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的声音,好一个汉语发烧友。”
“继续纠正一下,这不是在工作,而是习惯。”
“这个习惯是不错,而且还披上了挚爱者的外衣。那么,你的这个发烧一样的声音表演,你给人的外观就是表演,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表演,就算是狼外婆披上了彩虹的晚装,参加夜色中盛大的舞会。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郑丙春的语气咄咄逼人。
袁小秋斜眼看着他,“好啊!狼外婆可是专门来吃掉小红帽的。”
“我是山羊,不是小红帽。”
“顺便把山羊拐走。”
“你招了不是,就凭你那声音表演——”
“提醒你一下,不要过于自作多情。”袁小秋淡淡的说,“再强调一下:习惯,习惯而已。”
“那么,我该问你的是,为什么要有这个习惯?你应该清楚,你的这个习惯在人们之间的交流沟通中基本上不被理解,不太受欢迎!而且容易引来众多的怀疑。对我本人来说,我好象也不太喜欢拉虎皮扯大旗、虚张声势的做法——除非你有特殊的理由,不一般的理解。否则,也许你将被我误解,将被我无端的、毫不在意的抽象出去,淘汰出局。”
“听你这话的意思,我是来和你打一场世界意义上的语言乒乓球赛来着?”
“哈哈,就算是。”
“那我还真不能服输。”
“好大的口气。”
袁小秋心底在说:瞧,预期中的战争真的没有白期望,他发过来一枚又一枚的迫击炮,看吧,多么可爱!难道他真的是你一直在寻找一直在等待的那位?她瞬间很快坚定信心:继续“声音表演”,把他的心灵揭开一角,看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哦,爱情,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的爱情会在你意识明确的母语中诞生?这个场面只是一次母语的对话场景,很普通,不是什么奇遇,但是啊,一样能探测到人外在的和内在的所有的东西,一样能激动人心的。
然后袁小秋看着他,毫不在意什么的说,“可以确定的是,在对话方面,关于你说的声音表演,我并不是在所有的人面前都这样拉虎皮扯大旗,见什么样的人开启什么样的说话机制——我会相机行事。如不我不这样,那么,我就是一个真正的、十足的疯子!”
“这还差不多,就是说,这还有点具体上升到抽象的意味,才有点学术的动机!”郑丙春点点头,但他随即有点紧张起来,“就是说你只是在我这里把汉语的声音扯成了大旗?就像是往江里海里投放进一个诱饵?诱惑一条不知道底细的鱼儿上钩?然后我被你放到案板上,任由你宰割,烹调,和一位值得怀疑的哥们儿喝着啤酒,高谈阔论?”
“哈哈,你太自恋自爱了,过分的自恋自爱了。不过你联想的这个呢,也不错,何尝不是我的预谋和行动?只是啊,在你自恋自爱的同时,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根本就没有往你的江里海里投放什么诱饵,都是习惯都是正常的对话语言。再说了,我诱惑你干什么!我又不是没有鱼吃。没有大鱼吃,小鱼味道也不错。”
“现在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上的人尤其是女人而尤其是你这样拥有声音语言表演的女孩子,让人不得不防备啊!太复杂了,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女人的心。放心吧,我还不至于是什么小人,我说说而已,就当我是在搞一门学术了。”
说完,郑丙春特意看看袁小秋,看我怎么剖析你!他对激怒她,满有信心。他的嘴角很快浮现了几丝笑容。
郑丙春站起身,在狭窄的屋子里,慢慢的走,一脸的严肃,像是在沉思什么。
袁小秋看着他,感觉他就像一个思想者那样。哈哈,如果把他此时的动态的形象雕塑出来,日后肯定会成为名作的。
命名为:抽象的思想者。
郑丙春就这样慢慢的走,慢慢的走,好像他打算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走下去,就像身边不存在袁小秋这样一个具体的不速之客。
忽然,他愤愤的说,“我不喜欢被人笑话,不喜欢被人算计,不喜欢被人耍弄!书呆子有什么不好吗?抽象有什么不好吗?抽象一点看问题有什么不好吗?难道女孩儿想和我结婚,如果看中的是我的未来——具体的学历和物质条件,而不是我现在的感觉和需要等这些以抽象的名义著称的东西?难道抽象不需要被具体理解吗?难道抽象就是被忽视的海洋吗?”
“嗨嗨,我还第一次听说人的感觉和需要是以抽象的名义著称的东西这个说法啊!那么,爱情呢,是不是以超抽象的名义著称的事物?”
“就算是吧!”
在这之前,凡事给他介绍女朋友的,或是女孩子先看上他的,首先提及的都是他作为一个博士研究生,未来的一切肯定是极有保障的,这在他看来是外在的东西,不代表一个人内在的水准,例如灵魂。
因此,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恋爱的经历,在他看来,都只是物质的恋爱,不是精神意义上的恋爱。因此,都令他很失望。但在失望的同时,内心仍然在渴求着这个精神意义上的恋爱——共同语言式的志同道合。
当然,绝不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
袁小秋看到他激动的样子,想笑,但又憋住,淡淡的说,“抽象应该被具体理解——为了验证,下午你就去看演出吧!这就是一个具体嘛!”
郑丙春吃惊的看着她,“为什么我要去?”停顿了一下,郑丙春接着问,“难道你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就邀请他去看演出?”
“这是我的工作,至于去不去那是你的事儿。所以,不是我在邀请你。”
“那么,我的工作就是呆在原地不动,我不会去的。而且我建议你——”,郑丙春停下了,看着袁小秋。
袁小秋等了有好一会儿,“建议什么?说吧,我不会倒地的,因为我天生就不是一块儿脆弱的材料。”
“我建议你——对胡小姐的险恶用心要愤怒,她虽然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她对你是恶意使用,你知道吗?看到你一直在微笑着,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鞭辟入里的对国人的分析,我对你的麻木不仁深表悲哀,而且倍感疼痛。”
袁小秋开心的笑了,“搬出了鲁迅,你的想象力不错——应该说我诱发你的精神机制很健全。没关系,我的心早就落满了尘土。而且,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早就是一个蒙面女侠,隐身人!早就习惯了泥土的清香之味儿而不在意枝叶、花蕾和花朵、果实间的冷嘲热讽。哈哈,我是在完成我们领导交给我的任务,只是在工作,工作而已,不参杂个人情绪。”
“那么,你的声音,声音表演也是在工作?”
“纠正一下,这是一种语言的声音——一个中国人的汉语的声音,说话人的自然状态,不是表演,是她的行为习惯和心理挚爱。”
“你表扬自己的机制更为健全。”
“当然,我自豪是一个汉语发烧友。”
“汉语的声音,好一个汉语发烧友。”
“继续纠正一下,这不是在工作,而是习惯。”
“这个习惯是不错,而且还披上了挚爱者的外衣。那么,你的这个发烧一样的声音表演,你给人的外观就是表演,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表演,就算是狼外婆披上了彩虹的晚装,参加夜色中盛大的舞会。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呢?”
郑丙春的语气咄咄逼人。
袁小秋斜眼看着他,“好啊!狼外婆可是专门来吃掉小红帽的。”
“我是山羊,不是小红帽。”
“顺便把山羊拐走。”
“你招了不是,就凭你那声音表演——”
“提醒你一下,不要过于自作多情。”袁小秋淡淡的说,“再强调一下:习惯,习惯而已。”
“那么,我该问你的是,为什么要有这个习惯?你应该清楚,你的这个习惯在人们之间的交流沟通中基本上不被理解,不太受欢迎!而且容易引来众多的怀疑。对我本人来说,我好象也不太喜欢拉虎皮扯大旗、虚张声势的做法——除非你有特殊的理由,不一般的理解。否则,也许你将被我误解,将被我无端的、毫不在意的抽象出去,淘汰出局。”
“听你这话的意思,我是来和你打一场世界意义上的语言乒乓球赛来着?”
“哈哈,就算是。”
“那我还真不能服输。”
“好大的口气。”
袁小秋心底在说:瞧,预期中的战争真的没有白期望,他发过来一枚又一枚的迫击炮,看吧,多么可爱!难道他真的是你一直在寻找一直在等待的那位?她瞬间很快坚定信心:继续“声音表演”,把他的心灵揭开一角,看看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哦,爱情,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的爱情会在你意识明确的母语中诞生?这个场面只是一次母语的对话场景,很普通,不是什么奇遇,但是啊,一样能探测到人外在的和内在的所有的东西,一样能激动人心的。
然后袁小秋看着他,毫不在意什么的说,“可以确定的是,在对话方面,关于你说的声音表演,我并不是在所有的人面前都这样拉虎皮扯大旗,见什么样的人开启什么样的说话机制——我会相机行事。如不我不这样,那么,我就是一个真正的、十足的疯子!”
“这还差不多,就是说,这还有点具体上升到抽象的意味,才有点学术的动机!”郑丙春点点头,但他随即有点紧张起来,“就是说你只是在我这里把汉语的声音扯成了大旗?就像是往江里海里投放进一个诱饵?诱惑一条不知道底细的鱼儿上钩?然后我被你放到案板上,任由你宰割,烹调,和一位值得怀疑的哥们儿喝着啤酒,高谈阔论?”
“哈哈,你太自恋自爱了,过分的自恋自爱了。不过你联想的这个呢,也不错,何尝不是我的预谋和行动?只是啊,在你自恋自爱的同时,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根本就没有往你的江里海里投放什么诱饵,都是习惯都是正常的对话语言。再说了,我诱惑你干什么!我又不是没有鱼吃。没有大鱼吃,小鱼味道也不错。”
“现在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上的人尤其是女人而尤其是你这样拥有声音语言表演的女孩子,让人不得不防备啊!太复杂了,这个世界;太复杂了,女人的心。放心吧,我还不至于是什么小人,我说说而已,就当我是在搞一门学术了。”
说完,郑丙春特意看看袁小秋,看我怎么剖析你!他对激怒她,满有信心。他的嘴角很快浮现了几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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