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来找你。”
来到防疫站找到金百合。木一出知道自己昨天醉酒之后骂人了,脾气十分地不好。把金百合惹气了。一番抱歉道歉之后,两人总算是欢欢喜喜去吃午饭了……
拿到车票,余梦甜便拉着金百合进站上车,木一和张东米紧随其后。四了上了车,木一便和张东米使了个眼色,让张东米挨着余梦甜坐第一排。木一和金百合便坐到了第二排。
班车开出县城,经过龙中,在三岔口分了路,便朝南庆乡里开去,慢慢地就开始翻越潇山了。车还没有开到半山腰,金百合便晕车了。这晕车居然比醉酒还恼火。金百合直接被晕吐了……
木一便承担起了照顾金百合的任务。又是拿塑料袋接住呕吐物,又是拿纸巾给擦脸擦手,又是拿矿泉水给漱口……
好在余梦甜还不晕车,不然的话张东米也有好受的了。
晕晕乎乎,金百合便靠着木一睡着了。木一怕转弯摇晃,道路颠簸,便把金百合拦腰抱住,这样可以让她睡得更安稳一些。尽量让她睡舒服一些,以减小晕车的痛苦。
因为第一排的视线非常好,视野也很开阔,余梦甜像是一只出了笼的小鸟和张东米说个不停。两人的感情有了进一步升温的迹象……张东米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余梦甜的香肩上,余梦甜轻微地耸动了一下,吓得张东米赶紧缩了回去。
“德西人民欢迎您”的路牌一闪而过。车便进入了德西的地界。下坡路车总是开得要快一些。当车开到深水河的路段时,金百合幽幽地醒了过来。
两眼迷蒙地望着木一:“哥。到哪里了?”
“到深水河了。你再眯一会儿吧。”
“深水河。那就是德西县的地界了。我给冕安的同学毛毛虫打个电话。让他到汽车站等我们。他是本地人,熟悉去灵山寺的线路,请他给我们带路。免得我们不懂行情被敲竹杠。”
“要得。”
金百合拨通了毛毛虫的电话。
突然接到老同学的来电,毛毛虫心情十分激动。“喂。你老人家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
“毛毛虫。你在冕安不?”
“在啊。有什么事?莫非你来冕安了?”
“聪明。我和朋友说的趁火把节放假来冕安耍一哈。”
“好啊。好啊。欢迎,欢迎。自从你和柳如意离开若水镇,我们都快一年没有见过面了。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同学,大家过来一起聚一聚,你看要得不?”
“我们要先去灵山寺。”
“现在都几点了啊?等你们拢了,再赶到灵山寺,怕都要天黑了。今天就先在县城逛一哈,晚上大家聚一下,然后怎么也要到我家去住一晚上。我妈还有我妹妹都很想你呢。等你们休息一哈,适应了这边的天气,明天一早,我再带你们去灵山寺耍。怎么样?”
“这个。我要和大家商量一哈。”
“好的。我在汽车站等你们。”
“毛毛虫是谁?”
“我们同学啊。”
“不是你读书时的男朋友吧?”
“怎么可能啊?这个家伙胆小得很。如果胆子大一点儿的话,说不定就把柳如意留在冕安了。他们家和我们家一样也是两兄妹,他是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他们这边没有招考,所以他现在还没有工作。”
听金百合这样一说,木一便放心了。
到了冕安县汽车站,木一一行四人下了车,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毛毛虫便迎了上来。
金百合先把毛毛虫介绍给三人认识,然后又把三人一一介绍给毛毛虫认识。
“这位是我的同学毛毛虫,他名字叫茅威武。但是,大家都不喜欢喊他的名字,就给他取了个绰号叫毛毛虫。”
余梦甜:“茅威武,你好。”
茅威武有些腼腆地红着脸:“还是喊我毛毛虫吧。喊我的名字还不习惯。”
熟悉之后,大家便准备去吃午饭了。因为在西龟上车都十点过了,开到冕安已经接近下午一点过快两点了。肚子实在是饿了。
吃过午饭毛毛虫抢着要付钱。
老板娘:“刚才那位戴眼镜的帅哥已经付了。”
金百合向木一投来赞许的目光。
出了店,金百合小声地问:“你什么时候去付的钱。我怎么没有注意到呢?”
“人家毛毛虫又没有工作。关键是人家连口汤都没有喝。我们来耍,人家抽时间给我们当向导,又是带路,又是陪同的。怎么好意思再让人家花钱呢?我是在菜上齐之后,借上厕所之机便把钱付了。免得吃完了人家去付就不好了。”
“嗯。哥,你做得对。”
“想不想带哥去看看你当年的酒铺啊?”
“走啊。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在哪里逛都是逛。”
毛毛虫便带着大家逛了逛冕安县古城。这里毕竟红军长征经过的地方,留下了许多革命痕迹。确实很受教育和启发。
看过冕安古县城,又去看了看金百合曾经的酒铺。他这老表果然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子。火把节居然把酒铺关了回西龟去过火把节了。这本来该是卖酒的“黄金周”,就这样白白地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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