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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土耳朵动了动，话却是对着对面之人说的，“沈青衣你不能动。”

叶归砚这才注意到跟在那人身后半步的沈青衣，一时间满目复杂。

沈青衣愣了一下：“阿土，是我来找还都的。”

“沈青衣，凭他的身份你就该离他远点儿。”

阿土的声音沙哑如同含着满口沙子说话，叶归砚注意到他紧握的双拳，松了又紧。叶归砚想问什么，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个说话的好时候。

也许，他断层的这三年，世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沈青衣摆了个委屈的表情，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忍住了，怯怯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似乎在寻求帮助。显然，阿土的遮挡并没有让她发现叶归砚的存在。

但是那人并没有什么表示，或者根本没有注意到沈青衣的眼神示意，于是她只能自己开口，语气相当不耐，“无论他哪个身份我都该跟他亲近的不是吗？”

叶归砚心中不愉，却也知道自己并没有指责的权利。

但也正是这一句，让叶归砚重新注意到那个除了一句“你们，在做什么？”就不再说话的人。

唔，这个“你们”，问得谁？

甫一抬眼，就直直地对上那人的视线。所幸，那人带着眼镜，叶归砚安慰自己，也许那人是在看阿土，毕竟阿土那么大块头杵在自己面前，确实挺招人视线的。

才这么一想，那人就冲着叶归砚和阿土的方向走了过来。

阿土此时完全没精力理沈青衣了，叶归砚明显感觉到阿土在这一瞬间紧绷了全身的肌肉。突然觉得，阿土这么双手微张的保护者姿态，挺让人泪目的，毕竟他十分钟之前还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低沉的情绪，一瞬间就吸引了叶归砚的注意力，甚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竟从这句话里面听到了委屈的情绪。