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贵姓冯。”
“你找我有事吗？”
“诶，诶。”
老人一脸的摺子，粗糙的手，一看就是西北农村人，佝偻着身子，脚上就着一双胶鞋，似乎是急冲冲而赶来，看得有些心酸。
“诶。我这娃，给你找了不少的麻烦。”老人开始诉说，从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大约明白他们根本不知道九妹自中专毕业后在这个城市里做什么，虽然也曾陆陆续续收到过她寄回家去的钱，但甚至不知道他曾结过一次婚。九妹的妈妈早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跟人私奔了，至今没有音讯。
我终于明白九妹为什么每次起毒誓都是拿妈妈开刀，原来希望她妈不得好死是心愿，不是条件，但凡这样的家庭成长出来的漂亮女人，心理多少都受影响吧。
“老伯，你要我做些什么？”我心里一阵阵紧，有些后悔，有些不安。
“诶。这大城市里的规矩我都不懂，诶。我现在不知道该咋个弄了。”
带着老伯找到值班医生，大约问了一下情况，医生告诉我说：“交通意外的那个？脸蛋儿算是毁了，两腿能不能保得住，现在还说不清楚，搞不好得截肢。家属快点决定吧。不管是保险公司还是自己找钱，都都赶快凑够手术费，交钱先，看样子，没个三四十万不行。”
“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瘦瘦的男的呢？”
“他？出事的当天见到过，后来就再也没见到，找交警打电话也找不到。现在是交警让保险公司垫交了一部分医药费。”
“我现在能不能探望病人？”
“看情况吧，现在不能。”/User/Messages.aspx?to=badmin&title=爱上18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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