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你吧？”九妹用手撕下一截油条，喂到我嘴里，我犹豫着，还是咬住了，哪知道九妹故意不放手，把几根纤细的手指条一并喂到我唇边，我下身一热，低头避开。
“咚咚咚”的响声再次传来，今儿个怎么都喜欢敲门？我赶紧起身去开门，是伟伟。待得他进来，一看九妹在，白了我一眼，转身把我拉进客房。
“你娃娃啊，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不是这样的……”
“这个，你收好。”伟伟拿出一张龙卡一个存折，递给我，连着我的身份证，打开一看，是我的名字，新开户，上面有十元钱。
“什么意思？”
“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这张卡都不是我给你的，记住，不是我伟伟给你的，包括大炮吕易都不能讲，更不要说女人。但是这张卡也不属于你，是属于我妈妈的，你替我保管着，合适的时候给我妈。我相信你，相信我没看错你。密码，是你的QQ号。”最后一句话，伟伟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讲悄悄话。
我点点头，感到一丝不安。伟伟转身就走了，似乎不愿意和九妹讲一句话。我进屋，将卡折放进我的大学毕业证里夹好。回到餐桌，看到九妹在发愣。
“他找你干什么？”
“他说你不应该来。”
“他们都不喜欢我？”
“应该是吧。”
“你呢，你讨厌我吗？”
“不算吧。”
“那你喜欢我吗？”
“可能，喜欢吧，我也说不清楚。”
九妹伏在桌上，开始无声地哭，眼泪像不要钱的自来水，成珠儿往下掉，没有一点声音，沉默中的悲伤，显得异常可怕。眼泪这东西是我的情人，一见着它就会跟着心软，更不必说眼前的梨花带雨，我见尤怜。我抚住她的背，拍了拍，终究想不起该说些什么。九妹突然抱住我，一对温软如玉的东西触及我的胸膛，脸刷地白了，屁股跟着往后翘，以便腾出适当的空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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