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道不知道啊!楼上的那个女人快要生孩子了。妈呀!人家想得周到,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起了好听的名字。”
“叫什么名啊?”
“叫贾宝玉呗!”
“什么,他也叫贾宝玉?”杨老怪惊诧地一动,他自然而然地把在县文化馆领空头饷的那个“贾宝玉”联系起来。
“有天晚上我去,有个男人正给她挂电话,说……什么要给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报名……领什么工资……”
“咋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就要开工资?”
还没等杨老怪再深问,站在一旁的杨妻低低地叫了一声:“你们看,那个男人来了!”
杨老怪抬眼望去,昏暗中,一个高个子男人行色匆匆地向那个小楼走来。可能是怕被人发现,他头戴着礼帽低低的,眼睛上戴着墨镜,衣领撩起老高,走到那个小楼前,急迅地推开电子门,“哧楞”一下子就钻进楼里。
小楼内窗帘低垂,灯影暗红,包养贾丽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就大名鼎鼎的县财政局长高林!
说起贾丽与高林的邂后,还真有一点悲凉的艳情故事。这贾丽原是河南伏牛山下的一个农家女孩,六岁丧母,九岁丧父,后来被姨娘扶养。长到十八岁时,已经出落成一个眉清目秀谁见谁夸的大姑娘了。不久,姨父病死,姨母找了男人。这男人对这个如花似玉的外甥女不怀好意,常常对她动手动脚的。姨娘生怕她的男人玷污了贾丽,便含泪劝贾丽进城打工。因此,贾丽随着一个乡亲,从河南来到东北的春城,先是在一家当保姆,因为她不懂得使用液化气,差点烧了人家的房子,被主人炒了鱿鱼。就在贾丽流落街头之时,又一个同乡的姑娘介绍她到贵妃池洗浴城当服务员。为了生计她走进了这个女人揉搓男人、水汽伴着彩雾的迷丽世界。按着洗浴城的规定,本店的出台小姐都是穿着低胸口粉红色的紧身内衣,服务员穿的都是白色工作服。在这个美女如云的群体中,依然保持清雅秀美的贾丽,就象一棵未被红尘所染的白玉兰,在这个裸皮露肉的烟市媚行中散发着她特有的亮丽和清新,当然也使那些不怀好意的男浴客们垂涎,有的甚至开出大介钱指名道姓的要求贾丽按摩。贵妃池洗浴城的老板见钱眼开,看出这个贾丽是他的一棵摇钱树,使巧言令色地劝贾丽出台,贾丽当然不肯下水。她知道,许多来这里花钱买乐的淫棍色狼,并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来渲泄他们性的疯狂,那一个个满脸怪异、一身酒气、野蛮作爱的嫖客们,让她感到害怕和恶心。出台的女孩子差不多都有遭**的经历,她们的腿上留下青一块柴一块的黑迹是常事。一天晚上,高林来省城办事,为了寻找开心他走进了贵妃池的包房,点名让贾丽为自己按摩,但贾丽只答应按摩不跟他上床。高林是情场高手,这个时候他并不强人所难,相反却慷慨地给出高过三倍的小费,从此二人建立了联系。以后,高林凡是来这里就专找贾丽做按摩或拉出去喝酒兜风,两个人的感情渐入佳境,一来二去贾丽乖乖就范,高林给她拆了封。贾丽为了生活有依靠,答应辞去工作与高林姘居,这样,高林将她接到嫩安,在花园小区买了一套房子,贾丽心甘情愿地当了他的二奶。贾丽仿佛找到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大树,既或他不是大树而是一棵耻辱柱,她也要靠着这个耻辱柱走完她的一生。没想到,几个月后她就怀了高林的孩子。这回贾丽更有了希望。仿佛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就是他与高林之间的一条系命绳锁,高林再也丢不开她了。
3
杨老怪这几天经过治疗,伤愈出院。也许是当时打手的汽枪子弹离他太远,冲击力小,他的左眼那颗玻璃体却完好无损,只是眼角上落了一个美丽的伤疤。为了掩盖伤迹,他戴了一副墨镜,本来就有些怪里怪气的他,就更怪上添怪了。
杨老怪出院那天正好县文化馆开资,意外地发现一个写着“贾宝玉”的工资袋引起他的注意。他赶忙拿起来一看,朝着正在算帐的女会计惊异问这个贾宝玉是谁?女会计神秘莫测地告诉他是文化馆的职工。
杨老怪一琢磨:单位一共十八个人,哪个人屁股上有疤痢脑袋上有疖子都知道,哪有叫贾宝玉的人呢!
“那就不行有占编的嘛。”
“占编?”杨老怪思索片刻,依然那么叫真儿:“咱们县文化系统的人我都认识,压根就没有叫贾宝玉的人……”
这时文化馆的江馆长快步过来,拿出一张半年前杨老怪申请买台照相机的条子,他批了一千二百块钱,让杨老怪买一台好照像机,这也是为了更好地开展业务需要。本来馆里没钱,幸好最近县财政多给增拨了三万块钱,有了这笔钱,馆里才敢添置点设备。其实,江馆长这是想堵住杨老怪的嘴。
杨老怪又穷追不舍地问他领工资的贾宝玉是谁呀?
江馆长有意回避,抽身躲开了。
杨老怪天生是宁种,他认准了的事,不一条道跑到黑那才怪呢!尽管近日来他的电话亭和他本人受到了一连溜的冲击,但对于那个神秘的小楼他还是盯着不放。
这天晚上,杨老怪背着他新买来的相机来到花园小区的电话亭,小区居民中的一个老女人正跟他老伴低声唠叨。
“喂,你知道不知道啊!楼上的那个女人快要生孩子了。妈呀!人家想得周到,孩子还没生下来,就起了好听的名字。”
“叫什么名啊?”
“叫贾宝玉呗!”
“什么,他也叫贾宝玉?”杨老怪惊诧地一动,他自然而然地把在县文化馆领空头饷的那个“贾宝玉”联系起来。
“有天晚上我去,有个男人正给她挂电话,说……什么要给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报名……领什么工资……”
“咋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就要开工资?”
还没等杨老怪再深问,站在一旁的杨妻低低地叫了一声:“你们看,那个男人来了!”
杨老怪抬眼望去,昏暗中,一个高个子男人行色匆匆地向那个小楼走来。可能是怕被人发现,他头戴着礼帽低低的,眼睛上戴着墨镜,衣领撩起老高,走到那个小楼前,急迅地推开电子门,“哧楞”一下子就钻进楼里。
小楼内窗帘低垂,灯影暗红,包养贾丽的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就大名鼎鼎的县财政局长高林!
说起贾丽与高林的邂后,还真有一点悲凉的艳情故事。这贾丽原是河南伏牛山下的一个农家女孩,六岁丧母,九岁丧父,后来被姨娘扶养。长到十八岁时,已经出落成一个眉清目秀谁见谁夸的大姑娘了。不久,姨父病死,姨母找了男人。这男人对这个如花似玉的外甥女不怀好意,常常对她动手动脚的。姨娘生怕她的男人玷污了贾丽,便含泪劝贾丽进城打工。因此,贾丽随着一个乡亲,从河南来到东北的春城,先是在一家当保姆,因为她不懂得使用液化气,差点烧了人家的房子,被主人炒了鱿鱼。就在贾丽流落街头之时,又一个同乡的姑娘介绍她到贵妃池洗浴城当服务员。为了生计她走进了这个女人揉搓男人、水汽伴着彩雾的迷丽世界。按着洗浴城的规定,本店的出台小姐都是穿着低胸口粉红色的紧身内衣,服务员穿的都是白色工作服。在这个美女如云的群体中,依然保持清雅秀美的贾丽,就象一棵未被红尘所染的白玉兰,在这个裸皮露肉的烟市媚行中散发着她特有的亮丽和清新,当然也使那些不怀好意的男浴客们垂涎,有的甚至开出大介钱指名道姓的要求贾丽按摩。贵妃池洗浴城的老板见钱眼开,看出这个贾丽是他的一棵摇钱树,使巧言令色地劝贾丽出台,贾丽当然不肯下水。她知道,许多来这里花钱买乐的淫棍色狼,并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来渲泄他们性的疯狂,那一个个满脸怪异、一身酒气、野蛮作爱的嫖客们,让她感到害怕和恶心。出台的女孩子差不多都有遭**的经历,她们的腿上留下青一块柴一块的黑迹是常事。一天晚上,高林来省城办事,为了寻找开心他走进了贵妃池的包房,点名让贾丽为自己按摩,但贾丽只答应按摩不跟他上床。高林是情场高手,这个时候他并不强人所难,相反却慷慨地给出高过三倍的小费,从此二人建立了联系。以后,高林凡是来这里就专找贾丽做按摩或拉出去喝酒兜风,两个人的感情渐入佳境,一来二去贾丽乖乖就范,高林给她拆了封。贾丽为了生活有依靠,答应辞去工作与高林姘居,这样,高林将她接到嫩安,在花园小区买了一套房子,贾丽心甘情愿地当了他的二奶。贾丽仿佛找到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大树,既或他不是大树而是一棵耻辱柱,她也要靠着这个耻辱柱走完她的一生。没想到,几个月后她就怀了高林的孩子。这回贾丽更有了希望。仿佛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就是他与高林之间的一条系命绳锁,高林再也丢不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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