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殿下。】落星看着被殿下下的有点抖的兰雅，应道。
“过来。”顾清看着她。
“好好好。”兰雅走过去了一点，她也是破罐破摔了，很明显的她现在是走不掉了。
走进才感觉到顾清的身上还有一股子的水汽，头发也是半干不干的披在身后，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要知道哪怕是被凌音训练的时候，她都会保持自己衣服的整齐。
而且从来没有那么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样子出现在她们这些人的面前过，一只都是非常有风度的，随时都能上杂志封面的样子。
各种意义上的。
兰雅在距离顾清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刚才还不太明显，走进之后顾清身上缠绕着一股她有点熟悉的气息。
不就是柯丽雅的么！
柯丽雅这是成年了？兰雅心中疑惑，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你就这样说吧。”目测了一下这个距离应该很安全，看顾清这幅被折磨很了的样子，估计也不可能对她造成伤害，兰雅心里放松了。
“我听着。”
“我问，你答。”顾清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对于这幅样子，也是非常的不舒服。
只不过谁让她早上洗了澡就直接来找兰雅了，连头发都没有顾着吹干。
“你们人鱼成年的时候，都是那个样子的么。”
顾清的话让兰雅的脑袋卡壳了一下，什么叫她们人鱼成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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