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样，吃饭。”轩然不以为然的吃了起来。
“轩然，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哪怕我赶不走你，也有办法让你过得不舒服，你信吗？”洪严脸上亲和的笑容是给别人看的，威胁的话语则是给轩然一个人听。
“我信，你可是这公司一人之下，N人之上的洪严副总，我巴结还来不急呢。”轩然也虚伪地笑了。
“你在讽刺我吗？”洪严一双韩国人标准的小眼睛毕露寒光。
“绝对不是讽刺，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谈。原则上来说我们身处在同一场战争，你更是比我早进来一年零一个月的老兵了，我只是想听下你专业的意见，你觉得这场战争还要持续多久？在所有人龟缩在战壕里的现状里。”轩然单手支撑着侧脸，嘴里咬着筷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洪严的口风严密，即便自己也不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不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心里也没底。我们的情报身价都只有一百万上下，所以你不可能比我强上多少。”轩然的坏笑已经揭示了他有什么计划了。
“了解身价了？看来你和唐泰天已经对上了……那么你想干什么？提前结束战争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喔。”洪严来了兴趣，身体轻轻向前靠了靠。
“虽然我在我们行业里算不上资深，可也初步了解行业的规律。作为你我这种特殊职业者，一年平均能处理4个以上的顾客，一个顾客平均能带来100万左右的收入。
不算税钱，一年四百万应该算是基本行情吧？”
洪严没有说话，是对轩然数据的肯定。
[..]
不管资料上有多少真实的情况，轩然总算对已明确身份的骗子有了一点认识。现在要研究的是他们有什么弱点，必要时要能一击便让他们出局。
午饭时分，易天帆的员工基本都喜欢在位于5楼的员工餐厅吃饭。不像外面的公司克扣员工福利。易天帆的午餐是完全免费，而且味道都能拿出去卖的级别。
排队拿餐时轩然不自觉地看了看PA部门的餐桌，有许多认识的熟面孔却没有看到思琪的影子。
难道还在刷厕所？这样想的时候轩然本隐隐作痛的背也会好上许多。
端着餐盘，轩然有许多可以选择的空位，例如正在跟他抛媚眼的人事部大妈，还有偷瞟着她一大群漂亮的OL。设计部的同事有的已经在叫轩然的名字，显然轩然在设计部的受欢迎程度远高过唐泰天。
不过最后轩然的选择却让一切或明或暗邀请他的人瞠目结舌，因为他走向了靠窗的位置，心中盘算着一个可怕的鬼点子。
虽然易天帆没有明确划分员工就餐区域，但是大家都有一个共识，靠窗的正中那张餐桌只有洪总与姚总才能使用。就是平常他们不来也没人去坐，更别说现在，洪严正坐在那里一边吃饭一边看着资料。
但轩然如同潜规则的破坏者，自然的走了过去，正坐在了洪严的对面。
拉动椅子的响动让洪严抬起了头，本以为是梦轲，可看清轩然时，脸色立刻黑了。
“你干什么？”洪严就差没说“滚”了。
“和你一样，吃饭。”轩然不以为然的吃了起来。
“轩然，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哪怕我赶不走你，也有办法让你过得不舒服，你信吗？”洪严脸上亲和的笑容是给别人看的，威胁的话语则是给轩然一个人听。
“我信，你可是这公司一人之下，N人之上的洪严副总，我巴结还来不急呢。”轩然也虚伪地笑了。
“你在讽刺我吗？”洪严一双韩国人标准的小眼睛毕露寒光。
“绝对不是讽刺，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谈。原则上来说我们身处在同一场战争，你更是比我早进来一年零一个月的老兵了，我只是想听下你专业的意见，你觉得这场战争还要持续多久？在所有人龟缩在战壕里的现状里。”轩然单手支撑着侧脸，嘴里咬着筷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洪严的口风严密，即便自己也不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不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心里也没底。我们的情报身价都只有一百万上下，所以你不可能比我强上多少。”轩然的坏笑已经揭示了他有什么计划了。
“了解身价了？看来你和唐泰天已经对上了……那么你想干什么？提前结束战争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喔。”洪严来了兴趣，身体轻轻向前靠了靠。
“虽然我在我们行业里算不上资深，可也初步了解行业的规律。作为你我这种特殊职业者，一年平均能处理4个以上的顾客，一个顾客平均能带来100万左右的收入。
不算税钱，一年四百万应该算是基本行情吧？”
洪严没有说话，是对轩然数据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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