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18：下流肮脏卑鄙龌龊无耻
“这么简单的事怎么要问我？省…分你不是熟着吗？”
“你也知道那个鲁鲁，老不买我的账。”
“哦？鲁鲁啊？他下…课了，被…调去…郊县营业厅管理手机销售了，今天早上宣布的。”
“咋的呢？”
“听说他受……贿。”
“他那个位置受什…么…贿？大不了就是收点过…节…费嘛，这是行…规，省分谁不曾收过？”
“这次不一样，他和他老婆的手机账上突然涌现了总共一万元的手机费用，有人举报说是平台厂家的人送的。上了5000性质就不一样了。举……报……信是寄到总裁办公会的，一把手大为光火，指着鲁鲁的头儿大骂一通，鲁鲁的头儿回到办公室又对他大骂一通，说他败坏联通公司形象。”
“那他手上的工作谁接了？”
“洋凡。”
“嗯，这下事情好办了。一会我就发邮件，你帮我约一下，晚上我请洋凡吃饭。”
“想泡她？”
“给她点福利不行啊？”
拉拉听了我的方案介绍，大为惊叹，直呼要不得：“我毫不怀疑你这个方案的市场潜力，但是它的影响太恶劣了。你昨天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这摆明了每一个用户都会回复，发十万就赚6万块钱，1001的热线不疯了才怪。”
“做事要大气，要大手笔，整点手机秘籍什么的是正规的业务，可以保住公司的形象，给省公司汇报的时候才说得起话，但是按现在的市场行情，不玩点高雅的怎么完成九月的收入？不想挣奖金了？不想要工资了？母鸡为什么在下蛋会要咯咯咯地叫？因为光下蛋，还得会吆喝。我们换一种角度来宣传业务，也算是思维的突破吧？这一来，三五十万不成问题。”
“发些什么用户？发多少？”
“嗯，去平台下载我们的竞争对方的用户，过滤一下黑名单，或是拿我们的白名单用户。”
“白名单？”
“跟黑名单对应的嘛。”
“那有没有红名单呢？”
“有。”
“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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