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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像在聊唐朝的历史故事,素素歪着脑袋,问了子任一个很简单的历史问题:“杨贵妃是谁的女人?”
落落嘴角一歪,轻轻的笑了一下。她虽然眼耳不一,却还是听清了。
她想,不知道素素是真不懂呢,还是自己懂的太多?这些个问题问出来,都有辱做为一个大学生的智商。连历史都不懂得……有一句叫什么,哦,对对,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不懂得一个国家的历史,就是叛国。呵呵。
她冷眼打量着素素娇媚的侧脸,心想,子任一直说他的同乡安子的女朋友是省某公司的千金,而这素素的身价似乎不逊色于那某千金,她的父亲也是某公司的经理。
看她的神态,对子任崇拜有加,又一向以温柔贤淑著称。她那样妩媚而热烈的眼神,子任不会不懂得。不知道对于一向崇尚权利的子任来说,在择妻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标准?可曾在心里做过比较和取舍……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温柔贤淑的女子呢?如果是,那么自己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门一开一合,落落出神的会儿,安怡和素素已经离去,只余下她们的笑声和子任热情的应答。不用抬头,落落也能想像得到子任那张戴着眼镜的年轻脸上的神态——做给世人看的一张完美,热情而不失距离的一张笑脸。
子任坐过来:“干吗呢?我把图画好了,你过来看。累得我一天都没吃饭。”
拽着落落的手,来到画板前。落落扫了一眼,果然比上午时清洁,至于原理,自己已经是完完全全地槛外人。
“走,和我一起吃饭去吧。”打量着子任脸上的笑容,落落一挥手,冷声说:“别理我!”
子任愣了一刹那,仍然是耐着性子:“还生气?”
落落心里隐隐地痛。她讨厌看见这样明目的隐忍,仿佛自己是那最任性最十恶不赦的小女子。落落冷冷地沉默,坐在一边,说“别理我。”
子任完全不似往日,竟然果真收拾了东西,说:“我先吃饭去了。”
落落愤怒地站起身,把子任收好的书扫到地下,噼哩啪啦地丢了一地。
子任的眉头凝聚,沉声说:“不可理喻。”
落落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她恨声道:“你滚!”
子任不再多言,抬脚就走,门在身后呯地一声扣紧,落落眼中的泪几度转寰,却还是一珠珠一粒粒回到最初的境地里。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本本书在手中折叠的声音。
花开花落,寂寞无声。这第一次的彼此正面对抗,落落张狂的背后却是无言的败局,子任的沉默是包容万千的以静制动。
宿舍里空无一人,都去了设计室。落落坐在床上,心底里凝聚着隐隐的失望,对自己,对子任,却不肯承认自己在等待。随着寂寞无声的黑夜的来临,恐慌与愤怒,迅速占领身心。
子任真的没来!他在做什么?会不会生气了去喝酒?还是跑到设计室和自习室瞎找……
一忽又怨:爱做什么做什么,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他气我……
一忽又忧:他不会不来的,一定是有事,别出什么事才好……
一忽自责:自己是太任性了,怎么能发那么大脾气,竟然还说出滚字。他一直在画图啊。
一忽又嗔:他就是不该当那么多人的面嘲讽自己。还有,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生气是因为自卑了吗?为什么他就不能稍稍明了自己的心愿呢?
一忽思量:要不,自己去找他?几年来争争吵吵,总是他主动来示好,自己就算屈服一次也理所应当……
手无意识地绕在桌子上的电话线上,一圈圈地卷起,又一圈圈地荡开去,终于还是提起话筒,拨了熟悉的号码。
那边很快接起,听着乱哄哄的,居然是韵:“喂,你好,找谁?”
“那个,子任在吗?”落落咬着嘴唇,有点局促不安,惟恐被人抓到把柄。
“子任,电话。”杳杳地,是韵放下听筒呼叫的声音。
“喂,我是子任。”好像手中有什么东西被人抢走的声音,然后有人喊:“哈哈,子任手中这些牌真滥。”
“你在干吗?”落落有点狐疑。
“落落?没干吗,我们宿舍打牌呢,谁输了谁喝凉水。”子任语气含笑,很轻松自如,全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说了几句,落落见他恋恋,没有离开牌桌的意思,就说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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