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拆开纸鹤, 一边在心里猜测,他会送她什么礼物,首饰、衣服、鞋子、文胸、巧克力、鲜花都有了, 连本来不应该出现的避孕套都强行出了镜。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能送的, 况且是神神秘秘,作为压轴的礼物。
宁舒小心拆开, 只见纸上写着八个字:你眼前的这个男人。
压轴礼物, 他自己。
宁舒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气竟然这么好, 抽中了那百分之九十九分之一。
男人往前走了半步,声音低沉魅惑:“你二十三岁,我把自己送给你。”
“以后,我就是你的了,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的身体你可以随意享用。”
宁舒仰头看着眼前这个一米九高的礼物一本正经地调戏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手气好还是手气差了。
她绕着他转了一圈,把他当成一个物品打量。
严乔觉得好笑, 又逗她:“需要把衣服脱了给你看吗?”
宁舒:“乔妹, 不要动不动就想着脱衣服,自重点。”
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胳膊、腰、头、腿和屁股,又问了一遍:“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严乔点了点头,勾唇笑了一下:“当然,除了大宝贝, 其他都给你。”
虽然她没想着要他的大宝贝,但她很好奇:“为什么大宝贝不给我?”
“因为本来就是你的,不需要再给,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你要是不太会用,我可以讲解给你听。”
“这个大宝贝很奇妙,他可以变成两种形态,有时候软有时候硬,大多数的时候是软的,一见到你,就容易硬。”
宁舒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只能红着脸骂他:“你先别说话。”
严乔闭了嘴。
宁舒又围着他看了看,仰起头看着他:“能在你身上刻字吗,就写三个字,宁宁的。”
严乔:“能,我让罗明设计一下,你想文在哪都行,我们文一对。”
“文身吗,”宁舒摇了下头,“文身不行,老师不能有文身。”
就像他身上的文身,现在冬天还好,穿着长袖的衣服盖住了,看不见,等到了夏天就麻烦了。
严乔盯了盯宁舒:“其实文在隐秘的地方,小一点的,不要紧的。”
宁舒顺着严乔的目光看过来:“你为什么总是很关注我的胸。”看他的意思,他想在她的胸上文他的名字。
严乔不赞同宁舒这句话:“你说错了宁宁。”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不是你的胸,那是我的。”
宁舒脸红了一下:“是你把自己送给我的,又不是我把我送给你了,我的胸还是我的,跟你没关系。”
严乔喉结滚动了一下:“我都看光了,就是我的了。”
宁舒不准备理他了,反正她再怎么样也说不过他,他是强盗逻辑。
除了巨大的抓娃娃机,其他的礼物严乔全部帮宁舒搬到了她的房间。
宁舒站在门边,心里还是感动:“谢谢你帮我过生日,我很开心。”
“现在我该睡觉了,你能出去吗?”
严乔站在门里面,理直气壮地赖着:“我已经是你的了,我跟你房间里的其他的礼物是一样的,为什么它们能呆在这儿不走,我就得被赶走。”
他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逗她:“你是不是歧视我,觉得我不如其他礼物好?”
宁舒笑了起来,踮起脚尖去够严乔的嘴唇,想亲他一口,交换他的滚出去。
他个子太高了,就算踮起脚尖,她也亲不到他的嘴唇。
宁舒使劲垫着脚,嘴唇嘟起,依旧亲不到他,只好抱着他的脖子,试图把他的头往下压一压,结果还是亲不到。
她有点丧气,依旧嘟着嘴,声音柔软:“你都知道我想亲你了,就不能弯一下腰吗。”
话音刚落,她就被男人掐着腋窝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这样她就跟他一样高了,她被哄得开心了,心满意足地吻到了他的嘴唇。
她亲完他,见他闷声不语,问道:“怎么不说话?”
他一开口,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这样:“说什么?”
宁舒抱着严乔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你不是最会说那些情话骚话不要脸的话了吗,怎么突然不吭声。”
严乔低头吻了吻眼前的女孩:“我想说的,从始至终只有三个字。”
被这样一双深情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宁舒心跳开始加快,她红着脸低了下头,又忍不住抬起头看他。
他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出了三个字:“我爱你。”
说完低头吻住她,温柔又强势。
她被吻到缺氧。
他心疼她,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让她早点睡。
严乔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声音低哑:“发一张你的照片给我。”
宁舒摸着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嘴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睁着一双水灵天真的眼睛看着他:“我不就在你眼前吗,为什么还要照片?”
严乔声音低哑:“不是我要看,是你的大宝贝要看,明白了吗?”
宁舒低头往她的大宝贝上看了一眼,慌忙挪开视线:“你怎么这样啊,是不是想用我的照片那个。”
严乔笑了一下:“哪个?”
宁舒红着脸把他推了出去:“就是那个。”她不信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明明知道还问。
她把门关上,靠在门后平静了一会。
沙发和地板上堆满了礼物,宁舒按照时间顺序,一样一样拿出来重新看了一遍,她看到另一个平行世界,被他宠爱着,从小长到大的一生。
她在这一刻突然很想给他生个女儿,按照他的方式把他们的女儿抚养长大。她想看看,一个从小被呵护和疼爱着的孩子可以长成什么样子。
宁舒没有回床上睡觉,打开装着纸鹤的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打开,上面果然有字:乔妹。
她又拆了一个,上面写着:严乔。
第三个写的:小乔。
第四个:严老师。
剩下的可以不用拆了,每一个上面都写了他的名字。
所以无论她抽哪个,都会抽到他。
这是他给她的命中注定。
宁舒重新把纸鹤叠好,抱着他送给她的礼物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中间醒过来三次,看见这些礼物都还在,才能安心地继续睡下去。
其中一次,她不小心把其中一个礼物盒踢到沙发后面去了,找了半天没找到,急得哭了出来,等找到了,又抱了哭了一会,才躺在礼物堆里继续睡。
第二天醒来,宁舒数了一下,二十二个礼物盒,加上楼下的抓娃娃机和睡在她隔壁房间的男人,正好二十四个礼物。
她打开门,站在二楼栏杆上看着楼下,娃娃机还在,被搬到客厅墙边了。
二十三个礼物都检查好了,还剩最后一个。
宁舒敲了下严乔的房间门,里面没人应声。
她又敲了几下,依旧没人应。
她开始有点着急,握着门把手推开了他的房门。
里面是空的,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人。她一下子慌了,在他房间各处找了找,阳台也看过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时间,九点半。
她这才松了口气,这个时间严乔应该在学校上课,他没有不要她。
趁没有人发现,她赶忙把自己的慌乱藏起来,在严乔的房间巡视一圈,放心地下楼吃早饭。
餐桌上严乔给她留了便签纸,告诉她牛奶温一下再喝,粥在保温锅里,小笼包也要热一下,今天至少吃掉两个橙子补充vc。
最后画了个重点,让她量量体温。
他担心自己把感冒传给她。
严乔上好体育课,看见手机上宁舒发过来的体温照片,36.7℃,很健康。
他去校医务室找了孙晓倩。
宁舒上次做的心理检测报告出来了,是学校的心理辅导室做的,被孙晓倩拿去了。
孙晓倩把报告结果递给严乔:“除了缺乏安全,有点焦虑,其他没问题。”
“安全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变好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治愈,只要不影响工作和生活就没事,”孙晓倩指了指报告单,“焦虑也还算正常,毕竟带高三,压力大。别说她了,十个学生里面,九个半都有一定程度的焦虑。”
这份检测报告是在宁舒被放假之后,带严乔回家见家长之前做的,跟徐美兰决裂是在之后。
“她失去了原来的家庭,”孙晓倩认真地看着严乔,警告他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将是她最依赖你最黏你的时候,你最好安分点。”
严乔有点无辜,他恨不得用命疼她。
孙晓倩从工具箱里拿出来一把手术刀在手上把玩着,眯着眼睛看严乔,语气阴森:“我是个医学生,杀人分尸不留痕迹,你要是敢辜负我们家宁宁。”
她顿了一下,手术刀的刀锋压在皮肤上,很快渗出一道血痕。
孙晓倩:“……”装逼装过头了,一不小心真把手划破了,既然已经这样了。
她把血抹在刀刃上,透过刀锋反射出来的寒光看着他,冷笑一声:“看见没有,这,就是你的下场。”
严乔给孙晓倩竖了个大拇指,心想赵宇杰看上的是个实力演技派吧。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边起身往外面走,一边接通:“宁宁。”
宁舒在电话里问道:“你在学校上课吗?”
严乔嗯了声,走到人多的地方,让她听到背景音里学生的喧闹声:“我在学校,现在下课了,下节有主科老师替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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