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雪梅坐着公交车走了,冯晓勇看着远去的车影有些发呆,老百姓过日子就是在磕磕碰碰中瞎混的吗?别人也都是这样的吗?每到晚上,大街上来来往往遛弯的夫妇,他们不都是有说有笑,看上去很开心快乐的吗?也许只有自己的家庭结构复杂,关系难处,可是又有什么复杂的呢?一共才四口人,老少祖孙三代,什么事情自己都迁就,迁就来迁就去,结果还是火星字乱迸。其实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去较真,稀里糊涂过得才舒服。
冯晓勇招收叫过来一辆电动三轮车,花了四快钱做到电厂家属区,单位的大客车每天早晨7点前在那里等候运送职工上班。
第一次打的去上班还挺新鲜,就好像出去玩儿了,不过不是坐这三轮车。很快就到了家属区,已经有三四辆大巴车停在路边等候员工了。冯晓勇坐在三轮车就想:如果同事问起为什么没骑摩托来,自己就说车坏了,要是让大家知道被交警扣了,那多寒馋呀!
职工们陆续来到这里,冯晓勇趁人不注意利索地下了三轮车,付完车费快步登上停在身边的一辆大巴车。上面已经做了几个人,有的是熟人一个车间,晓勇就一笑打个招呼,也有几个是别的组的,半熟脸儿,也就点下头算了。
冯晓勇在靠窗户的一个位子坐下,他把车窗拉开一条缝儿,瞅着外面来往的行人。
这是停在最后面的一辆车,停前面的几辆都开走了,车上只上了五成座,还有三分钟就到点了,司机已经打着了火。
冯晓勇摸了摸口袋儿,烟瘾犯了,摸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已经扔到了空烟盒儿。自己只有劳动权,没有购买权,大事儿由媳妇做主儿,小事儿嘛,也得请示夫人审批。有时自己也冒出一个破破例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老婆无休止的唠叨,就删除了这个念头,也是的,家有千口,主事一人。
正胡思乱想着,大巴车开始开动了,刚到路口拐弯儿的地方,忽然看见路边有一个穿着一身浅棕色套裙的女人在晃手。大巴车停了下来,车门一开,那个女人上了车。
她四下看了看,目光与冯晓勇正对上。两人都一惊,半年多没见面了,各自变化都不小啊!原来上车的这个女人是陈慧英,她显得比半年前憔悴多了,脸色有些发黄,上面天了好多雀斑,那头如瀑布的长发也凌乱干燥了,好像是早晨起来没来得及好好梳理一下。那双如秋水一样的眼睛挂着血丝,眼圈儿发黑,从这可以看出来她的睡眠不好。
还是冯晓勇先开口,说道:“陈姐。”
陈慧英惊遇之后,强露笑容说道:“小冯,你也坐这辆车?”
冯晓勇站起身,说道:“我天天坐这车上班。”他下意识地看着自己身边的空座,意思是让她坐到这里来。
陈慧英好像没有看出他的意思,就在前面的一个偏座上坐下,然后扭过头看着别处。
冯晓勇此时有些尴尬,假装抻了抻衣服,然后便坐下了。他看着陈慧英的侧身,心里想:“她不是开车上下班吗?今儿咋坐这车了呢?”
纪雪梅坐着公交车走了,冯晓勇看着远去的车影有些发呆,老百姓过日子就是在磕磕碰碰中瞎混的吗?别人也都是这样的吗?每到晚上,大街上来来往往遛弯的夫妇,他们不都是有说有笑,看上去很开心快乐的吗?也许只有自己的家庭结构复杂,关系难处,可是又有什么复杂的呢?一共才四口人,老少祖孙三代,什么事情自己都迁就,迁就来迁就去,结果还是火星字乱迸。其实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去较真,稀里糊涂过得才舒服。
冯晓勇招收叫过来一辆电动三轮车,花了四快钱做到电厂家属区,单位的大客车每天早晨7点前在那里等候运送职工上班。
第一次打的去上班还挺新鲜,就好像出去玩儿了,不过不是坐这三轮车。很快就到了家属区,已经有三四辆大巴车停在路边等候员工了。冯晓勇坐在三轮车就想:如果同事问起为什么没骑摩托来,自己就说车坏了,要是让大家知道被交警扣了,那多寒馋呀!
职工们陆续来到这里,冯晓勇趁人不注意利索地下了三轮车,付完车费快步登上停在身边的一辆大巴车。上面已经做了几个人,有的是熟人一个车间,晓勇就一笑打个招呼,也有几个是别的组的,半熟脸儿,也就点下头算了。
冯晓勇在靠窗户的一个位子坐下,他把车窗拉开一条缝儿,瞅着外面来往的行人。
这是停在最后面的一辆车,停前面的几辆都开走了,车上只上了五成座,还有三分钟就到点了,司机已经打着了火。
冯晓勇摸了摸口袋儿,烟瘾犯了,摸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已经扔到了空烟盒儿。自己只有劳动权,没有购买权,大事儿由媳妇做主儿,小事儿嘛,也得请示夫人审批。有时自己也冒出一个破破例的想法,但是一想到老婆无休止的唠叨,就删除了这个念头,也是的,家有千口,主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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