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五星级的味道（2 / 2）

苏久顿了一顿，慢慢地说：“我是说当初，不是现在。”

李成说：“那不一样么？”

苏久说：“不一样，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包装自己。你看到的只是一个装在盒子里，懂得保护和伪善的职业化产品。所有叫经理的，都是一早就被装进盒子里，打上了太多标牌式的烙印。”

李成一听苏久如此感慨，才不由得认真去想一想，以前的苏久给他的印象到底是什么。良久，他才冒出一句：“当初你啊，就是那么敢作敢为，不像是来工作的，就像是以工作为手段来玩的。”

苏久一听，微微笑了笑：“是啊，所以一切都报应了。现在所有的玩都成了工作，逛街要注意要看建筑风格，吃饭一般都是陪客户，奢侈点打个高尔夫，也是为了陪政府里的大爷们。”

“看你说的，”李成拿着手里的碳烤生蚝，一边品尝一边说，“每次我路过市郊的高尔夫球场，就会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到这种程度，哪怕不会打，只是在草地上站一站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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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太兴奋了，设计公司的人表示饭都不吃了，连夜回去赶图纸了。四方集团想要盖传媒大厦的事，在天水市早就传开了。田总也多少次表示，要把这座大厦建成全市一流的，选址也是在电视台的附近，省报社的对面，到时候所有广告公司都集中在这里，到时候就是全市广告传媒业的核心基地。可是四方并没有太多的钱，田总的风格也不是外资公司那样使劲投入用钱砸出一栋漂亮的建筑来，更不能和那些有政府撑腰、能要来财政投资的传统媒体比。于是苏久这个地产分公司经理，基本就是在一点一点精打细算地干，还要干出一个地标式的大厦来。如此，国外的设计名家肯定请不起，国内的设计师出了几种方案都被毙了，田总最后的意思是，也别标新立异了，到北京上海去看看，哪个楼漂亮，抄一个回来就可以了。

北京的公司为了这个把费用算到骨头里的客户，几乎是出方案出的筋疲力尽了，看到苏久和李成对建外SOHO的风格都十分满意，立刻就回去赶工。对于他们来说，如果能把这个活忙完，那无异于解放战争取得胜利。

苏久用手机把建外SOHO的外景拍下来，通过彩信发给了田总，果然田总很快回短信说：不错。两个人觉得，这次的北京之行，居然出乎意料的成功，仅仅用时一天就完成任务。苏久提议，找个好地方吃顿大餐。商量一番，他们决定到昆仑饭店去吃自助餐，李成说想感受一下五星级的味道。其实他心里打的算盘是，这么高档的地方，傅雨薇肯定不会来，这样也不会遇到什么尴尬事。

在吃饭的时候，李成问苏久要不要来几杯洋酒庆功，一向有酒量的苏久居然第一次拒绝了他的盛情。在李成端回第三盘吃的以后，苏久一直笑得很灿烂的脸忽然严肃下来，静静地和他说：“我们今晚能不能谈一些很正式的东西，只限今晚，必须说实话。”

李成当时也很兴奋，没经过深思熟虑就同意了。苏久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对我的印象到底是什么样的？”

李成脱口而出：“人好、会关心人，虽然年轻，但是有大将风范，还有很多不错的鬼点子。”

苏久顿了一顿，慢慢地说：“我是说当初，不是现在。”

李成说：“那不一样么？”

苏久说：“不一样，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包装自己。你看到的只是一个装在盒子里，懂得保护和伪善的职业化产品。所有叫经理的，都是一早就被装进盒子里，打上了太多标牌式的烙印。”

李成一听苏久如此感慨，才不由得认真去想一想，以前的苏久给他的印象到底是什么。良久，他才冒出一句：“当初你啊，就是那么敢作敢为，不像是来工作的，就像是以工作为手段来玩的。”

苏久一听，微微笑了笑：“是啊，所以一切都报应了。现在所有的玩都成了工作，逛街要注意要看建筑风格，吃饭一般都是陪客户，奢侈点打个高尔夫，也是为了陪政府里的大爷们。”

“看你说的，”李成拿着手里的碳烤生蚝，一边品尝一边说，“每次我路过市郊的高尔夫球场，就会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到这种程度，哪怕不会打，只是在草地上站一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