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有人在乎她在想什么。
难熬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天亮了,帮忙的人已经做好了早饭。来请送亲的人“过早”。
过了早,熬了夜的人,赶紧回去睡个“回笼觉”。不想睡觉的人打牌的打牌,搓麻将的搓麻将,逛街的逛街。只有新娘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坐在床上默默地流眼泪。只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坐好了。半躺半坐地依靠在床头边。
时间滴答滴答,很快就过了中午。
正在这个时候,请客师高喊一声“挂红啰。”
众人才连推带拉地把陈刚弄到堂屋里。好事的老表些就用红布边栓新郎,边嘴里念念有词地“一道红绫丈二长,我今拿来栓乌龟,大乌龟,小乌龟,乌龟儿子一大堆。”然后就是请客师大声吆喝:“张老表红一道,火炮一炳,谢了。”老表些就故意把新郎弄来不好跪下磕头,又不得不磕头。如此这般,若干次后,终于把红挂完。进入下一个程序——拜堂。
新娘在伴娘的牵扶下来到堂屋。请客师连忙高声吆喝道:“新郎新娘拜堂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父母),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随后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这是“安席”的信号,代表着男方的正席开席。
按照规矩,送入洞房后,新娘要马上帮新郎把捆绑在身上的“红”解下来叠好放起来。然后夫妻双双到席上去给吃酒席的亲朋好友“敬酒”致谢。只是,已经两天粒米未进的潇莺莺已经没有力气去帮这个新郎官解“红”了。
陈刚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你给老子,不要哭丧着这副脸。赶紧给老子解了。”
潇莺莺,微微抬了下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位“丈夫”。好陌生,好心寒。又微微垂下了头去,不回他的话,也不去解他的红。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任泪水滑落……
王婆婆进了新房,赶紧帮陈刚解了红,也没有搞得赢叠整齐,就那样胡乱地丢在床上。催促赶紧出去“敬酒”。但是新娘潇莺莺还是无动于衷,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
陈刚的婚礼和酒席就这样糊里糊涂地结束了。
潇莺莺娘家送亲的人也要告别而去了。
两位伴娘拉着陈姨婆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亲嬢啊,莺莺就交给你们陈家了哈。要好好对她哈。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做婆婆地要多担待哈。不要让人欺负莺莺。如果那个欺负莺莺了,我们潇家不答应,莺莺的四个哥哥也不答应,还有那几百号兄弟姐妹也不会答应。”
陈姨婆紧紧地拉着伴娘的手:“你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哈。我一定会把莺莺当亲女儿来对待,比亲女儿还亲。”
两位伴娘和其他送亲的连忙说:有亲嬢的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走了哈。以后大家都是亲戚了。
“莺莺,照顾好自己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莺莺居然下了床,微笑着送亲戚些走。
等亲戚些走了。莺莺一个人回到冷冷清清的新房,居然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化起了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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