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蕴之笑里含情:“其实不咸,我还觉得有些甜。”
平时池蕴之怕唐突了乔宜贞,鲜少说这些过于轻浮的话。
两人是在窗边,昨个儿才下了雨,今儿天气晴朗,透过窗纱,金色的光笼在他的身上,池蕴之本来就好容貌,认真又温柔地凝视她,让乔宜贞心跳漏了一拍。
乔宜贞小声说道:“油嘴滑舌。”
乔宜贞本觉得自己不是看重外貌之人,她在闺中时候想要找的夫婿是才高八斗有凌云之志的人,乔宜贞觉得只要才学高就好,相貌是无用的?
等到与池蕴之洞房之后才知道,原来她其实肤浅得很,若是生得不俊美,她简直难以想象躺在那人身下,受那等苦。
等到成亲的时间久了,乔宜贞又知道自己错了,夫妻那档子事忍过了头几次,后面就是羞于说出口的极尽欢愉。不过有了欢愉经验后,她觉得丈夫仍然是需要俊美的,不然不愿意躺在那人身下,除了貌若潘安,乔宜贞觉得男子在床榻上也应当力久一些才好。
“乔宜贞啊乔宜贞,你竟是如此肤浅!”乔宜贞自我唾弃过,随即夜晚又很愉快地享受鱼水之欢。
乔宜贞不光是享受夜里的亲昵,每当欢好后的白天,也很享受和池蕴之在一起的时间。第二天他像是餍足的猫儿一样,格外黏人不说,绕着乔宜贞打转,也让乔宜贞嘴上不会说什么,心中总是有些欢喜的,脸上也会笑得更柔情一些。
出了竹香院,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再被琐事消散,到了下一次同房,两人则是再次亲密起来。
乔宜贞和池蕴之的关系就是这样循环往复。
乔宜贞知道,在外人眼中,许多人觉得池蕴之太游手好闲了一些,在事业上可以说是毫无建树,学识也不深,但乔宜贞心想,“你们可曾知晓?潘驴邓小闲这五项,世子可就占了最重要的四项!(注)”
过往的那些都浮现在眼前,乔宜贞一想到他要出家,那些浓情蜜意霎时间就散了,脸上笑意也没了,甚至心中泛着委屈,既然早晚要出家,那就应当有个出家人的样子,昨晚上的事又怎么发生了?
难道是自己主动求欢?
乔宜贞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偏偏因为喝了酒,已经记不清昨晚上的事情。
乔宜贞心中羞恼起来,尤其是一想到在梦里池青霄说世子成了赫赫有名的高僧,一想着自己向高僧求欢,羞得恨不得扭断手中的梳子。
“我来替你梳发。”
池蕴之拿起了梳子,想要给妻子梳头,而乔宜贞的手压在他的手背上,“不用。”
池蕴之看到了乔宜贞红了眼眶,心中一紧,连忙开口询问:“怎么了?昨晚上是我的错,我应当忍住的。”
“不许说!”乔宜贞本来就为昨晚上的事情后悔,现在直接瞪着他不许继续说。
“好好好。”池蕴之不知道为什么乔宜贞发脾气,只当她羞涩了,觉得不应当在乔府行周公之礼,于是伸手搂着她,“你放心,昨晚上动作很轻,没惊动人。”
“让你不说,你还说?”
乔宜贞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让池蕴之当即不敢说了。
他惴惴不安地开始反省,觉得是他不好,昨晚上怎么都应当忍住的。
乔宜贞默默流了一会儿泪,她捏着梳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她的眉死死搅在一起,模样一丁点都不好看。
养病的过程里,她告诉自己一不要着急祖父的事情,二不要去管池蕴之出家的事情,但是不管多少次这样心里头想着,还是忍不住去操心祖父,去忧心池蕴之要出家。
这些天不知道为了池蕴之要出家的事情生过多少次的闷气,这会儿乔宜贞干脆就挑明了。
她站起身,手中抓着梳子,“你是不是想要出家?”
池蕴之愣住了,不明白乔宜贞为什么话跳到这个地方,心翼翼地询问:“你怎么会觉得我想要出家?”
乔宜贞看着他的模样,觉得他的小心翼翼是因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
气得狠时候,乔宜贞反而会掉眼泪,她愤愤擦掉了眼泪,忍住哭腔说道:“我一早就想问你,因为祖父的事情压着没说罢了!若是不想出家,为什么频频去福云寺?旁人都轻易见不得印尘大师,就你可以见?”
“是不是你病重的时候,我去了福云寺让你心中不喜?”池蕴之立即想到了当初的事情,他对着妻子行大礼,“是我的错。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出家。”
乔宜贞一愣,想到了那个梦,眉心拧成一团,“我不信,你既然那般有佛缘,昨天那位大师也热络得很,不如干脆就在福云寺出家,说不定还可以做到高僧,说不定赫赫有名,满京都知道你!我才不要管你。”
妻子的话戳疼了池蕴之,他深吸一口气,她是他的妻子,还想着不管他?
乔宜贞看着他,越发觉得自己说的对,心中一凉,泪水流得更凶,一会儿觉得现在说开了也好,最多是心里头疼一会儿,很快就会好了。
她还有三个儿子,池蕴之不要他们,她可得把三个孩子拉扯大。
池蕴之看着乔宜贞这般模样,轻声说道:“宜贞,你说的像模像样的,好像我真的要出家一样。”
“你要出家,我肯定不拦你,你自出家你的,尘缘一斩什么都不用管了,我管着孩子。”乔宜贞脸色煞白,“就像是我说的,我不敢耽误了你的青云路,都说你天生佛相,你这青云路没有应在俗世,而是应在佛道上!”
听着乔宜贞口口声声让他出家,池蕴之的心里有些火气起来。打横把人抱起,丢到床上,乔宜贞本想要呼出声,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乔家,而不是在侯府,抿着嘴,用一双兔子眼瞪着池蕴之。
昨晚上被亲是稀里糊涂的,这会儿发生了什么乔宜贞是清清楚楚。
他亲的重重用力,他的一双手还不安分,一会儿揉着这里,一会儿搓着那处。
这分明就是白日淫宣!
处在娘家的闺房,加上又是白日,这一切都让乔宜贞羞得脚趾都蜷缩成一团,还不忘捏成拳去锤他。
亲到了后来,看着乔宜贞又开始落泪,池蕴之的动作又轻柔了下来,他的手握住了乔宜贞的拳头,他重重地抱住了她,那样的用力,几乎要把她揉到了骨子里。
“可没有这样想要犯淫戒的和尚,宜贞,我怎么会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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