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包算不上多名贵,款色普通却颜色鲜亮,其表面平滑又有光泽显然是蛇皮的。这就更利于下蛊了。
不过虞长歌没有接触倒也没什么要提醒的了。
于是,一帮人整齐划一地绕过了那个包。倒是无月留了下来,他留了个心眼。
用剑挑起钱包一下就扔到楼上那个人的怀中,还警告了此人不要招惹不能招惹的人。
翌日,虞长歌等人就相安无事地到了雍州,准备去下一个大的客栈等君墨尘。
谁知早上无月却突然晕晕乎乎,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无月这个直男平时五大三粗的,身体倍儿好,还有武功傍身。按理来说,没有征兆无缘无故不该会突然病倒。
想来可能还是和昨天的事情有关。
虞长歌当即宣布不急着赶路,要先给无月看看。她刚准备拿起无月的手诊脉,无月就赶忙“垂死病中惊坐起”,突然收回了手。
“王妃,这可使不得。您是好心不嫌弃我们,但要让王爷知道了,无月就是没有病死,也要被王爷的眼神吓死。”无月拼死抵抗,虞长歌也没有办法。
但好在杨信是个懂这些的,正好叫他给无月看看。
“你是昨天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劲的?”杨信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接受了这个病人。
无月想了想,“就是昨天下午遇到那个扔包的男人。我用剑扔回了那个包,然后等我再碰剑的时候,就觉得格外刺手。接着就开始感觉腹部鼓胀,胀气难忍。之后就越来越严重,再然后就难以起身了。”
杨信在听到那个钱包,扎手等字眼的时候,心里就有了答案。他叫两个人扶着无月,并安排道:“你们拿个盆,装点水来。”
等人打来一盆清水后,杨信又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剂往里面倒了几滴,又对无月说“你将手割破,然后把血滴进去,让我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无月照做了,结果一盆清水却因此变成黑绿色。杨信这时可以肯定了,“是蛇蛊。”
虞长歌没有在这个世界见过这种蛊,但在现代类似的无非就是开一些开塞润滑的药物让人强行排除。
又或是严重的借由手术手段给人取出来。但此时还是先看看杨信有什么办法吧。
杨信偷偷吩咐了一些事情,等人拿来之后就直接交到了无月的手上。又叫人陪着无月去了茅厕。
然后也不知道无月是怎么实践操作的,反正听陪他一起去的人慌慌张张跑来告诉他们的“无月排出了一窝小蛇”。
来报信的人咋咋呼呼的,无月下午就已经活蹦乱跳了,但就是因为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
于是虞长歌忙着赶路,无月派了两个人帮他抓来了之前的扔包男子。狠狠教训了一通,虞长歌又帮着给出招扎了他几针,然后把人送到了衙门去。
无月打人的那几下估计没什么大碍,被扎的那几针也只是吓唬人,至多让人内痔加外痔,在茅厕间度过几日。
只是衙门牢房的茅厕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估计被关的那人这段时间就要在酸爽中度过了。
不过谁让他招惹了虞长歌,这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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