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太短暂了,或者说一切来得太快了。短短几个月,我出来是跟家里人闹翻了,爸爸要我做一件我极不愿意做的事,我一急气怒之下离家出走,本来我是跑不到这里来的,但妈妈竭力劝爸爸,说给我个自由空间,出去平静一下,所以我们才有这个缘分。这些我是后来知道的。”
“其实,我和你在一起日子,父亲一直派人监视着,随时汇报给他,包括你和我的滴滴点点,只是你我不知道而已,在最后我病了那段时间,父亲派的人来了。并对我说明。那时你看到的身影并非虚幻,那是爸爸派来的特别保镖,我要立刻回去了。我恳求爸爸给我多一段时间,想要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人家为什么叫你陪人家去逛街吗?一起去买衣服吗?人家买了两套给你,其实人家每进一个店买一套都为你买了一套,因为你衣服不破烂到最后都不会买的,你又懒又不会缝补,你这个死懒人!人家担心走了以后你不会照顾自己,于是为你买了几十套,你没有嫌重吗…”
看到这里,我的泪又下来了,心潮汹涌如海浪。
“走进过的服装店,逛走过的路,我们曾经一起做过的事也重复了一次,人家早就辞职了,为了能跟你多欢聚一些。往往你很少留在家…那一夜,人家毫无保留地躺着你的怀抱里,感觉很温馨,人家准备将自己交给你了,要是你忍不住了人家也不会反抗的。人家爱你…把一切交给你。哪知你这个死无赖对人家那么好,纵使那样也忍住,你那么好色,都没有逾越最后一个界限,人家又高兴又气,你这无赖,害得人家眼泪又下来了…”
我的眼泪哗啦啦,痛哭出声,疯丫头啊,那时我不知道,还担心这担心那的,我不敢回家,面对你,故意找借口欺骗你,惹你生气…“人家不得不走了,爸爸的人催了三次,如果这次人家不走,就会被强行绑着走,那样疯丫头连为你写最后一封信给你道别也不能做到了。我想了很久,不敢用Q给你留言,担心你收不到,不敢用短信给你留言,徒增伤感,只好写信…”
“不要伤悲,不要哭泣!疯丫头眼中的无赖还从未哭泣过哩。请原谅我吧,不能亲自跟你道别,在你不在的日子就离开了,或许那样可以为我们的相遇、我们的过程填补色彩,那样疯丫头才能够真正跟你道别。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懂得照顾自己,记住按时吃饭,没有人等你吃饭了,钱不用担心。我和爸爸提及过,那个餐厅专属你了,已经并拢到我们旗下,你进去吃东西不要钱的,吃什么东西任你选,喜欢吃多少就多少没人跟你抢…”
“家里的东西我已经整理好,你喜欢凌乱,你说我不像女孩子,一点女孩子的素质都没有,家里的东西都是我整理的,每一件都是,我亲手做的,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我想了想,留下一些东西,很多东西都不带走,那台笔记本我留在这里了,密码你是知道的,里面有我的相册和日志,还有许多我喜欢的东西,看到它你就会想起我,就不会忘记我,我很自私是不是…既想你忘记我又要你想起我,我真的没办法。啊!#%…~~~~~我的衣服留一部分在这里,我在卫生间里晾了一件内衣,那是留给你做纪念的,你会像上次那样地把它蹂躏还是珍藏呢?这是我唯一能留给你最贴近我的东西,你那个小熊猫我拿走了。”
我的泪已经流干,那个小熊猫是颜若馨的,我送给她,没想到她念念不忘的是这个。
“无赖啊,我最后一次叫你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好爱你!上天让我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我无法忘记你,无法忘记我们一起走过的日子啊!没有你的日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已经习惯了在家等待你和你打闹的日子,这次回去后,也许我不再见面,爸爸将要我做一件我极不喜欢的事,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你也不会看到我…叶风,我走了!风,我的爱人。芳颦会想你,念你,想你,爱你一生一世,想你,爱你,爱你,想你…”
写到最后字迹凌乱,白纸揉乱痕迹,语无伦次…最后一个纸张沾满液体滴落后干涸的痕迹,我知道那是韩芳颦的泪!
落款画了一个俊逸无赖猥琐笑容的男子和一个美丽漂亮女孩子头脸拥在一起的景象。
署名:你最爱的无赖(风)和最爱你的疯丫头(芳颦)日期没有写。
脑袋“轰”的一声,我浑身颤抖,控制自己看完,手不住地打颤,那纸张被我抓了又抓,揉了又揉,几乎看不见字迹,我的脸上血色已经褪尽。
忽然我胸口一痛,感觉沉闷无比,好像一股什么塞在胸口似的,极为难受,双目血泪已经流干,我呆呆的,脑海天旋地转,只有一个念头:疯丫头走了!疯丫头走了!她永远不回来了,我已经见不到她了。
我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不简单,一直没有揭破,等她自己说出来,虽然我感觉到她身份不简单,但我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是亚洲甚至是全世界都赫赫有名的韩盛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她回去以后我再也无法见到她,我和她有了一个天与地的差别…我不管她的身份家世是什么,但她是我的疯丫头。
我可爱的疯丫头!我最爱的疯丫头啊!
胸口一种沉痛之极的感觉狂涌上来,仿佛火山熔岩爆发,我仰天大喊一声,脚下跪了下来,心口一个巨锤击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啊!”,鲜血洒在韩芳颦泪滴过的信纸上!
“叶风!叶风!叶风!你怎么了?”名花焦急扶住我,满脸惊忧惶恐神色。
我陡然清醒坐了起来,大叫道:“疯丫头,疯丫头,芳颦…”
坐了很久,我又想起韩芳颦信上写的,她父亲逼迫她做一件她极愿意的事,那是什么事?我心里霍霍跳动起来,胸潮起伏剧烈无比,疯丫头,我亲爱的疯丫头,你在哪里?你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要是…我霍然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我将永远见不到疯丫头了!
我大吼一声,蓦然不知自己那里来的力量,站了起来,大步奔跑到卫生间,看到那件晾起来的雪白略粉红内衣,脸上悲情上涌…伤躯走到大街上,我大喊道:“停车!停车!停车!”但现在凌晨之时哪有什么车?过往一两辆看到我披头散发,浑身血泪样子也不敢停,我不断拦着出租车。
名花奔了出来,抱住我的身躯,叫道:“叶风,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
我咯出一口鲜血,满脸血泪道:“我去找疯丫头,我要去找疯丫头!我不能等了,我不能再等了,也许再迟一点点,我就会变成终身遗恨。”
名花搂住我剧烈颤抖的身躯,大哭道:“叶风,我自己有车,我和你一起去,你拦什么车啊?”
我心中一怔,是啊!我脑海糊涂了,名花有车,我为什么要拦车?
名花和我到了她那辆银白宝马,名花开动车子道:“你知道韩盛家在哪里吗?”
我脑海清晰无比,搜索群英带来的信息,印象模糊道:“一直往这里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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