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妆有点乱了（2 / 2）

李成看着自己的盘子，一味地吃碳烤生蚝，吃完了又去拿了几只过来接着吃。

过了很久他才说：“小久，你知道吗，这只能说明我是你喜欢的那一类人，而且这是不是喜欢还不好说。你当初很任性，家里老爸老妈甚至你做过高官的爷爷都依着你，所以你就觉得所有男人都该听你的话，对你另眼看待。其实你是莫名沉迷在一种状态里，这种状态有一点点征服欲，有一点点任性，有一点点莫名的喜欢，交集在一起，是混乱的。”

苏久的眼睛已经有点湿润了，喝了一口咖啡，轻声说：“你知道吗，有算命的说，我一辈子只会信任一个人。而这种感觉，我只给过你，包括对于我爸、我爷爷，我从来没有想过信任的感觉是什么。”

李成心里的方寸已经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其实刚才的说法也只不过想把话题扯远。他想和小久说，恨不相逢未嫁时，难道你不懂么？可是，他不能开这个口子，这话一说出去，生活就乱了。

想了半天，他才说：“不是我不在乎你，而是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啊？你只是欣赏我这样的人，将来你还会找到一个这样的人，他就是你的丈夫。也许我们之间的关系，大于普通朋友，但是永远小于你的丈夫。至于和你爸爸你爷爷的关系，也许是平行的，也许还根本扯不上关系。”

苏久微微垂泪，用纸巾一擦，眼部的妆就有点乱了。

[..]

苏久看了看他，沉默了一会问：“你想不想知道，当初我对你的印象是什么？”

这个问题明显有点跑偏，李成其实不太想听，也不太敢听。为了小久面子上过得去，他还是说：“想啊。”

苏久在那里一直划弄着手里的咖啡，思考了半天才说：“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信任，这很奇怪，对我来说很不寻常。第一次见你是给我们一帮新来的训话，我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你，感觉就是你特别值得依靠。说实话，这种感觉我以前只在书上见过。之后我就是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最幸福，尤其是出差的时候，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我特别想就那么傻傻地在房间里和你聊天，觉得跟你说话很放松。”

李成一听，脸就有点红了，连忙打岔说：“你要不要沙拉，我帮你带一点回来。”

苏久看着他，忽然大声说：“你能不能安静地听我把话说完？不求你一直听，只是这一次，这一次都不行吗？”

由于苏久的声音太大，整个餐厅里的人都在往这边看，李成只好坐在原地不动。苏久却旁若无人地继续叙述：“事实上，跟你一起出差的日子，我每一天都不放松，很累。每一次住进酒店，我都希望你能来我房间，就那么直接躺在床上和你聊天，聊累了，就告诉你，你要走就走，替我带上门，不走就在旁边床上睡。然后我能睡着，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就是一种感觉，你绝对不会伤害我，所以信任。知道吗，长这么大，我几乎没信任过任何人。可是我发现，你最后的举动不是可以信任，而是完全对我没有感觉，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每次都是我主动去房间找你，你连我房间门都没敲过。”

李成看着自己的盘子，一味地吃碳烤生蚝，吃完了又去拿了几只过来接着吃。

过了很久他才说：“小久，你知道吗，这只能说明我是你喜欢的那一类人，而且这是不是喜欢还不好说。你当初很任性，家里老爸老妈甚至你做过高官的爷爷都依着你，所以你就觉得所有男人都该听你的话，对你另眼看待。其实你是莫名沉迷在一种状态里，这种状态有一点点征服欲，有一点点任性，有一点点莫名的喜欢，交集在一起，是混乱的。”

苏久的眼睛已经有点湿润了，喝了一口咖啡，轻声说：“你知道吗，有算命的说，我一辈子只会信任一个人。而这种感觉，我只给过你，包括对于我爸、我爷爷，我从来没有想过信任的感觉是什么。”

李成心里的方寸已经乱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其实刚才的说法也只不过想把话题扯远。他想和小久说，恨不相逢未嫁时，难道你不懂么？可是，他不能开这个口子，这话一说出去，生活就乱了。

想了半天，他才说：“不是我不在乎你，而是你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啊？你只是欣赏我这样的人，将来你还会找到一个这样的人，他就是你的丈夫。也许我们之间的关系，大于普通朋友，但是永远小于你的丈夫。至于和你爸爸你爷爷的关系，也许是平行的，也许还根本扯不上关系。”

苏久微微垂泪，用纸巾一擦，眼部的妆就有点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