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爸的病好了吗？”
“病？……啊，好多了，嗯，好了。”
“到底是好多了，还是好了？你没回去看一下？”
“是好多了。我没回去，一直在值班呢。原以为有很多电话，结果根本就不是想像的那么回事，除了那些老用户打来拜年，没什么人。”
“也是，过节期间广告都停了，没得新鲜血液注进来啊。”
“晚上去我那吧？”九妹一脸期盼，似乎有很多好事在等待我，我点了点头。
约好晚上AA制聚餐，几个甜妹也要求加入，台长，老陈，甜姐他们一看全是年轻人，就不好意思凑上来装嫩，推脱不到。我和小施，小不点，小苏等人约好来到川东连锅汤店，人五人六地开酒团年。
“兄弟们，今年的日子不好过啊。”小施说。
“怎么啦？”我固定脑袋不转，示意小施往下说，小施对我一举杯：
“国家出文件了，声讯电话要限费了。”
“什么意思？”
“我也是听台长在说。家用座机月信息费不得超过30元，商有座机月信息费不能超过60元。一部电话，每个月20号为结账时间点，整个30天里打再多电话，也最多只能收这么点钱。”
“啊？”一群甜妹开始惊呼，这意味着她们留存的老客户完全没意义，打来的热线超过38分钟，超时部分就是赠品。
“往后的日子，难过了哦！哎，生活艰难啊。”小不点甜眯眯地说，坐在桌子边上，像个坐在桌子上的小孩。
“以后报纸广告可得认真打了。期期不落，应该还是有希望的。”我鼓励士气，违心地说。/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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