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87：COW，冰凉！
绕过门厅，来到大厅，正在招呼小姐买单，先前那个奇怪的吸烟上对着我走了上来。“打扰一下，我是警察。”来人拉开夹克衫，对我亮了一下别在里面的证件，尚未看清楚，更不别说分辩真假，他随即就盖住了。
“什么事？”
“你们还有一个朋友呢？那个白白瘦瘦的小伙子？”
“找他什么事？”
“请你配合一点。”
那家伙语气有些不善了，我也不知道真假，试探着底线开始交流。他绕过我的身子，来到包间往里一瞧，吃了一惊：
“人呢？”
“走了。”
“哄我？我一直守在这里，没看到他出去。”
“跳窗走的。”
阿姨完全傻了，任由玲子和小珊扶着，满脸都是泪痕。颤颤抖抖地来到警察面前，想要问为什么。警察疑惑地看了一眼她，掏出手机来，转身去打电话，在等待接通的时间里对我们做了一个手势：别走。
我示意玲子扶好了阿姨，一定不要让她出什么事，譬如心脏病什么的。看着阿姨木然而绝望的眼神，我有些心酸，走过去，搓了搓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姨，这个……”阿姨转头望向我，依旧是木然和绝望，直愣愣地看着我。
“伟伟可能犯了点什么事……”
“孩子，你给阿姨说实话……”
“其实我也不清楚，有一次我和大炮在电视上看到一起案子，有一个模糊的录像，背影有点像伟伟，但我们一直不敢确定是不是他，这些年来他一直没跟我们联系……我想警察找他就是这事，这中间可能有一些误会。”
阿姨似懂非懂，小珊哽咽着，脸圈儿通红，似乎一秒钟就可以哭肿。玲子压抑着表情，显得非常难受，只有丁丁咬着嘴唇，拿着吕易的衣服，默然不语。警察走了过来，似乎被上司骂过，有些没好气地对我们说话：
“都给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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