抓了把柄,只能把痛恨埋藏在心底。
“把他带下去好好反省。”
处置完周在溪,周思言转身来到陆西烛身边,看着娇弱地躺在顾安宁怀里的o心中有些怜惜。
“把家里最好的医生请来,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怕是伤得不轻。”
顾安宁却说:“用我的医生吧,毕竟是o,遇到这样的事怕是会心惊胆战,有我陪在身边可能会好点。”
周思言沉思片刻就点头同意了,目光在陆西烛苍白无色的小脸上停留了片刻,才无声地叹了口气。
“好好照顾他。”
顾安宁点点头,轻松地将陆西烛一把抱起,沿着楼梯走了上去。
周思言站在下面一直看着他们,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缓缓收回目光。
回到房间,他看着书房里高挂的“诫”字,沉默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犯“诫”了。
顾安宁倒了杯水,轻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因为半夜被吵醒而有些干涩地嗓子,靠在桌子边好笑地盯着还在装的陆西烛说:“行了,没人了,你可以起来了。”
陆西烛这才笑嘻嘻地睁开眼,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左右扭动两圈,活动活动僵硬许久的身体。
“谢谢父亲为我打掩护。”
父亲,父亲,这两个字还真是令人头疼,顾安宁用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却只能认命地接下这个称呼。
“没事,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周在溪这个阴损的家伙竟然如此猪狗不如。你受苦了,不过离开他是对的,报复他更是天经地义!”
陆西烛轻轻一笑,只是想起原主的遭遇心中忍不住有些叹息。那个“他”最严重的一次被打断了腿,眼睛也差点被打瞎,足足在医院里躺了快一个月才勉强恢复过来。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没能离开周在溪,被周在溪用弟弟陆如羿威胁着不准他离开、乱说,却不知道背着他,自己的丈夫却将满腔深情都用在了他拼尽全力想要保护的弟弟身上。
想到这,他也能理解为何原主的家里什么都没有,怕是周在溪每次都随手拿起东西打他,才会让他产生心理阴影,小心翼翼地把东西都收起来,希望能减少点伤害。
他的脸上带出兴致盎然的小酒窝,愉悦地与顾安宁相视而笑:“对,他活该。”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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