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酒回头:“楚厌姐姐说夜阑峰来客人了,她一个人招待不来,让闻人爹爹帮忙。”
何醉诧异道:“什么客人这么大排面,楚厌一个人招待还不够,还拉上闻人酌?”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何醉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闻人酒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听雨亭,天空中雨丝纷落,却一滴也落不到他身上。
“阿酒!”忽有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从前方迎了上来,这男孩生得格外清秀,乍一看有点像小姑娘,发『色』天生银白,发尾系着红绳做点缀。
闻人酒跳到他面前:“醴哥哥,我们变成鸟去外面飞一圈怎么样?”
何醴为难道:“可是天上在下雨,羽『毛』会湿……”
“不会啦,就是要雨天才好玩啊!”闻人酒兴冲冲地拉着他往前跑,已经准备好要怎么去给两个爹爹捣『乱』了。
然而他刚施展的化形术却被一道诡异的气流打断,这股气流带着极为阴森的鬼气,并透出些许威压,闻人酒一把将何醴挡在身后,表情严肃起来:“谁?”
丝丝缕缕的黑雾从地底钻出,渐渐凝人形,一把折扇“唰”地展开,那人半张脸掩在折扇后:“许多年不见,魔尊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
闻人酒警惕地打量着他,掌中忽然光芒一闪,几根羽『毛』裹挟着金『色』魔火朝对方『射』去:“装神弄鬼!”
来人没想到他会直接发起攻击,匆忙躲闪,试图用折扇挡开羽『毛』,谁料羽『毛』上沾着的火焰轻易将折扇点着,他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才把火扑灭,折扇上的万鬼图却已被烧出了一个洞。
何醴紧张地拉住了闻人酒的袖子:“阿酒,我们还是快去找你爹爹吧。”
“不用,我能应付,”闻人酒上前一步,冲对方扬起脸,“我没猜错的话——是你吧,苟王?”
“嗯?”鬼王阎雁云疑『惑』了一下,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喊自己“狗王”,全当小孩子发音不准,他收起折扇,冲对方行了一礼,“小魔尊猜的不错,是吾,阎雁云。”
“你居然还在苟,”闻人酒抱起胳膊,“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拗口,是故意不想让人读出来吗?”
面对小孩子的灵魂发问,鬼王保持着良好的涵养,不断暗示自己“童言无忌”,他微笑道:“魔尊可有和小魔尊提起吾?”
闻人酒:“当然有啊,爹爹说如果我见到一个浑身阴气森森、手里拿着折扇、长得很‘丧’的家伙,就是苟王阎雁云,还我离你远点,说你对我不安好心。”
鬼王脸上的笑意有点挂不住了,忙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此言差矣,吾对小魔尊可是一片热忱。”
“对我的血一片热忱吧?”闻人酒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爹爹说,你从他那里讨血失败,就盯上了我,还说如果我不给,你就继续等小小魔尊,总会遇到一个愿意给你血的。”
阎雁云用被火烧出洞的折扇扇了扇,想要扇去自己的尴尬:“那小魔尊愿意给吾血吗?”
“那要看你给我什么好处,”闻人酒唇边浮起不怀好意,用和他爹爹如出一辙的恶劣口吻道,“顺便提醒你,神鸟血脉已断,我可不像我爹爹一样有孕育后代的能力。”
“什么?”阎雁云脸上浮现出十足的惊诧,“你不能生?”
“阿酒自然是不能的,”何醴壮着胆子道,“阿酒也不会给你血,请你快些回吧。”
阎雁云兀自处在震惊当中,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他快速扇动折扇,自言自语道:“果然骡子是不能生的吗?”
“你说谁是骡子?”闻人酒皱起眉头,不知想到什么,又迅速舒展开了,“你这阴鬼躯,不能在阳光下出行,今日下雨才敢在白天造访,但你想要人类的躯体,并不全是因为这个吧?更重的一点是——你不举,毕竟死人不能……呜呜!”
他话还没说完,阎雁云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低斥道:“小孩子不可『乱』说话!”
鬼王的手冷硬如铁,闻人酒用力挣脱,“呸呸”两声,两眼因为兴奋而放光:“我猜中了!鬼王不举!”
“嘘!”阎雁云忙冲他比噤声的手势,生怕他把这句话喊得夜阑峰上下皆知,有头痛道,“你想从吾这里得到什么,才肯跟吾达交易?”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联系你吧,”闻人酒拉住何醴的手,“反正你已经不举一万年了,也不在乎这一时。”
“你……”
两个男孩走远了,阎雁云摇摇头,觉得自己鬼王万年的尊严皆毁于一旦,他早该想到魔尊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小东西,真是把他爹爹骨子里的恶劣继承了十十。
他心痛地看着自己被烧坏的折扇,正欲离去,却听得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慢着,鬼王未经允许私自造访夜阑峰,还想一声不吭地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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