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这个天府之国,这个美女如群的城市里,这个城市里最为繁华的商业大街上,一位魅力四射的年轻美女睁着双漂亮的大眼睛,手舞脚乱地游走在各大商场和专卖店门口,好不兴致。
但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后面三个年轻男子此时却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跟着,时不时揉揉腰,锤锤腿,手里提着几个装着衣服、钸品的小袋子,仿佛千斤重般达拉着脑袋,慢腾腾地跟着。
“宇子……宇哥……大哥……你就饶了小弟我嘛……我实在是耐不活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嘛?”范志刚达拉着脑袋,哎声叹气地揉了揉那双酸痛的腿,拍了拍头上只有稀稀一层短发,咧着嘴,再看了看天上的高挂着的、暖阳阳的太阳,已经过了正午时分,感觉又累又饿,再次乞求地望着刑明宇叫道,
所谓一人受罪,不如全部受苦,这个道理,刑明宇可是深以为然,摇了摇微微发酸的头,强装着鄙视的眼光瞅了眼旁边两个霜打茄子般的小子,低声轻骂道:“妈的,这个苦都受不了?那你平时是怎么陪你屋易敏的,嘿嘿,今天不给我坚持下去,看老子我不将你娃上午聊学生妹的事告诉易敏……”
范志刚犹如别人抓住了他的痛脚般,凶狠狠地瞪了几眼刑明宇,看到刑明宇毫不在意地四处打望着,低骂道:“算你狠……哼……你小子不要落到我手,不然……哼……”,这事是他范光头的痛脚,不论他在外面怎么疯,怎么耍,可是易敏面前,就如那老鼠遇到猫般,乖得不像话,如果让易敏知道他在外面瞎搞,那还不脱层皮才怪,刑明宇拿住把柄,哪有不乖乖就犯的道理。
刑明宇就是抓住他这一点儿让他无法逃脱,当然,贺林东更不用说,虽说他也想逃离,不过另外两个抓到不放,也没有办法,只得傻傻地陪着,他跟邱华的事,刑明宇实在不想多说什么,在感情方面一直都很消沉的贺林东这次像是动了真格似的,对邱华特别关心,不知道是出于同情还是其它方面,反正让刑明宇觉得这次贺林东是真心实意地。
“你别叫,你看那边那位仁兄,那才叫伟大,哈哈……”刑明宇指了指前方不远处,从一家服装专卖店走出两个人来,前面是艳光四射的超级美女,后面跟着个玩具娃娃、衣服纸袋混合一起的山堆,如果不是山堆中央时不时地冒出个梳得流光顺发的头来,让人怀疑那堆衣服纸袋自己长了脚在走路。
范志刚和贺林东两个小子眼睛都突了出来,死盯着前方,不是那最前面空着手、漂亮得不像话的美女,而是紧跟在后面那受苦受难的仁兄,摇头大叹道:“看样子,美女还真不是那样好找的,特别是越漂亮的美女,更是……嘿嘿……还好……还好……”
他们这话说的,不知道这还好是自己还好还是刑明宇还好,不过现在看来,他们还没有远没达到那位不见其身影的仁兄那种苦难的程度罢了。
大街上凡是男人都被那壮丽的风景深深吸引住,一小部分人是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让所有男人都直咽口水的美女,大部分男人却是被那薄薄彩衣裹着的动人娇躯后面的那只见移动不见人影的仁兄所震憾,在自己身边女伴那赞誉之声下茫然地直点头附合着道:“是,是,以后一定学他……学他……”,这话刚完,又低声咕噜道:“妈的,学个铲铲儿……”
似乎要差一个级数的美女黄舒环见了如此情景后,扭头环了环后面三位想笑又不敢笑的仁兄,嘟了嘟诱人的小嘴儿埋怨道:“看到没有?那才叫男人,你们几个,才陪我逛小半个小时的街,就板着个死人面孔……嘻嘻……错了,是特别不乐意……”
刑明宇不好说什么,只有点头附合着对旁边两位啧啧之声的兄弟强笑着骂道:“就是……就是……你两个小子要多学习学习,嘿嘿……来,拿着……哎哟……前面那位兄弟……你东西掉了……”刑明宇不顾范志刚他们杀人的眼神,看到那堆移动的山堆不小心掉了个小纸袋包,忙转移视线地大叫道。
一个人扛着如此多的货物,一不小心,哪有不丢的道理,纸袋中冒出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俊脸来,看着地上那纸袋,忙回头移了过来,想蹲下去捡,可如此多的货物,又怎么能蹲得下去,两眼无神的眼睛只得带着份乞求之神望着刑明宇,让刑明宇很是不好意思地帮着捡起地上的纸袋,搞了好半天,才递到他手中,偷偷地翘了翘大拇指,示意着厉害啊厉害,那带着一丝感激之色的年轻男子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作了个男人之间的眼神,道了声谢谢又忙跟了上去……
“妈的,看来这漂亮女人那硬是娶不得啊……哦……呵呵……小环,不是说的你……呵呵…….16K.cn。”刑明宇干笑地望着听到他话声而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黄舒环,忙改口道。
过了半响,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黄大美女自己也逛累了,才娇笑着道:“好像到了中午一点了啊,嘻嘻,你们饿了没有?”看着后面三个大男子慌忙地直点头,感觉有丝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好吧,我们找个地方吃点儿饭,休息一下,再继续逛逛吧,随便也给你挑几件衣服,如何?”
本来感觉是她良心发现的三个男人一听到后面的话,眼里顿时又冒起星星来,半响才敢怒不敢言地、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跟黄大美女后面,进了家看似不错的餐馆来。
这家餐馆的客人特多,不是它档次很高,而是这条商业大街上,为数不多的几家餐馆中,看样子是装修的最好的,下午二点多了,餐馆里还有进进出出很多人,年轻男女特别多,刑明宇没有想到,在这儿遇到熟人了,魏忠,川大经济学权威魏东坤的儿子,一个身材削瘦、脸色微白、一身休闲服饰的二十五六的年轻人。
刚坐下不久的刑明宇看到魏忠跟着他新婚不久的妻子张霞手挽手、亲密无比地走了进来,忙站了起来,看到魏忠也认出他来,笑道:“魏大哥,好久没有见哦,陪嫂子逛来的吧?呵呵!”
魏忠也没有想到在这儿遇到自己父亲的得意门生,轻轻地甩了甩头,呵呵大笑道:“明宇啊,没有想到在这儿碰到你,怎么?好久来的成都,我听我爸说你小子不是回你老家了么?怎么样了?”
刑明宇看到魏忠还在习惯性的甩甩头上的头发,心里暗笑,这位出生书香门第的魏忠以前最喜欢留长发,眼睛被长发经常挡住,每隔上几分钟,就要习惯性的甩了甩长发,然而自从结婚后,就被老婆张霞强迫剪掉,没有想到,现在只留一寸多长的头上后,还保持着这个甩甩头的习惯。
“呵呵,昨天晚上才到,正准备明天去拜访下魏教授的啊,没有想到今天就遇到你们了,呵呵,想来你们也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吧,这几位是我朋友,大家一起热闹些啊……”刑明宇瞄了眼张霞那微凸的肚儿,又打趣道:“魏哥,你可真厉害啊,才结婚没几个月,就要升级了啊……”
刑明宇大学里主攻那枯燥无味的经济学,魏东坤是川大有名的经济学教授,刑明宇自然是他的学生,这位魏东坤教授很有特色,上课时从来都不点名,愿意来的就来,不来的考试只要你能过关,也没有关系,因此川大很多人都选经济学为辅选课,因此这魏教授上课特别风趣,经常窜查着些实例讲解,特别生动,硬是将枯燥无味的经济学上得特别易懂,他的课,刑明宇四年来,不论是什么情况,从来都没有缺席过。
魏东坤这么多学生,不可能都认识,而且这魏教授每周的课很少,只有廖廖四节课,上完课,就匆匆离去,从来都没有学生知道他住在哪儿,并且脾气特怪,凡是课堂上的内容,从来都只讲一遍,如果不懂,问他的话,那么等待你的只有一句话:“自己好好想想,多查查资料!”就将你打法了,因此,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他的脾气后,就再也没有人问过他的。
大三时,刑明宇在房产公司打过一段时间的工,曾经对房产经济有过些疑问,在一次魏教授下课后,刑明宇向他讨教过,可能是这些问题在当时的书本上还没有,魏大教授也没有讲解过,因此对刑明宇能提出这种问题,而且明显是很有功底后才能提出这样的问题时,特别感兴趣,给他作了仔细讲解。
由于当时房产经济正是魏教授研究的课题,通过那次询问后,魏教授对刑明宇特别感兴趣,还让他参与了这个课题的研究,在这个课研究过程中,刑明宇表现特别的好,更得到魏教授的另眼相看,不止一次在外人面前夸奖这位学生,刑明宇也特懂事,在感觉教授对他另眼相加的态度后,更是经常登门拜访,不但没有引起魏教授的反意,而更是让他对刑明宇越看越喜欢,越看越高兴,越看越心慰。
由于刑明宇经常去拜访,自然是对魏教授家里的人特熟悉,魏东坤年底才五十岁,就是省内有名的经济学教授,老婆兰玉如更是省工行副行长,三个儿女都很能干,大儿子魏胜在美国哈佛留学,二儿子魏忠二十四五岁就是省财政厅一个正科级干部,家里最小的,也最宝贵的女儿魏洁,还在川大外语系读书,比刑明宇要低上一级,在川大也是排得上号的美女,不过给刑明宇感觉魏洁那个气质美女很有一种让人自感卑微,因此到现在,都没有听说那魏洁跟谁耍过朋友。
魏忠跟刑明宇很谈得来,听到刑明宇话,得意地甩了甩头,呵呵大笑道:“呵呵,你小子又不看哥哥我是哪个,这种事,当然是从不哑炮哦!”
刑明宇一阵恶寒,看到旁边两位美女不善的眼神,忙转移话题给他们相互作了介绍,然后一起坐下来,呵呵大笑地谈论起来,由于都是年轻人,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菜还没有上来,相互之间姐妹、兄弟地称呼着。
“喂,明宇,那位是你新交的女朋友,不错啊,以前那位呢?怎么分了?”魏忠对对面陪着他老婆张霞聊天的黄舒环看了看,扭头低声对刑明宇问道。
以前刑明宇跟甘小林一起去过魏忠家的,魏忠自然知道他以前的一些事情,刑明宇听到这话,想起那陪着自己近两年时间的甘小林,轻轻地叹了口气,叹道:“分了,跟别人了,唉……”
这事情,刑明宇从来没有跟范志刚、贺林东他们说过,此时这两个小时听到这话,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意地望着刑明宇,在他们心中,刑明宇一直从来都没有缺少过女孩儿,以前初中是、高中也是,没有想到,大学里,居然还有女孩子甩掉他,这种惊人的消息自然是要打听个清楚不可,忙死缠烂打地询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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