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嗯总的心是水泥作的（2 / 2）

“谢谢王阿姨，我一定忠心耿耿，努力报效公司，不辜负您老的期望。”

“嗯，嗯，好的，好孩子。”

迪西走了，龙头也要走了，我如果接手市场部头把交椅，内部团结问题是首要的，丁丁是个没有上进心的女孩，不是问题，拉拉有些老资格，但他自知业务能力不如我，不会卡壳，倒是小波和那个琪琪一直城俯很深，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了，实在不行就用美男计了，直接上吧，为了把工作搞好，牺牲一点液体——譬如汗水——又算得了什么？

“小波，你干吗老跷二郎腿呢？”

“习惯了，怎么啦？”

“时间久了，屁股会一半大一半小的哦。”

小波马上把腿放下来，又愣了一下，骂了我一句：去死。

龙头晚上独请我吃火锅，讲了很多赞美与念旧的话，我心情越来低沉，感觉失去了一棵可以摭阴的大树。正互相恭维间，九妹打来电话，非要问清楚我在哪里，都有些什么人，还要让龙头说两句话，以证明我没在外面会小情人，一怒之下，让她让她自己打车来火锅城。小妮子还真来了，不到20分钟就出现在我眼前，一脸阳光，似乎我的诚实正是她的荣誉。大大方方地坐下，向龙头问好，拿起我的筷子就开始吃，顾不得等服务员，似乎我在家里委屈了她，没给吃过肉一样。

“上个月不是给你吃过肉了吗？怎么还这样馋？这是我们经理，龙经理。”对着九妹，我手掌伸直了指向龙头。“这是我朋友，姓冯。”对着龙头，我手食指指了指九妹。

“我是你什么？”九妹拿着筷子停在半空，眼睛一眨不眨，等我回话。

“女朋友，嘿嘿。”

龙头哈哈大笑，似乎在嘲笑我的气管严。忍了，我不愿意跟九妹吵，尤其是在外人面前，万一她那说来就来的泪水再滚下来，丢人是小事，收场可麻烦。

“高度即将取代我的位置，成为卡特公司市场部的头号人物，你老公很能干。”

“那是！”九妹得意地扬了扬头。

龙头开始向我正式移交工作，再次向我证明天下不仅没有白吃的午餐，火锅也没有，从维护一代老总的尊严出发，这种工作交接应该当谢总办公室韵进行，可嗯部没有这样安排，而是张扬地放在市场部大办公室。都说女人是水作的，男人是泥做的，那么我猜想嗯总是水泥作的。不得已龙头当着所有曾经的下属的面一一向嗯总解释各种资金款项的用途，解释非常勉强，我也应付得战战兢兢，有着作伪证的心虚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